其他人听到唐年的问题下意识的一愣,随后有些茫然的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看向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手的唐年。
宁荣荣:年年,母亲不是一种感受。
唐年:那是什么?
听到宁荣荣的回答之后唐年直接回问,她太渴望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能让那么多的文章用大量墨水描绘出那个堪称神圣的形象。
只是,听到唐年的问题,宁荣荣下意识的想要从脑中找寻出一个相对而言正确的答案。
这种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她的童年里面,也没有母亲的存在。
所以,在唐年问过之后,宁荣荣也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其他几个人也互相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才是好的。
戴沐白和朱竹清自幼便活在皇室和世家之间的勾心斗角里面,母亲的存在与他们而言几乎是可有可无的。
奥斯卡出生的时候就是由弗兰德抚养,对于自己父母的存在也仅仅只是从弗兰德口中知道一二。
马红俊的父母都是农民,每天都是在为生计而奔波,而他幼时也从未关注过这些,也鲜少在意过这些。
而刚赶过来的唐三看着自己的伙伴气势不高的样子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后他身边的马红俊小声告诉了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随后,唐三也一同沉默了。
在他为数不多的童年里面,从来没有过母亲的身影,有的只是父亲那个时常醉醺醺的背影,以及他教自己打铁的身影。
所有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母亲这个身份,在他们的记忆里面貌似没有太大的比例占据。
他们八个人,甚至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童年和家庭。
最后,是唐三冷静了一番过后上前拍了拍唐年的肩膀。
唐三:年年,母亲,应当是一个十分温暖的存在。
唐年:温暖?
看着唐年如同初生稚子一般茫然的眼神,唐三的面色更加柔和几分。
唐三:嗯,就像我们一起玩闹一样快乐的感受。
唐年听后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其他人也都是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心疼和悲伤。
唐年:那你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唐年这次是十分真心的发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真诚,她貌似真的执着于此了。
这个问题真的把唐三给问住了。
他从没见过母亲,自己的父亲也从未提起过,从知晓身份的旁人口中也得不到一点信息。
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不说也要说,说也要说。
两眼一闭,干脆直接开始编了。
一直编到最后,看着唐三真诚的眼神唐年才将信将疑的揭过了这件事情。
没人知道,唐三编瞎话的时候背后的汗出的有多少。
他发誓,这是第一次在唐年的面前说谎,以后绝对不会。
最后几个人背后都带着似有似无的冷汗回到了他们的营帐,仅仅只是因为当时唐年的那个状态让他们觉得,一旦说的有什么问题,她能直接把人冻住。
这种事情,她不是干不出来。
休息了两天之后,史莱克的比赛也再次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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