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明德帝曾经听信谗言,误杀爱弟,所以决定每隔三日前往太庙奉香。随着萧瑟完完全全复述宣读结束,明德帝孱弱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紧接昏迷倒地。与此同时,叶若依和萧月离在郊外拦截两支勤王之师,每一步都在萧瑟的计划中。
明德二十二年春,明德帝下罪己诏,恢复琅琊王名誉,并且进行自惩。这场被后世称为“琅琊兵变”的惊天谋逆案,终于结束了。
萧凌尘对外宣称父帅当年自污入狱,天启城乱之夜乃是他与父帅前后谋划,只为保国家安定,平复叛乱之灾。
太安殿内,明德帝坐在主位上,萧凌尘和萧瑟各自站在下首。
明德帝:“这次的事情是你们二人一起商量的吗?”
萧瑟(萧楚河):“他给我打了个谜语,我便赌了一把。”
这倒是楚河能干的出来的事。
萧凌尘:“你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心里怎会不知?你明明是听了我那句话,才能做出这般奇诡的调兵的,大开城门迎接叛军的,派王离天军去挡两支勤王之师,亏你想得出来。说他不是琅琊军的内应,我都不敢相信。”
萧瑟(萧楚河):“父皇,阻挠勤王之师一事,是儿臣一人所为,还望父皇莫要怪罪皇叔。”
明德帝:“孤明白,你派军拦他们的意图,如今孤病重不起,社稷动荡,军中难免会有异心,你这次的行为避免了多方的冲突,没有折损北离的英勇将士,做得很好。”
萧瑟(萧楚河):“父皇,两军之中,定有人与其勾结,还望父皇严惩。”
明德帝:“好,孤会让月离去查的,再过几天,就是你成亲的日子,把所有事情放一放,好好去安排成亲的事宜吧!”
萧瑟一时之间红了耳朵,显得尴尬不已,随即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一碟证据,递了上去。
明德帝疑惑的接过,看了起来,闭了闭眼,让瑾仙进来。
瑾仙:“陛下!”
明德帝:“瑾仙,传孤旨令,废除瑾宣大监的位置,没有孤的命令,不得出房间一步。”
萧瑟一听,当即反驳起来。
萧瑟(萧楚河):“父皇,瑾宣罪大恶极,身为父皇身边最亲近的人,谋害父皇,又杀害瑾玉,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他呢?”
瑾仙心中一惊,原来瑾玉是被瑾宣杀害的,他们这些人都没有怀疑过瑾宣大监,这岂不就是灯下黑吗?
明德帝自然知晓瑾宣应该要死,可是想到这些年来他陪在他身边,就犹豫不定。
明德帝:“孤意已决,瑾仙去传旨吧!”
说罢,明德帝便看向一旁的萧凌尘,感慨不已。
明德帝:“凌尘,你在殿前的所言所行,很有你父帅当年的风范。”
萧凌尘:“我只是禀承父帅的意志罢了,若凌尘真的谋乱,拿了皇位,以后到了下面,我父帅见着我,非得拿起马鞭,抽死我不可,更可况我这性格啊,当不了皇帝的。”
明德帝:“那什么性格适合当皇帝呀?
萧凌尘:“比如圣上您这样的性格,心思重,性格稳,考虑得也周全,我父帅太潇洒了,做个将军还行,当皇帝嘛太累,所以他当年放弃了,我也一样,皇帝是这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 同时,也是最有枷锁的人,那些死太监把宝押在我们父子二人身上,也是看错了我们。”
明德帝闻言说起了昔日和琅琊王之间的事情,表示自责,萧凌尘毫不留情地斥责对方虚情假意,龙封卷轴显然还有第二种解决办法,但是他宁愿眼看着琅琊王自刎于法场,也不肯诛杀乱臣贼子。
因为明德帝知道这样做会承担风险,从而导致皇位不稳,甚至还会影响到整个天启城。萧凌尘没有起兵造反,并不代表就会原谅明德帝的行为,在他看来,天下也好,社稷也罢,皇位不过如此。
一旁的萧瑟听了心中若有所思,想到锦觅说的话,从怀中又掏出了一堆的证据,递了上去,原本还想追问下去的明德帝看到自家儿子又递上来的东西,看了起来,心中大怒。
明德帝:“楚河,这些都是真的吗?”
萧瑟(萧楚河):“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儿臣找到七弟的犯罪证据,还请父皇明鉴。”
明德帝看着这些罪证确凿的证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明德帝:“来人,传赤王来见孤。”
不到一会儿,萧羽就来到了太安殿,一番拜见后,明德帝就将桌上的证据扔到他面前,示意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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