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萧楚河):“抓到的也只是替罪羊,后面就查不出来了。怎么了?难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锦觅轻蹙眉头,她总觉得有点问题。突然脑袋一灵光给想到了。
锦觅:“萧瑟,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你是嫡子,是正统的准皇位继承人,而听你说来这白王却也颇得当今那位的心,那么对于其他几位皇子来说,就好像是两座大山,我仔细想来这应该是其他皇子身后的势力做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你失去继承权,可是谁知却被二皇子给吃下了,虽然当时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这也算是一石二鸟了。”
一石二鸟吗?其实这个想法他也曾想过,只是始终找不到幕后黑手,没想到锦觅想到的也是这个。
萧瑟(萧楚河):“觅儿,如今十几年已经过去,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不可考了。”
锦觅:“只可惜我不知道当时皇宫里的各位皇子的身后势力,否则凡做过必会留下痕迹。”
萧瑟心中泛起了一丝温暖,周身气质也变得更加温柔。
萧瑟(萧楚河):“觅儿他的眼睛你能治好吗?”
锦觅:“我虽然能治,但是这是他人生中的一场劫数,眼下时机未到,我却不好出手,只有来日等你恢复隐脉回到天启城了,那么这个时机也就成熟了。”
萧瑟一愣,原来要等他回天启,那么是否也代表届时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结果?
萧瑟(萧楚河):“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锦觅想了想刚才与她谈话的人,反问道:
锦觅:“你不怕我说他好话而吃醋吗?”
萧瑟(萧楚河):“不会,你说吧!”
锦觅:“他温文儒雅,清尘脱俗,颇有君子之风,听闻还崇尚君子之道,身上却少了一些气势,可能是我将他和我历劫时的少年皇帝比了比,才发现如果来日他继承皇位,也只会是一个守成之君。”
萧瑟刚开始心里还冒着酸水,随着听下去,眼眸时不时的闪过一道深思,可见他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萧瑟(萧楚河):“后面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千万不要在外头说出去,以免惹祸上身。”
锦觅:“你也太小看我了,每次跟你说正经事的时候,我可都是在房间里布下结界的。所以,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听到这里,不知怎的,萧瑟暗地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既然萧崇治疗眼睛的时机还没到,那么就再等一段时间,反正这么长时间都等下来了。
萧瑟(萧楚河):“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人是不是发烧了,好端端的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本来问萧崇已经很奇怪了,谁想到连他自己都不放过。她忍不住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锦觅:“没发烧啊!你真的要我说?”
萧瑟没好气的将锦觅的手拿了下来握在手心里。
萧瑟(萧楚河):“说吧!”
锦觅:“作为萧瑟的你聪明却不事故,抠门,爱怼人,口是心非,看似对于任何的人、任何的事都漫不经心,却仍然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惜作为萧楚河的你我却说不大上来,你应该是那种心性纯良,胸怀天下之人,有着一颗赤子之心,极为难得。”
萧瑟的心感觉暖融融的,忍不住将眼前之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原来在锦觅的心中他是这样一个人。
锦觅虽然不了解此时此刻的萧瑟在想什么,但是想必他的心结也解了一半。
锦觅:“哎,我话还没说完,你是琅琊王亲手教导的,昔日的你想必是文武双全,上的了战场,下的了庙堂,可以说你今后的安危关系到了你们萧家几百年的基业。”
锦觅的话让萧瑟想到了南诀这个心腹大患,让他不由得对将来要走的路产生了一丝犹豫。
萧瑟(萧楚河):“觅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索性现在还有时间,我会好好想清楚的。”
锦觅闻言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看了看了那一张坚毅的脸庞,安心的靠在他的怀中。
三天的期限眨眼就到,萧崇来到了萧瑟的屋子,来询问他的答案。谁知萧瑟的答案依旧没有改变,表示这辈子都不会向天启城里的那位认错。尽管一人坚持毫无意义,至少他无愧于心。
萧崇因萧瑟如此不听劝,命令藏冥强行将他带走,门外听到动静的锦觅,几枚银针飞射过来,将藏冥的剑给弹开后,身形一闪的同时取出天琊剑,护在萧瑟面前。
萧瑟(萧楚河):“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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