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平素性格温润,偏爱穿浅淡颜色的衣服,但其实他与红色适配度极高,像雪间一点红梅。
刚好二人的红衣设计相似,远远望去,只觉郎才女貌,无比登对。
“公主,我本无意叨扰,只是有事相商,所以冒昧请求同行一番,谈论联姻一事。”
凤落虽说请求,可身姿挺拔,语气不卑不亢,又谦和有礼,让君琳拒绝不得。
“不会冒昧,凤落殿下,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相商。”
刚好她也想把这事彻底解决,近来因为她始终未与顾景辞确定关系,民间多有传闻,提议与另外两国联姻的风声渐起。
父王头发都愁白了好多,她也该学着懂事,自己处理,争取既不影响三国关系,又能称心如意。
因此,在暮衍的眼中,二人便是相谈甚欢,凤落相邀,君琳欣然前往,璧人辉映,天作之合。
千百次夜里辗转反侧,思念如潮水淹没,他只能用权衡利弊劝服自己内心抑制不住的冲动,那时没有失去,但依旧心痛难耐。如今看着君琳笑着与另一个男人离去,他强烈有种要失去的感觉,心被一次次凌迟剜割,他像失去水的鱼,仿佛再也没有碰到水的机会,永恒的绝望。
脚步控制不住地上前,理智让他退后,却有更强大的一股力量驱使他追上,摇摆不定,纠结难安。
苏星安早就在一旁注意到了暮衍的反应,无奈叹气,上前说了一段在一场辩论赛上听到的话。
“你这么爱她的人,怎么放心把她的交给未知的某某某呢?你说你爱得很理性很克制,我却觉得你爱得很懦弱。”
暮衍猛回头,神色惨白,“可我也给不了她幸福……”
“幸福不由天给,人定胜天,你不能十分确定别人能给她幸福,正如你不能确定自己一定给不了幸福。前者你敢赌吗?后者,你真的不想赌吗?”
她没有告诉暮衍她有办法解决天罚,因为真正的决定得由他做出,其他的一切都是客观因素,如果他做不到百分百纯粹,百分百肯定,那她也不放心把君琳交给他。
暮衍被点醒,注意到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一段话。
那时他还不知道天命,与君琳两情相悦,刚刚确定关系,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所以之后一直不敢回忆。
君琳说过:“阿衍,我最喜欢的只有你,除了你别人都不可以,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受不了将就,所以你一定要娶我。”
后面她宣告喜欢阿辞,动机他清楚,只是想着时间久了,她总能释怀,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又何尝不是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证明呢?如果那不是玩笑话,那他真的放心把她交给别人吗……
他不放心!
凭什么上天如此轻妄,定下他们的终生!
凭什么他们才是最亲近、最了解对方的人,要让后来者居上!
又凭什么是他放弃,凭什么他要主动放弃!
暮衍手中东西散落,他无心管这些,向两人离开的方向跑去,红衣飞扬,振出一只扑火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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