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一封号的女官

奉天承运，帝君诏曰：“宫女凤氏，聪慧敏捷，如灵动之雀，眼眸流转间透着聪慧之光；勤勉柔顺，似春日之柳，身姿轻盈而温婉；率礼不越，行止间皆合礼仪，如潺潺溪流，循规而有序；性行温良，仿若暖阳轻抚，令人心生暖意，深得朕心，特封为龙阳宫御前女官，赐封号第一女官，字号元，钦此。”马公公手持圣旨，立于龙阳宫重华殿后殿，声音洪亮，神情庄重，宣读旨意。

凤念艺听闻圣旨，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似有无奈，又似有淡淡的哀伤。她缓缓屈膝下跪，动作轻柔却透着一丝沉重，声音平淡，道：“谢主隆恩。”可她心中却如压着一块巨石，丝毫高兴不起来。

一旁的宫女们纷纷围拢过来，眼神中透着羡慕与谄媚，其中一人满脸堆笑，声音清脆，道：“念艺姑娘，不，元大人，你可是星月国有史以来头个有封号的女官，谁都知道这御前女官的地位等同于正七品贵人，加上这封号，那是无上的荣宠，给大人贺喜了。”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疏离，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多谢马公公，这是念艺的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便将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递给马临安。

马公公赶忙接过，脸上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一条缝，道：“哎哟，多谢元大人，我也跟着沾沾喜，日后还要仰仗大人多多关照。”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轻声道：“哪里，公公是帝君身边的红人，公公莫怪我抢了一半差事才好。”

“怎么会呢？咱们都是在君上身边做事，当然听命于君上，君上命大人时常侍奉圣驾，不过给大人的官服还在赶制中，大人先穿这套将就着先，可行？”马公公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说话说到一半又凑近凤念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那官服可是帝君亲自构图，望大人明白帝君用心。”

凤念艺心中微微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片刻后，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有劳公公待我传话，待君上下朝我便亲自去谢恩。”

身后的小太监王振满脸不屑，眼神中透着轻蔑，撇撇嘴，小声嘟囔道：“师父何向她低声下气，不就是一个刚封的御前女官嘛！”

马公公听闻此言，脸色一沉，眼神中透着愠怒，抬手重重地敲了敲王振的脑袋，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帝君亲封御前女官，还赐了封号，史无前例，又亲自构图那套官服，这后宫娘娘都没有的荣宠，封妃指日可待！”

一旁的小太监王茂也凑上前来，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道：“当初是我领她到龙阳宫，我瞧她面相，福气不止于此，师父入宫多年，怎么会看不懂呢？”

马临安白了王振一眼，语气严厉，道：“王振，学着点你哥哥吧！”

“是，师父。”王振应下了，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眼神中透着些许羡慕，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时，那位绣金龙纹的黑袍男子——帝君殷墨初，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三位公公面前。三位公公见状，脸色骤变，眼神中透着惊恐，连忙“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微微颤抖。只听帝君殷墨初缓缓说道，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马临安，你倒是挺懂朕的？”

马临安低着头，眼神中透着惶恐，声音颤抖，道：“奴才怎敢揣测圣意。”

帝君眼神一凛，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道：“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呢，拿来。”

马临安心中一惊，却不敢违抗，赶忙起身，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凤念艺给的荷包放到帝君的手上。只见君上眼神深邃，道：“伸出双手。”

马临安不敢怠慢，赶忙躬身并伸出双手，只见帝君殷墨初面无表情，将荷包里的银子倒出来给他，二话不说，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将荷包拿走了。马临安见状，心中立刻明白过来，眼神中透着一丝了然，而两位小公公却满脸疑惑，眼神中透着不解，彼此对视一眼，却不敢言语。

这边，凤念艺脚步匆匆，在宫道中飞奔，眼神中透着焦急，一边奋力追赶，一边大声喊道：“师父，师父，等等我。”

云君娘正缓步前行，忽闻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喊她师父，便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眼神中透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凤念艺道：“恭喜你，成为御前女官。

云君娘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深意，道：“不，是你与帝君的缘分未尽。”

凤念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道：“师父早就知道了？”

云君娘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一丝回忆，道：“当然知道，作为御前女官，常侍奉在圣驾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是欣赏你的品性，所以选中了你。我早已经辞去御前女官一职，只是一直没有相中合适的人选，不敢随便引见给帝君，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他的奶娘，还因为之前在府邸时帝君还是庄皇子时，曾救过我儿和丈夫的命。”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道：“可是君上已经封师父为诰命夫人，让师父在京中颐养天年，师父为何还要离京。”

云君娘眼神中透着一丝愧疚与思念，道：“老身十余载未尽人母之责，虽时常出宫，但陪伴在儿子身边的时间尚少，如今丈夫故去，我该陪伴在儿子儿媳身边，他们也算孝顺，君上的赏赐已经能够让我一家子过后半生了，我们打算回老家去，儿子今天知道我离宫了，已经在宫门等候了。”

云君娘：“快回去吧！你的路长着呢！”云君娘眼神中透着一丝慈爱与不舍，轻声道：“快回去吧！你的路长着呢。”

凤念艺眼眶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感激与留恋，道：“师父保重，后会有期。”

凤念艺独自走在回龙阳宫的路上，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突然，一只可爱的白色小猫映入眼帘，它那灵动的眼眸，柔软的毛发，瞬间吸引了凤念艺的注意。她眼神中透着惊喜，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一路追到了一处无人的宫道。这时，凤念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警惕，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几个太监便如鬼魅般出现，迅速用黑罩子蒙住了她，将她掳走了。

当黑罩子被掀开时，凤念艺只觉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着华服的女子，正慵懒地躺在殿中的榻上，那华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旁跪地的小宫女正轻柔地帮她轻锤着腿部，动作轻柔而娴熟。她的身旁又站着一个蓝衣宫女，眼神中透着一丝傲慢。

“这就是君上亲封的第一女官？凤念艺，”说话的正是云嫔娘娘，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嫉妒，声音中透着一丝慵懒与冰冷。

那名蓝衣宫女眼神轻蔑地看向凤念艺，语气尖酸，道：“元大人，可回神过来了？”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与疑惑，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

蓝衣宫女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嘲讽，道：“这里是云嫔娘娘的寝宫——祥云宫。”

凤念艺心中一惊，赶忙屈膝下跪，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道：“臣见过云嫔娘娘。”

云嫔娘娘缓缓坐起身来，眼神在凤念艺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中透着一丝嫉妒，道：“不愧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帝君如此厚爱！”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娘娘有何贵干？”

一旁的蓝衣宫女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恨，道：“娘娘前段时间因为你无辜受害，如今又因为你受牵连而失宠。元大人不会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吧？奴婢帮你回忆回忆，元大人可记得夹竹桃一事和婉妃一事？”

云嫔眼神中透着一丝阴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凤大人真是好本事，连贵妃你都能拉下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帝后派来的。”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无辜与疑惑，连忙解释道：“三年前殿选见过帝后一面，再无见过帝后，何来她派来？”

云嫔眼神一眯，语气中透着一丝质问，道：“那就是你对婉妃三年前有怨？”

凤念艺心中一紧，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反问道：“娘娘是婉妃派来兴师问罪的？”

一旁的蓝衣宫女眼神中透着一丝嚣张，尖声道：“娘娘问你话呢，你倒是反过来问娘娘了，别仗着帝君给你撑腰，便如此大胆。”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挺直了腰背，道：“我不曾怨恨他人，也没有做过僭越之事，至于其他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若没事请娘娘放我走，龙阳宫还有很多事要做。”

云嫔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着怒火，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她猛地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凤念艺面前，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到凤念艺的脸上，凤念艺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眼神中透着惊恐与委屈。云嫔眼神中透着狠厉，道：“来人，给我摁住她。”

几个宫女太监闻声，赶忙上前，死死地摁住凤念艺。凤念艺拼命挣扎，眼神中透着慌乱与愤怒，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云嫔娘娘连扇了念艺几把掌，说:“刚刚那把掌是因你让我无辜受害，这第二巴掌是我为婉妃姐姐打抱不平，这第三巴掌是你仗着帝君撑腰，以下犯上，无视我。来人，继续给我掌掴，不，施以针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君上，什么狗屁第一女官。”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愤恨，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云嫔摆布，心中暗暗叫苦，不知此番遭遇该如何收场。

“喏。”一宫女眼神中透着胆怯，声音微微颤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若她……她死了怎么办？”

云嫔眼神中透着狠辣，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道：“死了，就……就扔井里去，到时候尸体都腐烂了，大家都会以为她是投井自杀的，谁还会过问？”

那宫女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却又不敢再多言。另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可她是帝君亲封的御前女官，我听说帝君还亲自给她构图做官服，可想她在帝君心中的分量。”

云嫔眼神中透着不屑，冷哼一声，道：“愚蠢，君上不过是图一时新鲜。”

见宫女们都不敢动手，云嫔脸色一沉，眼神中透着恼怒，道：“你……你们？既然你们不敢动手，本宫亲自动手。”

说着，云嫔拿起旁边宫女端盘中的针，眼神中透着恶毒，一步一步走向凤念艺。凤念艺眼神中透着倔强与隐忍，死死地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云嫔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然后一针又一针地扎到念艺的后背，每扎一针，凤念艺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但她硬是咬着牙，吃疼却隐忍着，眼神中透着不屈。

云嫔见状，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道：“没想到你如此硬气。”

就在这时，殿门突然被人重重地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众人皆惊。只见那人如疾风般冲进来，一脚踢开了摁住念艺的其中一个奴婢，那奴婢惨叫一声，飞出去撞到墙上，当场毙命。另外一名奴婢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眼神中透着恐惧，立刻放开凤念艺，他见状迅速俯身半蹲下接住已经被折磨得虚弱无力要倒下来的凤念艺，见到是帝君，凤念艺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昏睡过去了，而另一名宫女却退缩到一旁，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直求饶。

云嫔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帝君，云嫔顿时脸色大变，眼神中透着惊恐与慌乱，连忙“扑通”一声跪下，身体瑟瑟发抖，声音颤抖地说道：“她……她以下犯上，臣……臣妾只是想教训她一下。”

帝君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怒意，声音低沉而威严，道：“她是朕的人，做错了事自由朕处置，莫非你想越过朕？”

云嫔眼神中透着恐惧，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道：“臣妾不敢。”

帝君眼神凌厉，声音冰冷，道：“不敢？你这不是上赶着亲自动手了吗？”

云嫔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委屈，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道：“臣妾知错，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官，说白了也不过是伺候人的奴婢，何德何能君上为她如此？可让我们后宫众姐妹寒心啊！”

帝君脸色一沉，眼神中透着怒意，道：“我刚说过了她是朕的人，要讲多少遍，你才明白？朕都不敢如此对她，你怎么敢？”

殷墨初说着，直起身子，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横抱起凤念艺，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怜惜，随后狠狠地看向跪着的云嫔，接着说道：“云嫔周氏，心思善妒，行以私刑，品性不端，不配为人母，褫夺封号，废为庶人，打入冷宫，非召不得出，初馨交给贤妃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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