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容与磨磨蹭蹭的起床,楚天佑三个人还在感叹乌家的待客之道非常好,说等丁五味过来就去辞行,
正说着,丁五味就过来了。
可能是因为昨日喝多了,他走起路来还有些有气无力,还说自己的头也是昏昏的。
白珊珊:某些人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这就不行了?
丁五味:珊珊啊,你没看到吗?
白珊珊:那个哈县令啊,就跟有毛病似的,一有机会就来找我干杯,还什么千杯不醉,我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几个人笑出了声。
楚天佑:你个哈县令的确有意思,为人爽快,不拘小节,而且谈吐可爱,又是那么的亲民,难得,难得啊!
赵羽:是啊,看起来这哈县令应给是个生性乐观,经常笑口常开,好交朋友之人。
丁五味:我听你们口气,对他印象不错,还蛮喜欢他的。
丁五味:简单,你们就多留两天,和他切磋切磋,聊个过瘾,我呢就先走一步。
丁五味:我再不走,就会罪死在太平县。
几个人正说笑呢,忽然听到乌夫人的哭声,在叫着乌员外,几个人连忙闻声而去。
刚出门就碰到了一个丫鬟,说乌员外怎么都叫不醒,好像没气了,要去找大夫。
丁五味立马说自己就是大夫,然后几个人跟着丫鬟去了乌员外的房间。
乌员外身中剧毒,已然没了气息,丁五味想尽办法,最后打算用祖传的金针之术救人,却被赶来的哈县令阻拦。
他没有讲究任何证据,直接认定是丁五味杀人,然后把一行人全部抓进打牢关了起来。
赵羽:本以为这哈县令是个深藏不露的,没曾想竟然是个糊涂蛋。
白珊珊:要是真糊涂还好,终有真相大白的时候,要是假糊涂……
赵羽:你是说,他可能会拿我们当背锅,草草结案?
白珊珊点头。
赵羽:公子,既然如此我们要不要表明身份?
楚天佑:不必,既来之则安之。
说到这里,楚天佑才恍然发现,容与竟然没跟他们在一起。
楚天佑:阿与呢?
白珊珊:不知道啊。
赵羽:不会是还在乌家吧?
楚天佑:很有可能。
而此时容与的确在乌家。
她当时还没起来,就是坐在床上,等她下床后几个人都走了,于是只好出门找了一个人询问。
这才知道事情经过。
生怕几个人真的出什么事,于是对着乌夫人说:
容与:夫人,我也是大夫,可替乌老爷看看。
“姑娘也是大夫,你……”乌夫人看着容与的眼睛有些迟疑。
容与虽然看不见,但是却也能猜到。
容与:的确。
容与: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看病只需要把脉就行,成与不成,夫人试试便知。
“也好。”反正不可能更差了。
容与上前坐在床边,拉过乌老爷的手把脉,却发现中毒很深,但丁五味医术很好,这些针扎下去,也保住了他的性命。
只是人还没有呼吸。
她手中没有银针,只得拔出头上细细的簪子插在乌员外胸口,然后咬破手指给他喂了一滴血。
很快,乌员外就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面色也变得如常,就是依旧未醒。
容与:还请夫人能够走一趟县衙,让哈县令放了我们的朋友。
容与:这乌员外还是需要丁大夫来救治。
“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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