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歌与林世博从御书房出来,元婴歌直接走远,并没打算要理会林世博。林世博想说什么却赶不上元婴歌的步伐,几次下来之后决定放弃,失落的出了宫。回到太师府的林世博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杀气。
林世博:侧身躲过飞过来的茶杯,回头看碎在门框之上的渣子,吞了吞口水望向前厅端坐的父亲,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父亲,儿子回来了。”
林父:看着人回来,气的真想把这个逆子打出去。朗声道“跪下!”
林世博:父亲如此怒斥,看来爷爷不在家,从善如流的跪下来道“父亲息怒啊,儿子不是为了自保嘛,再说了……”
林父:事情的来轮去脉已经知晓,分明可以脱罪。现在却如此莽撞的将罪责拦在身上,只是为了博美人一笑。此刻却在这里胡诌。一拍桌子,斥道“逆子,居然还在这里胡扯!”
林世博:听这意思已经全知道了,索性摆烂直接躺平道“是是是,我就是为了博宝儿郡主一笑,我也知道镇北王府比咱家背景硬气,我只是……一时脑子发热。”越说声音越小的嘟囔。
林父:见人原形毕露,直接站起来“好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太师:“住手!我看谁敢!”从后院走出来,不就睡会儿的时间,前厅就热闹至此,更可恶的是有人要打乖孙子。即可出口制止。
林父:手上的动作停下,无奈道“父亲!如今再不管世博,将来指不定捅出什么乱子!”
林世博:看到爷爷来了,直接冲过去抱住爷爷,委屈道“爷爷,你要替我做主啊,我为了保命拿走了免死金牌。父亲就要对我喊打喊杀!”
林父:“父亲,这臭小子……”被这皮猴子的样子气的五脏怒烧,反驳道
林太师:宠爱的孙子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并不想呵斥孙子,打断儿子的话,道“好了,世博刚回来也累了,陛下也罚了他面壁三个月。快回去休息吧,至于你!”看向自己儿子,道“随我来。”
林世博就这么幸免于难得回到了卧房,林父与林太师却去了书房。
林父:一进了书房,便急冲冲的说道“父亲,你这么溺爱世博,将来……”
林太师:抬手打断儿子的话,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们姐弟在乎这点权利,但我老了不想管你们什么了。”品茶顺了顺气道“至于世博,他既然喜欢元宝儿,就想办法让他娶了元宝儿。”
林父:听闻父亲同意世博去和政敌结亲,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片刻道“父亲,你,你此话当真?”
林太师:并不在意儿子的惊讶,淡然道“当真,只不过这事不能直接告诉世博,毕竟自己努力得来的,才会珍惜。”
林父:并不太理解父亲的话,但也并不忤逆,行礼称道“是,儿子明白了。”
另一边,林世博回到房间,无奈的躺在床榻上。思绪开始乱飞起来。
林世博:并不明白小侯爷为何出了御书房就像变了一个人,并不觉得他会是为了让自己顶罪而故意卖妹妹的人吧。想着翻了个身,又觉得有什么不可能,良久叹了口气,喃喃“哎~到底是为什么啊。”
元宝儿:偷偷的在窗口看来看去,终于看到了床榻上的人儿,趴着出来,跑过去“林大哥,你没事儿啦?”
林世博:突然出现的宝儿,让心情一瞬间从低谷出来,兴奋的坐起来,道“宝儿,你怎么来了?”
元宝儿:自豪的说道“哥哥和你进宫,府里没人敢拦我,我自然就出来了。”说罢垂眸,委屈道“我不敢去太子府,怕太子哥哥揍我。就来这里找你了。想让你帮我求求太子哥哥。”
林世博:听闻不是担心自己,有一些失落的垂眸,道“我可能帮不了你。因为我被陛下下旨关禁闭,三个月。”夸张的竖起手指。
元宝儿:吃惊之余感到悲伤的低下了头,道“好吧……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不过,林大哥你好厉害,这么严重的事情到你这里就是面壁啊。”
林世博:“那是,我可是陛下的大侄子,陛下怎么舍得责罚我,只是意思一下而已。”被夸了,有些飘飘然。自豪的拍胸脯道
两人东扯西扯的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另一边的太子府中,太子妃鹤楚卿终于醒了。
鹤楚卿:感觉睡了很久,脑子都是懵的。睁开眼的一刹那只觉得眼前模糊不清,耳边也嗡嗡的。口干舌燥间,努力用最大声说道“夜炔……炔哥哥……水……水”
元霖安:这几日在府里闲的,顺便过来守着卿儿,同时也在会想着嬷嬷的话,不太确定自己会爱上女子吧。左思右想间听到声音,俯身凑过去便听到了这些话,抱怨道“孤在这里守了你几日,你居然张口就叫夜炔!”
夜炔:自从太子来了,只能在屏风外守着,听到太子的话直接冲进来。道“殿下可是醒了?”
元霖安:“醒了,要水喝。”还在生气,憋着嘴说道。
夜炔:全然不顾太子的神色,匆忙端过茶杯倒了杯清水,将殿下扶起来,任由人靠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喂水。“殿下,慢一点。”
鹤楚卿:感受到清凉的感觉,本能的喝着水。水入喉清凉之感遍布全身,意识也清醒了不少。费力的睁开眼,眼前依然是模糊的,喃喃道“辛苦炔哥哥了,我还想喝。”
元霖安:看着两人无若旁人的样子,酸味冲天。悠悠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炔哥哥,炔哥哥,叫的真亲切。当孤死了吗?”
夜炔:默默的为殿下再次投喂水,明显听出了太子的酸味,然殿下此刻估计也听不清,并不想照成误会,头也不抬的说道“家父玥鹤国国师,我是他表哥,叫哥哥也无可厚非。”
元霖安:被一句话堵的不说话了,原来是亲戚,那自己刚刚那一些话算什么?一瞬间有些觉得贻笑大方,瘪瘪嘴,道“哦,我就……随口一说,你这么,这么郑重其事的解释做什么?”
夜炔:“自然是怕太子误会我和殿下。”喂完水后,轻柔的为殿下顺气。
鹤楚卿:意识清醒了不少,两人的对话也听了个大概,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不少。柔声的调笑道“安哥哥,居然会为我吃味,卿儿甚慰。”
元霖安:明显听出了卿儿的调侃,呡唇道“你是我的妃,我吃味有何不可?不过你们既然是兄妹,我自然不会再计较。你,你好好休息,晚些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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