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门外豪华马车停着,元霖安恭敬的带着家丁相迎
元霖安:快步走出来,一脸欣喜的说道“嬷嬷您怎么亲自来了。”
嬷嬷:站在马车旁,面对着门口等着,见元霖安出现。笑脸相迎道“皇后担心你后宅,派老奴来看看各位妃子的身体。”
元霖安:拉着嬷嬷的手,亲昵的动作中带有一些小孩子心性,边走边说“玉儿和敏儿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卿儿有些不适。”
嬷嬷:将太子的动作和话语尽收眼底,笑着说道“看来我们安儿有自己心仪之人了。”说话间不忘轻轻拍了拍安儿的手。
元霖安:这动作怎么不知什么意思,嬷嬷是担心到时候自己会舍不得。如今母后的选择自己尚不明朗,就说这女女之间也不可能动心,不当回事的笑道“嬷嬷哪里话,轻重我还是懂得。”
嬷嬷:若有所思的点头“我们先去太子妃的院子吧。”
文殊苑内,鹤楚卿从昨日与元霖安之气后,一直咳嗽不止。今日更是下不了床,这把夜炔担心坏了,忙于在小厨房熬药。这时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林敏儿:旁若无人的直接走进来,看着鹤楚卿的样子,讥笑道“姐姐,你这身子骨怎么还不如女子,这么急着给我让位不成?”
鹤楚卿:躺在床榻上晕乎乎的,感觉心口异样难受,似乎有什么要钻进他的心里。手腕更是冰凉的像要冻死自己,恍惚间听到了刺耳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道“咳咳,妹妹不知殿下常来我这里,你怎么口出狂言,咳咳,就不怕被太子听了去?”
林敏儿:面带惧色,片刻,笑吟吟的说道“是吗?我是真的很怕耶。太子哥哥,在哪呢?”
鹤楚卿:观其神色便知道林敏儿这次是有备而来,但此刻脑子晕晕的做不了其他事情,情急之下只能不断的咳嗽。
夜炔:端着药碗走到门口,便听到殿下的咳嗽声,急忙走进来,推开人护道“敏侧妃身为侧妃,却如此对主母,该当何罪?”
林敏儿:“主母?就他?”上前将桌上的药碗打翻,严厉的指道“就他一个……”
嬷嬷:“一个什么?”到门口便听到了林敏儿的声音,神色不对的出声制止道
林敏儿:未曾想,皇后身边的嬷嬷来此,惊慌之下本能的腿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冲撞了嬷嬷,引来杀身之祸。
元霖安:扶着嬷嬷走进了屋里,看着突然来到的林敏儿,脸色微怒,道“卿儿身体不适,你来此做甚?”
林敏儿:“妾身给太子妃请安。”在地上瑟瑟发抖,勉强说出这几个字。
元霖安:“请安,我倒是第一次见如此趾高气昂的请安?”就这嬷嬷坐到了床榻边,冷声的说道。
夜炔:在看到来人时,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将殿下扶起身来。
鹤楚卿:被扶着坐起来,面上淡定,内心慌乱。昨日太子的话记忆犹新,看来皇后已经对此上心,把脉之事怕是躲不过去了。有些破罐破摔,柔弱的说道“太子莫要怪罪妾身身体不适,妹妹身体健硕,声音对比起来自然有些强势。”
元霖安:并不明白鹤楚卿为何要替她求情,但经此事想起,新婚之夜下药之事还未处理,心中一阵愤恨。面上却迎合的说道“卿儿人美心善,自然不与其计较。今日嬷嬷在场,我便不罚你了,你且回去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林敏儿:颤抖着身子爬起来,谢恩后急忙退下。
嬷嬷坐在床榻边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鹤楚卿,从面容上看,此子应该是心脉受损,看来是撑不住蛊虫的侵蚀吧。在这场闹剧结束后,才笑吟吟的伸手拉住了鹤楚卿的手。
嬷嬷:“太子妃日夜操劳,本就病弱的身子骨,这是受不住了吗?老奴会一些医术,为太子妃诊治一番也好,日后生养个一儿半女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要紧的。”说着不忘白了太子一眼。
元霖安:嬷嬷是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如此说怕只是找些说辞吧,从善如流的低下了头,赞同道“嬷嬷说的是,是孤心急了,让卿儿伤了身子。”
鹤楚卿:听着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时有些吃不准人的关系。按理说皇后是太子的亲生母亲,二人应该同心的,但现在看来得重新考虑皇后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了。想着点头配道“是妾身的身体不好,怨不得太子殿下。若将来未能为太子殿诞下一儿半女,也实属罪过。”
嬷嬷:看着面前的男子如此低眉顺眼,对人更加刮目相看,人在屋檐下身份所限,却能说出如此话语确实令人钦佩。言语间轻柔了些许,说道“让老奴为太子妃把脉吧。”说着,手搭上了人的脉。
鹤楚卿:知道终究是躲不过,便闭着眼睛等待着祸患的降临
嬷嬷:片刻,松开手说道“无妨,只是体虚血亏,老奴给开几副养血滋补的药方即可。”说着起身便要去写药方。
元霖安:知道此刻说话不方便,便没有多言。静静的等着嬷嬷写好药方,接过药方后说道“卿儿要日日服用哦,孤会日日看着的。”
鹤楚卿:预想的拆穿身份没有到来,并不相信自己脉弱到已经把不出是男是女了。那就只有一个说法,便是皇后从第一次见到自己,便知道自己的男儿身。如今让嬷嬷前来,恐怕只是为了帮自己遮掩吧,想着感激的点点头,说道“谢谢嬷嬷,”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皇后如此不喜两国联姻,为何要替自己隐瞒,身份被拆穿岂不是更好?莫非……想着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太子?
元霖安:见床上的人神色诧异的看向自己,不禁调笑道“爱妃,莫不是因为日后孤不能碰你而感到难过?莫要难过,孤会日日留宿这里陪你,直到你身体康复。”
鹤楚卿:听着一段胡话,暂时打消了,心中的一众猜测。别过头红着耳朵道“殿下,嬷嬷还在呢。”
嬷嬷:如此景象,完全是在打情骂俏。心中的担忧再次升起,太子莫不是对此子产生了情愫,而且还是在不知其身份的情况下。打断道“人老了,坐一会儿就累,太子陪我去软榻上躺躺吧。”
元霖安带着嬷嬷离开了文殊院,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元霖安: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嬷嬷,那蛊不是需要一月温养才能苏醒吗?看这情形像是已经在她的心脉中运行了。”
嬷嬷: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确实需要一月的温养,但似乎你俩的命格相配,加速了蛊虫的苏醒,再加上太子妃身体本弱,自然是受不住的。便在两日内出现了如此气血两亏的状况,不过太子不必忧心,老奴开的药中有抑制蛊虫苏醒的进度,让进度恢复一月。”
元霖安:听到解释,便安下心来,转而问道“不知母后为何选定她,她一个弱女子做我的……”
嬷嬷:“他不是弱女子。”本想直接告诉安儿他的身份,但因刚刚的那一幕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转而说道“他是玥鹤国的公主,既然来和亲,便要拿出诚意。即便不能与太子传宗接代,但作为合作的筹码,这是他应得的。”
元霖安:闻言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感叹,同为女子都被命运遏制的,不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此便多照拂她一些吧。“嬷嬷说的在理安儿,明白了。”
送走嬷嬷后,元霖安想了想,决定要给林敏儿及林世博一些教训,便叫来了绿萝。
元霖安:“绿萝,有些不干净的手脚该处理了。”低声说道
绿萝:跟随太子多年,自然知道太子的意思,点头道“是这就去办。”
太子府荷岚院内,林敏儿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却不见贴身的丫鬟出来相迎。此刻的她惊魂未定便没有多想,拿起桌上的茶壶便要倒茶喝,却没有一滴水,此刻她才发现不对劲。
林敏儿:“怎么做事的?房间里连一杯热茶都没有吗?雀儿!雀儿死哪去了?快出来。”不好的预感直线上升,但依旧不死心的呼唤着贴身丫鬟的名字。
婢女:“敏侧妃不用再叫了,雀儿姐姐已经被绿萝姐姐带走了,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丫鬟,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吩咐我。”从其身后突然出现,手搭在了林敏儿的肩上,冷冷的说道。
林敏儿:被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个机灵。听闻是新来的丫鬟,却如此与主子说话,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如此与我说话?”
婢女:冷笑的将一个袋子丢在了桌子上,道“敏侧妃,请注意你的言行,不然雀儿姐姐的下场便是你的下场。”
林敏儿: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里面是血淋淋的十根手指,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太子府这边有人欢喜有人忧,同样府外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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