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前厅,林玉儿和元宝儿跪在元霖安面前
元霖安:坐在正位上,怒视着几人,道“怎么?孤的传言都传到家里来了嘛?”
林玉儿:跪在地上,低头认错“殿下,妾身知道错了。”
元宝儿:本来还在害怕,听到太子哥哥的话,瞬间不服气了,直接站起来说道“太子哥哥,你怎么这样,我们不就是路过听到了吗。”说着对上太子哥哥的眼神,害怕的低声嘟囔道“又没干嘛。”
林玉儿:听着宝儿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拉扯宝儿衣角,低声道“宝儿,别说了。”
元霖安:本来只是微怒,此刻直接生气了,挑眉冷笑道“哦?是嘛,原来镇北王就是这么教导子女的?敢如此欺君罔上!”
元宝儿:从小娇纵惯了,一句话怎么被扣上这么大个帽子,一瞬间吓哭了“我,你,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林玉儿:事态在向坏处发展,拽宝儿示意人不要说了,规矩行礼道“殿下,宝儿娇生惯养,不懂规矩。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元霖安:怎么说也是元婴歌的妹妹,一时不能做太过,顺势而下道“既然如此,我就替镇北王教教这不懂规矩的女儿,免得日后酿成大祸。”目光环视两人,缓缓说道“罚你二人堂跪一个时辰,然后抄五遍《女戒》,抄不完的话,元宝儿就不必回去了。孤会派人通知小王爷的。”
公主府
夜幕降临灯火通明,一黑衣人身法诡秘的潜入公主府,飞落在屋顶上,蹲下观察。
鹤楚卿:穿着公主便服,手里拿着绣花针绣花,一不小心针扎着了手“嘶……什么破规定。”
看着笨手笨脚的样子,那抹黑影吐槽道“真是个笨女人,不过马上就要变成死女人了。”不带一丝犹豫的丢出暗器。
夜炔:端药碗进门,眼疾手快的接住暗器,将药碗放下,问道“殿下,没事吧。”
鹤楚卿:对于突然的刺杀并不意外,放下刺绣看向夜炔,“阿炔”示意人只要探查,莫要打草惊蛇。
夜炔:准备去追,听到呼唤回眸对视,只要一个眼神便知道殿下的意思,点头回道“是。”
深夜里一个黑影闪过,直接闪进了将军府。
薛峰海:飞回将军府自己的房间,喘口气间取下蒙面,懊恼锤桌子,道“就差一点了,这个公主身边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护卫,可恶。”
夜炔:躲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回去复命。
公主府,夜炔站在鹤楚卿面前听着汇报。
鹤楚卿:沐浴后坐在软榻上喝药,有趣的说道“哦?薛将军府嘛,看来京城的传闻可能是真的了。”
夜炔:知道殿下说的是什么,行礼接话道“殿下,近期我们收集的情报或许可能派上用场。”
鹤楚卿:对于这滩深水的京城,并不急着踏进去,毕竟在这里毫无根基,还是以静制动的好,挥手道“不着急,炔哥哥,明日嬷嬷给我休沐一日,我们出去玩吧。”
夜炔:知道殿下是喜欢游玩的,以前在皇宫也时常偷偷出去,但此处不比玥鹤国,一时担心的道“可,殿下……”
鹤楚卿:知道表哥在担心什么,只要换成男装,就不会有人往公主这边想了。挥手打断说“我知道,我会换男装的。”
翌日,鹤楚卿一身男装和夜炔一起来到了茶楼。
夜炔:跟在殿下身后,在人坐下之后,小声问道“殿,少爷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鹤楚卿:点了一些茶点和茶水,神态自然的回道“自然是,听书”
说书的在讲太子和薛小将军的故事,忽然飞筷子插在柱子上。整个厅堂瞬间鸦雀无声。
元霖安:“说书的,你这么说,是见过喽。”
说书人早就被吓坏了,唯唯诺诺的回道“这位郎君,你这是折煞我了,我怎么可能见过这等大人物。这不是,这不是”说着发现不能说,只好欲言又止。元霖安怎么听不出什么意思,心中非常恼火。这小人物是谁的钱都敢赚,本就心情不好,刚准备说话,听到一个清脆声响彻厅堂。
鹤楚卿:如此维护太子,看来是太子的亲信,只不过这脾气有点暴躁。并不想让其为太子抹黑,直接丢银子于台上,打断了两人对话。“说书的,平日里见你能言善辩怎么这会儿卡了,一会儿去那位郎君包间说,别这里耽搁其他人的时间。”眼眸转而看向楼上的贵人,道“既然这位郎君不想听这个了,换一个便是。”
说书的见好就收,开始讲其他的故事,时光飞逝说书的结束了讲述离开。鹤楚卿却被拦住请上了二楼。夜炔不放心的要拦,鹤楚卿一个眼神让其退下,笑着与领路人一起上了二楼。
元霖安:踢了踢旁边说书的尸体,一脸嫌弃地说道“丢出去喂狼。”一抹黑影出现将其带走。这时传来敲门声。“进来。”
鹤楚卿:扣门后得到许可进入,一屋子的血腥味呛鼻,不着痕迹的皱眉,问道“这位郎君,不知请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元霖安:对于刚刚的干预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此人颇有心机。直接叫过来看看是何人的手下,如今看着人觉得皮相也不错,若没人要的话……想着回答道“孤……估摸你不是本地人,想问问是哪家公子,我还未曾谢过郎君。”
鹤楚卿:敏锐的捕捉到了孤这个字,看来不是太子的亲信,而是太子本人。真是出门怕什么来什么。面上镇定的行礼道“郎君言重了,免贵姓楚,单名鹤。是外地经商的,身无长物只是钱多而已。举手之劳,郎君莫要挂心。”
元霖安:如此镇定自若的回话,明显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商人。并不信他的话,直接起身一个擒拿手。发现丝毫没有武功,只能松开。
鹤楚卿:没想到这个太子如此直接,疼的出了泪花,揉着肩膀问道“郎君这是何意,有如此道谢之礼!”
元霖安:急忙赔礼道歉道“楚兄莫怪,只是想试试你是否会武,好为我大元效力。让楚兄受惊了,是元某错了,不如请楚兄喝酒只当赔礼。”
鹤楚卿:如此好不隐瞒的说出姓氏,看来是想收为己用,那也不必装了,直接拒绝道“这倒不必,元乃国姓,楚某高攀不起。就此别过。”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炔:在门口不安的守着,在看见殿下出来后很自然跟着离去。
元霖安:发现地上掉着的一个玉佩,拿起来摩挲了一下质地不错,而且背面有一个卿字。抬眸看向远去的背影,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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