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边伯贤已经没有了开车上下班的习惯了,一方面是为了寻找张艺兴,一方面是为了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放空时间。
STAR并没有坐落在大城市里,而是在一座普通的二线城市中心,离边伯贤的公寓步行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对于边伯贤的行为,鹿晗表示很不屑,据当事人(吴世勋)说:“伯贤哥的车是半年前买的玛莎拉蒂GranTurismo,三百万的车啊,现在在车库里放的都要掉色了……”
……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这章明明还要继续忧郁的来着,怎么突然欢脱了呢……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边伯贤穿着酒红色的毛呢大衣,新染的咖啡色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上,即使是普普通通的走在街上,也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吱———”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沉浸在思绪中的边伯贤,只见一辆迈凯伦P1t停在了他面前,顶棚缓缓打开,朴灿烈摘下墨镜,冷冷的看了边伯贤一眼,说:“上车。”
边伯贤皱了皱眉头,问:“干嘛?”
朴灿烈不耐烦地走下车,把边伯贤塞进车里,绑上安全带,锁好车门,一气呵成,边伯贤愣了三秒才挣扎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啊!”
朴灿烈默不作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边伯贤吓得紧紧的攥住车门把手,原本就只是肉粉色的薄唇已经血色全无。
“吱———”又是一个急刹车,边伯贤的身体重重的向前倾去,如果不是安全带,恐怕边伯贤的头已经砸在挡风玻璃上了。
边伯贤定神,向外看去,酒吧的招牌闪烁着斑斓的色彩,边伯贤紧张起来:“你带我来酒吧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朴灿烈仍然不说话,大步流星地走下车,抓着边伯贤的手就往里走,边伯贤跌跌撞撞的勉强跟着,一直跟到了一间包厢门口。
只听“砰”地一声,朴灿烈踹开了包厢的门,里面的景象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边伯贤愣在了原地。
一个熟悉的人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灌酒,一边对他上下其手。
而那个熟悉的人,不正是失踪多日的张艺兴吗?!
边伯贤一下子捂住嘴,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为,为什么?”边伯贤颤抖着声线,问道。
张艺兴回过神来,拿起旁边沙发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推开边伯贤向外跑去,边伯贤伸手去抓,可是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在STAR工作了那么久,边伯贤一眼就认出了张艺兴身上的那件外套是范思哲冬季新款,可张艺兴离开的时候,身上总共也不会超过三万块钱的,它是怎么买下这件五万元的外套的呢?边伯贤不敢去想,此时的他把一切的错都算在自己头上,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的考虑张艺兴的感受才会使他离开,才会让他来这种地方工作。
包厢里的两个人已经被朴灿烈强大的气场吓跑了,边伯贤倚在门框上,看着面前的朴灿烈取出一支多米尼加之花La Flor DominicanaLA NOX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只是衔着,他的目光深邃难测。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这是这座城市里最昂贵的酒吧,如果不是我你可能永远都不会踏入这里,昨天晚上我和朋友来喝酒,他点了这里的头牌,你猜,是谁?”朴灿烈的声音戏谑讽刺,“那个让你寝食难安的人,可是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呢!”
“不要说了!”边伯贤尖叫着捂住耳朵,“我相信艺兴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朴灿烈凑到他耳朵旁边,小声的说:“别再欺骗自己了,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刚才被别的男人抱着的他,笑的可是很开心呢……”
“住嘴!”边伯贤一把推开朴灿烈,明明只是一个动作,却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朴灿烈冷笑了几声离开了,留下边伯贤一个人瘫坐在走廊里,耳边还回荡着朴灿烈走前留下的话。
“醒醒吧,他就是这样的人,那件外套五万九千八,难道他是靠打工买来的吗?”
“只有你自己傻兮兮的为了别人干肠欲断,别人可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啊!”
……
一句一句,每个字都如同一柄利剑刺入边伯贤的心,他踉跄着来到大厅,拿起酒单,也顾不上看价位表上的数字是四位数还是五位数,随手划了几款酒,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灌醉,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此时的张艺兴坐在休息室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狼狈地出现在边伯贤面前,没错,他离开了边伯贤之后,什么都不是,眼看手里仅剩的两万块钱就要花完了,无奈之下,他来到了酒吧工作,凭借着扎实的舞蹈功底,本来只是想做一个群演,结果却被人。。。。。那晚之后,那个人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拿着这笔钱离开了几天,却因为心里的委屈和不甘而选择放纵自己。
他走上了陪酒这条路……
但在他心里却很明白,这一切跟边伯贤都没有关系,他也不过是一个彷徨着的孩子,这只能怪他自己,离开了边伯贤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可以想起那个清晨,心脏又总是钝钝的痛,感觉还是无法面对那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
大厅里,边伯贤面前已经摆了一堆空酒瓶了,但他仍然不断的往嘴里灌,酒水大部分都从他的嘴角流出,打湿了一大片衣服。
刚才包厢里的两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骂道:“***的倒霉,好不容易点到的那个头牌来着!”
“哎!你看那个小子是不是刚才把咱俩赶走的那个。”
“真的啊!那个死面瘫不在了,哎呦喂,这个小美人儿可比头牌还漂亮啊!”
……
边伯贤已经醉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此时的他像一滩软泥,趴在吧台上大哭,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深达心底。
而他并不知道,两个恶心的人已经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他只觉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把他扶起来,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刚躺到床上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
张艺兴整理好仪容重新走了出来,只见酒保慌张地走了过来,说:“lay哥,哪个来找你的小帅哥被你的客户带回包厢了。”
“什么?!”张艺兴瞳孔放大,推开酒保就朝着包厢的方向跑去,边伯贤,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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