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位李玧郴前辈文采出众的很,后人评价为“扫眉才子知多少,管理春风总不知”,而且虽是大家小姐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在芗城百姓里人缘很好》
《长得还好看》
《瞬间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就金光善那个老种马怎么配的上里李玧郴辈嘛》
果然是!
金夫人已经彻底黑了脸,一把揪住金光善的衣领,“金光善,你敢让你外面那些野种进金家的大门?”
金光善连忙认怂,“夫人,我不敢。再说了那什么李玧郴我压根就不认识呀!”
“金夫人!”青蘅君皱着眉头看向金夫人,对她的话十分的不认同,“虽说是私生,但也是金宗主所生,何来野种一说?而且孩子何辜,你为何如此作践他们?”
“哼!”金夫人没理会青蘅君,只是对着金光善冷哼一声把人放开。
[你们以为李玧郴前辈愿意吗?只是当时李家主早早离去又加上李家没落,面对父母亲人的离去,李玧郴前辈一个女流之辈纵然有心也无力撑起已经衰落的李家,在这段时间里她曾写下十首诗,首首堪称经典,其中主旨可分为三个部分:对家族没落与亲人逝去的感伤;知晓花无百日红,一个家族不会一直兴盛的豁达;对有一个人能成为她依靠的渴望。偏偏在这时候金光善出现了!他风趣潇洒、相貌出众,最重要的是他给了李允珍当时想要的依靠。因为他不仅说了他无妻无室,还愿意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只她一人,总之就是各种甜言蜜语,除此之外还承诺会光复芗城李氏。此后更是三言两语哄得他心甘情愿将身子交付,只可惜一阵缠绵后金光善走的那是悄无声息,对他曾许下的承诺完全没有要遵守的意思,甚至连他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怀孕了都不知道!独留下林玧郴前辈一个人面对怀胎10月的艰辛将孩子生下后又一个人把女儿独自养大。母女二人一直生活在芗城属下的一个小村子里,不为外人所知,直到泽芜君大婚时曜成尊凭借一颗白色珍珠认出了李珍言前辈的身份。]
“无耻!”听完蓝白的话青蘅君和青蘅夫人首先发表了对金光善的评论。
蓝启仁也是胡子纷飞,“始乱终弃,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其他还有很多人也想骂金光善,早就知道这一任的金氏宗主风流,到处留情,原以为只是与一些歌舞伎和青楼女子不清不楚,却原来竟然还欺骗良家女子。这李玧郴也真够可怜的,以她的条件在普通人家里找个好人家完全不是问题,却偏偏碰上了金光善,还被始乱终弃了,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苦啊!
《老种马惯用的把戏,甜言蜜语哄人上床,然后始乱终弃》
《女孩子在外要保护自好自己啊》
《都说李玧郴女中豪杰不输男儿,但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渴望有人疼、有人爱,只是那个人不该是金光善》
《金光善渣男,气死我了》
聂夫人也气的要死,同为女人她更能体会到李玧郴的苦楚,之前因为聂明玦和敛芳尊的事情她就已经对金家的好感降到了零,现在更是直接到了负数。要不是一直以来的好修养她已经破口大骂了。
不过藏色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要自己痛快,当即就指着金光善的鼻子怒道:“金光善,你是不是人?你有妻有子的干嘛要骗人家一个小姑娘?骗了你还不负责!我家阿婴三岁就知道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了,您今年贵康啊?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玩始乱终弃!这个蓝白还说你什么相貌出众,我看根本就是衣冠禽兽!难怪被自己孙子除族了,活该!”
藏色一通大骂,丝毫没有给金光善留面子,口气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喷在金光善的脸上。金光善面红耳赤,是气的也是羞的,可偏偏还没完了。
“没错!”聂夫人拍桌而起,看到藏色骂的那么痛快,她也不想顾及那么多了,干脆加入藏色一起骂金光善。
“金宗主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之前我就知道金凌不喜欢你,要把你除族,照现在这么看恐怕蓝泽对你无甚好感。孙子和外孙都恨死你了,你说你到这世间来走一遭图什么呀!徒恨呀?”
金光善被两个女人想骂三孙子一样一顿骂,还总提起他未来被金凌除族的事情,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心里气的要死,但偏偏还反驳不了!因为他正被金夫人揪着耳朵盘问。
“并无妻室?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只爱一人?金光善,你可真行!当年上我家提亲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辞吧!词都不换一下!还有。你无妻无子,那我是谁,子轩又是谁?”
接二连三的被女人骂,金光善也恼羞成怒,就想要推开金夫人,但是一阵更冷的声音传来让他被气的没了脾气。
“明明有妻有子,却不敢说金宗主可真不是个男人!”青蘅夫人冷冷的看着金光善,说完这话后就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到了。
[大家先别急着骂金光善了,这样的机会之后还有很多呢!]
还有很多?!
这金光善到底有多渣?
[金光善的私生子女众多,他们大多命运多舛、下场悲催,但所幸李珍言前辈的童年是幸福的。李玧郴前辈虽然视金光善为依靠,但也并不真的是那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姑娘。她愿意将身子托付给金光善的前提便是成亲,虽然没有五媒六聘和盛大的仪式,但也有证婚人与三拜。芗城村民不知道金光善是何身份,但也知道他们二人是拜了堂的夫妻,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李珍言前辈并不能算是私生。]
众人眼睛都亮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反转,拜过堂就算不是妻也是有名分了,这下可精彩了。
金夫人浑身发抖,脸黑的不行。纳妾必须得主母同意,可他居然擅自与别人拜堂,把自己这个主母置于何地!
《金光善居然会同意,这是改性子了》
《你想多了,这是李玧郴前辈坚决要求的,他当时一心只想把人骗上床自然什么都肯应,睡得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而且他之所以应怕也只是想和李玧郴玩玩而已,说是答应成亲却连喜服都没有》
《我刚准备今天不骂老种马了,看来我果然是想多了,该骂还是得骂》
《该骂就骂,该鞭尸就鞭尸》
《我可不是紫莲卿,闹上金陵台把老种马的尸体挖起来鞭了一顿后还没人敢追究,我还是接着骂吧,金光善老种马臭不要脸》
江家和金家众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江圆影居然把金光善鞭尸了!
《不亏是紫莲卿,做到了我辈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你也不看看她背后是谁,三毒、老祖、静若,哪一个是好惹的?不过我怎么不知道紫莲卿还做过这件事》
[蓝白翻了个白眼,“紫莲卿也不想的,还不是金光善自己作死。本来嘛,金凌长到适婚的年龄,几个长辈东挑西选的终于给他定了一个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小姐,结果第二天人家家里就有人跑到莲花坞根三毒和静若说什么这家小姐的母亲与金光善曾经关系暧昧。毕竟敛芳尊下台时牵扯出了金光善连自己下属的妻子都染指的事情,众人也是后怕,于是就换了一个结果,还是一样的结果。”]
蓝白话还没有说完,金光善身边的人都已经远离了他,不管是金陵台的人还是附属家族的人,一个个铁青着脸对他退避三舍,因为他们都算得上是金光善的下属!
还有人紧紧抱住自己身边的女子,女子们也是个个脸色煞白,紧紧依偎在身边男人的怀里。
金子轩和金夫人看着金光善面色难堪,都有点想不认识这个人了。金夫人但是咬紧了牙关,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呢?
其余的家族的个个瞪圆了眼,然后笑了……难怪金氏未来名声大跌,这种事被爆出来还能有好名声才怪了!
[据说那段时间的莲花坞超级恐怖,三毒天天抽人,紫电抽了用三毒抽,净抽那些来打小报告的人。最后还是静若实在看不下去了,派了一队将家的弟子去查整个修真界所有试婚女子的身世。结果除了四大家族的生支以外其余所有家族都有女子或多或少与金光善有牵扯,他们的孩子中四成都是金光善的种,这些孩子里甚至还有一个家族的嫡小姐。看到调查的结果,紫莲卿实在受不了了,当着三毒和静若的面拿了圆镜和紫电就跑了,直接跑到了金陵台一脚踹开了祠堂,第一件事就是用圆镜挑的金光善的排位,然后跑到墓园,挖坟掘尸了。]
“轰”
这……顿时在场的除了五大家族的宗主,所有男人都觉得自己头上一片绿油油。
“夫君,我没有。”一个妇人拽着身边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
相似的场景一下子到处都是,女人们看着身边男子黑成碳的脸,有的低声哭泣感到委屈,有的心虚不敢看,但还是苦苦哀求,并一再保证自己真的没有对不起他。
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只会为难自己的女人,欧阳宗主喘着粗气指着金光善道:“金宗主,还请你说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对,还请金宗主解释清楚!”
有欧阳宗主的开头,更多的小家族宗主们一起出声。面对众人指责,金光善只觉得这是什么人间疾苦。虽然自己记不清了,但可真的不敢保证没有和这些家族的夫人有过什么,但他会承认吗?
金光善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说道:“各位,你们现在以这水镜的说法来质问我,可是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又凭什么说这水镜的说法是真的?这水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们被迫集中在这里听着这些奇怪的后人说所谓的历史,难道就没人觉得奇怪吗?要我说,这指不定是某人的诡计,想以此来离间我们。大家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这……”
金光善一席话让在场不少人都动摇了起来,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太正常。就算这水镜是真的,可他们又凭什么能窥视天机?
天机是不可泄露的,难道这真是某人的阴谋?
看着众人迷惑不知所措的样子,金光善心中冷笑。就是这样,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你们就更不知该怎么办了,当时自己就可以对抗神秘敌人为由将你们顺势收复。
金光善心中如意算盘打的好,正想继续说什么,但抱山散人出声了。
“能够将我们所有人毫无前兆的集中在这么一个空间里,这样的人想必修为极高,就连传说中的飞升期也不太可能吧!那就只能是已经飞升的神了。可是这样的神如果真的想要对付我们,有必要弄这么一个空间,玩什么阴谋吗?”
抱山散人一席话也提醒了众人,对啊!那样一位强者如果真的想对付他们,他们根本抵抗不了啊!
聂怀桑对着抱山散人拱手一礼,“散人说的极是,设想一下,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直接杀了修真界的所有人。根本不会弄一个空间这么麻烦!”
魏无羡也道:“没错!而且……我还在见到了我的阿爹阿娘他们,虽然是阴灵,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付我们,又把我们的已经逝去的亲人送与我们相见,那这个人岂不是很蠢?”
“没错!”魏长泽、藏色、聂宗主、聂夫人和青蘅夫人相视一眼随即笑了笑道。
“那就是真的了。”温若寒伸了个懒腰,对着金光善道:“这么说起来新宗主身体还真好,金家人丁还真是兴旺的有点让人羡慕呢!”
金光善盯着抱山散人,心里愤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冷不丁的又听到温若寒着看笑话的话,真是要气死了,偏偏还发作不了。
“温宗主……”金光善话还没有说完,席间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女声。
“怎么就是真的了?”就见旬千乐挣脱旬夫人的束缚大步上前,指着旬淼淼吼道:“要我说金宗主说的是真的,这水镜才是假的!就旬淼淼这种低贱之人怎么可能嫁给聂二公子呢?她娘就是我们旬家一个卑贱的丫鬟,以为勾引我爹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份了,我呸!她就是个贱人,你也只是个贱种,所以大家不要被骗了,旬淼淼才不是未来的仙督夫人!”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精致的旬千乐,旬淼淼死死的低着头,即使手里的手帕已经快被绞烂,自己的手指也已经泛白了。但她就是不说话,现在自己惹不起她们,如果反驳的话,他就会骂的更凶,而且自己还会像五姐六姐那样“意外死亡”,到时候娘亲在旬家就彻底没了依靠了。
再忍忍吧!反正这么多年也忍过来了,不是吗?
“旬淼淼,你在干什么?”一道冷冷的男声传来,从旬淼淼的耳朵穿入贯穿了她的五脏六腑,旬淼淼一个激灵,朝声音来源处去看就看到了聂怀桑黑了的脸。
看到旬淼淼看他,聂怀桑顺道换了张笑脸,“她在骂你的母亲,你没听到吗?”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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