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之下,窦昭带着福亭的船只出海带回来的西洋薯物找到了清歌,此物明曰土豆,不管南北干湿都能种下,且产量喜人。
她此行一来,只求清歌能够借助身份之便,让她不必履行那桩家中定下的婚约,若是能够让她婚事自主就更好了。
清歌笑着打趣道:“你这性子,不如进宫来我身边做女官吧,皇宫里连个男人都少见,岂不是更加一劳永逸?”
窦昭双眼一亮:“如今我已经和殿下知无不言,若能为女官,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将来我也可以仗着公主的势保全家人。”
连《昭世录》她都献上了,自知没办法下了这艘贼船,倒不如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将来辞官游历,也能更加畅通无阻一些。
清歌一早便应下了帮她斩断这桩婚事,所以此刻没什么犹豫的就答应了,况且窦昭还拿出了土豆这样的诚意。
土豆这东西清歌空间里之前存放的不是没有,这两年福亭的生意她也掺和了一手,只是世人知之甚少,而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公主又不方便表露出这等才能,毕竟越是野心勃勃,在谋定之前就越要谨慎行事。
所以这些提前产量的农作物原本都是她打算等成事之后再拿出来的,如今窦昭的进献倒是省去了她等待的时间。
窦昭今年二十有三,济宁侯府拖延着这桩婚事数年,本就是拖黄了的事,如今骤然提起,怕是看中了窦昭福亭首富的身份,想着借此机会为他济宁侯府填补财产窟窿呢。
事情既然出在男方贪财的原因上,那么无论窦昭如何装作重病或是推诿,都不太可能成功,而哪怕是皇室也不方便干涉人家的家务事,所以此事只能暗中行动,最好是以第三方的身份。
于是魏廷瑜在结束了一场以绘画为名义的聚会之后,转头拐进巷子里就被人给套麻袋打了。
带头的嫌疑人顾某在将人打晕之后,还撒了一把能够让人短暂肌无力的药粉,然后便拍拍双手带着人走了。
窦昭也没想到公主出手这么快,她前脚刚在酒楼里见了清歌,后脚人还没回窦家,就听说了济宁侯魏廷瑜被人给打了的消息,那嘴角压都压不住。
然而窦昭的继母王映雪还想撺掇着让窦昭继续嫁过去,窦世枢也在权衡利弊地考虑嫁过去的好处,却不料窦世英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本就对窦昭的亡母有愧,认为是自己一念之差才造就了如今的结果,而今听见这两个人在堂而皇之的谋算着扒自己女儿的皮,自然是听不下去的。
窦昭也没想到这个父亲居然会为自己说话,但又想到那日与清歌闲谈时说起的家务事,眸中的感动又消减下去不少。
诚如清歌所说,她确实忘不了母亲以死来为她挣得父亲的愧疚的事,也忘不了当初父亲带着王映雪回来时,那副对她百般维护的模样。
所以就这样吧,她有祖母和舅舅一家,还有许多朋友,已经足够了。
————
————
云西:求会员求打赏求花花评论~
综影视:叶清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