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的钟千意和陈嘉。
陈嘉翻了个白眼,来到钟淮之旁边,甩手就是一巴掌,钟淮之明明可以躲掉,毕竟挨了这么多年,她的打法早已习惯,可他并没有躲,谁又能知道钟淮之心里在想什么呢?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钟淮之点了点头,此时他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被惩罚。
“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陈嘉抓着钟淮之的脖领子吼道。
“够了陈嘉,这事不能全怪淮之,孩子大了想去飞就让他去吧。”钟千意沉稳开口,想必是已经不生气了。
陈嘉焦急的跑到钟淮之意身边,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令人心情烦躁。
“钟千意!以轩才19岁!我看就是因为钟淮之欺负以轩,以轩才走的!”
“淮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钟淮之抬起眼冷冷的扫了一眼男人,轻蔑一笑:“我说不说有所谓吗?”
他长舒一口气,下定决心:“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说完,钟淮之便奔着公司去了。
“老板,还真让你猜对了,公司的内鬼还真就自己出现了,是前台的小桃,她原本想办离职的,还好我们及时给她扣下,现在恐怕已经到警察局了。”
“嗯。”
江深汇报完见钟淮之有些心不在焉,刚想去问,杨哲便走了进来。
“淮之淮之,跟你说个好消息,昨晚有个匿名人向各大新闻报社投稿了许奕禾偷税漏税一百多万,甚至还附带了照片等信息,今早已经冲上了热榜第一。”
“嗯”
杨哲叭叭半天,钟淮之还是只有一句敷衍的“嗯”。
“师父,老板今天咋了?”江深走到杨哲旁边问道。
“哎,恐怕是爱情的魔力让他任务失败了吧!”
“老板恋爱了?什么任务?”
杨哲转过身来,拍着他的肩膀,沉默许久才开口:“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问。”
江深没搞懂,一直站在原地挠头思考。
-
“接下来有什么任务?”
“盯着钟淮之...”
“知道了。”
“和杨哲。”
林白许一惊,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盯着他们两个就行,钱我会定时打过去,等我回来那天就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林白许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应了下来,电话挂断后,林白许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心,开口:“我...想要的生活吗?”
此后,每两个星期林白许都会向钟以轩汇报一次钟淮之和杨哲的事情,但关于钟淮之的事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听杨哲说的,内容差不多都是:钟以轩走后,钟淮之拼了命的找他,几乎都没有与家里再联系,天天泡在公司里,一工作就是一个通宵。
最开始钟以轩还会回复几句,再到后来便杳无音讯,但林白许还是会定期报告。
两年后
钟淮之的公司日渐壮大,成为a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另外在玉石行业也是格外出名,是人民群众口中响当当的大人物。
“淮之,赶紧准备一下,今晚有场宴会,是咱们那位最大的股东特意为你办的,这次你必须去,要不然就太不给面子了。”
钟淮之点了点头,回道:“我会去的。”
杨哲看出了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会找到的。”
晚上,钟淮之携各大股东投资人到场。
“哎呀,钟总钟总,真是许久未见,没想到钟总已经可以撑起a市的一片天了,真是有为啊!”
“张总过奖,a市这片天我能撑起来也是多亏了你们啊。”
“好好好,喝酒喝酒。”
钟淮之仰头抿下红酒,温润的口感划过喉咙,胃里有些反酸水,想来是因为钟以轩的离开,导致钟淮之天天喝酒,喝出胃病了,最严重的时候因为胃出血还进了医院。
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放下酒杯去追。
“哎,钟总你干嘛去!”
钟淮之刚跑到拐角就遇到迎面走来的杨哲,并被其拦下。
“淮之,你干嘛去?”
“我好像看到钟以轩了!”
杨哲见钟淮之那副焦急的样子,真是前所未见。
“你先别着急,其实我刚刚也看到了一个极像钟以轩的身影,总之现在我去追,今天这里是你的主场,你离开了不太好。”
杨哲把持好钟淮之的情绪后,便独自一人去追了。
“刚刚明明是在这儿的啊。”
这时那个黑影又出现在了杨哲眼前,杨哲立马去追,但对方明显是在刻意的去等他,直到追到洗手间附近便没了踪影。
杨哲小心翼翼的走进洗手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头的正上方有一个人,他将厕所门一扇扇的打开,刚要开最后一个时,林白许走了出来,而且穿着与方才杨哲追的那人一样。
“阿许,你怎么在这儿?”
林白许一脸懵的看着杨哲,“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不记得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
“10分钟前你给我发微信,让我来这儿的。”
杨哲赶忙掏出手机打开与林白许的聊天界面,如林白许所说,杨哲确实发了消息给他,但他也的确不记得了。
林白许上前挽住杨哲的胳膊,靠在他肩上,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好了阿哲,你一定是太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说罢,林白许便拉着杨哲离开,他们走后,凭靠着墙的支撑力而蹲在门上的钟以轩也下来了。
钟以轩握着手机,眼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恐怕杨哲这辈子都想不到林白许是钟以轩提前安排在这里的,他更想不到,钟以轩在几天前就复制了杨哲的手机,那条消息也是钟以轩发的,短时间内复制手机的技术在a市也是前所未有的,钟以轩恐怕是第一人。
由于杨哲不在,没有人帮钟淮之挡酒,导致钟淮之被人下药,这场宴会看样子是庆祝,实则其中掺杂着贪婪、暴力、色情、欲望,不知何时,这里竟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钟淮之喝下那杯酒后,明显感到了不对劲,便连忙跑到了洗手间,不料那人却尾随了过来。
“靠,酒有问题!”
钟淮之用凉水洗了好几把脸,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那人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钟淮之,让他猝不及防。
“滚,别碰我!”
钟淮之想把他推开,可药效发作,身体一瞬间就软了下来,根本无力还手。
“我说了别碰我!”
那人好像有自动屏蔽的功能,根本不顾钟淮之的叫喊。
“啧,人家都说了别碰他,做人要听劝啊!”
一位身穿黑色外套,戴了一顶黑帽子的人从厕所隔间走出。
那人松开搂着钟淮之的那只手,走到他旁边,问道:“不是兄弟,你也想玩啊?那你可得等会儿了,我先得到的,正所谓先到先...”
“得”字还没说出,就被他握住了胳膊,那一刻,仿佛骨骼都被震碎,灵魂被抽离。
“疼疼疼疼!”
“我早就说过,做人要听劝,可你就是不听。”
那人瞥了一眼男人,语气沉稳:“还不滚?”
“好好好,我滚!”
男人被吓得连滚带爬跑出了洗手间。
他朝钟淮之一步步走去,不料钟淮之一个回手将他的帽子打落,某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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