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还记得我们谈论的斩龙台吗?你想听听那斩龙台的后续吗?我正在研究呢。”
瑶光:“你说。”
(专注地弹奏着琴,琴音绕梁 )李玉衡:“据说那斩龙台上的孽龙,被斩之后龙魂不散,日夜哀嚎,其声之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瑶光:“那孽龙可是叫熬烈?”
李玉衡:“非也,非也。”(轻轻摇头,微微一笑 )熬烈乃是西海龙王三太子,后经观音菩萨点化,化为白龙马,随唐僧西天取经,终成正果。”
瑶光:“我觉得万圣公主那一句话也没有错,她问熬烈为何不和她回去继续夫妻缘分,却愿意做那人人骑的白马。”
李玉衡:“此言差矣。(放下手中琴,站起身来 )敖烈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犯了天条,幸得菩萨解救,他自愿化身白马,驮唐僧取经,以赎前罪。怎可贪恋红尘,重回旧缘?”
瑶光:“为何不能重续旧缘,这世上犯了错的人就一点都不该被原谅?”
李玉衡:“你心善,然敖烈所犯之错,关乎天规。(背手踱步,面露沉思 )且他已许身佛门,驮经之任在身,岂能因私废公?万圣公主之言,未免有失偏颇。”
瑶光:“如果照你这么说,家庭和朋友之间,其实家庭根本就不算什么”
李玉衡:“此言差矣!(眼神坚定,语气郑重 )家庭乃人伦之本,亲情血浓于水,怎可轻忽?朋友亦为人生之重要支柱,然两者皆有其独特之意义,不可偏废。”
瑶光:“你算了吧,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的妻儿保护,那么把女人当衣服穿了又随便丢弃的人,还不如趁早死了好。”
李玉衡:“何出此言?(皱起眉头,面露不悦 )为人夫者,自当尽责保护妻儿。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能改过自新,亦当给其机会。”
瑶光:“难道你不知道万圣公主是熬烈娶的妻子,那九头虫是个妖怪。”
李玉衡:“我自然知晓。(轻叹一声,拨弄琴弦 )然敖烈与万圣公主的姻缘,本就非正缘。且九头虫为妖,作恶多端,敖烈弃万圣公主而从正道,亦是情理之中。”
瑶光:“万圣公主和熬烈不是正缘?那么我问你难道她和那个妖怪就是正缘?”
李玉衡:“非也,非也。(轻摇其首,眼神深邃 )那九头虫强夺佛宝,万圣公主与之同流合污,这岂是正缘?所谓正缘,当是情投意合,相得益彰。”
瑶光:“如果他两个人有一个人不同意,那么万圣公主又怎么会嫁给他?”
李玉衡:“世事纷扰,人心难测啊。(微微叹息,琴音低沉 )或有诸多缘由,或为权势所迫,或被蒙蔽心智,其中缘由,恐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
瑶光:“倘若不是有人中间使坏,熬烈又怎么会犯天条,不就是一颗珠子,说要人命就该被杀吗?”
李玉衡:“此言差矣。(神色凝重,语气严肃 )天条乃天道法则,不可轻易违背。敖烈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虽因一时之怒,却也触犯了天规。”
瑶光义正词严地问道:“那我问你白骨精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唐僧肉眼凡胎看不出真假,孙悟空打死白骨精以后,唐僧还是不肯原谅他,那么我问你唐僧护短一个妖怪,那么多人为何还要保他,还不如直接被杀死的好。”
李玉衡:“且莫动怒。(轻拨琴弦,安抚道 )唐僧肉眼凡胎,不识妖怪真面目,亦是情有可原。且取经大业关乎天下苍生,众人保他,乃是为了大义。”
瑶光:“我不信什么大义,我只相信真理。”
李玉衡:“真理诚然可贵,(微微颔首,以示赞同 )然大义亦不可忽视。大义者,关乎众生福祉,是为了更崇高之目标。二者并非完全相悖。”
瑶光生气地道:“你算了吧!”
李玉衡:“莫要急躁,(微笑着,继续抚琴 )且听我细细道来。大义与真理,实可相辅相成,皆为人生之重要追求啊。”
瑶光:“你真愚蠢。”
(手指微顿,琴音乍停 )李玉衡诧异道:“何出此言?我或有思虑不周之处,还望不吝赐教。”
瑶光:“打个比方,如果你亲娘犯了错,杀了人要被杀死,两条路,一条花钱消灾,二条直接正法,如果你是执行官,你会怎样做?”
李玉衡忧郁了半天,终开口说道:“这确是两难之境。(沉吟片刻,神色凝重 )然法不容情,若我为执行官,自当依法行事,纵是亲娘,亦不能枉法。但其间情感纠葛,亦令人痛心。”
瑶光:“你的意思是你会直接杀死你亲娘?”
李玉衡:“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 )依法而行,并非意味着我会亲手杀死亲娘,而是尊重法律的公正。”
瑶光:“太难了,法律之外不在乎人情。”
李玉衡:“是啊,世事难两全。(手抚琴弦,琴音低沉 )但法律之设立,亦有其缘由,为维护社会之公平正义。当情与法冲突,抉择实属不易。”
瑶光:“这就和杀人必须死,还是杀人的原因到底是出于正方防卫还是故意杀人,结果可是两种不同的,故意杀人就是死罪,正当防卫是没有罪不犯法的,就算是杀了人也没有罪。”
李玉衡:“所言甚是。(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杀人缘由不同,其罪亦有别。故意杀人与正当防卫,性质迥异,自当分别论处,此乃法律之公正所在。”
瑶光:“所以唐僧只看表面,不去探究原因,结果就是被人记恨。”
李玉衡:“所言极是。(拨弄琴弦,琴音绕梁 )唐僧若能明察秋毫,探究缘由,或许能避免许多误会与怨恨。然其心地善良,亦是难得。”
瑶光:“那么我问你区区一颗珠子,熬烈该不该死?”
李玉衡:“依律而论,敖烈犯天条,死罪难逃。(轻叹了口气 )然其情可悯,且珠子之事,或有隐情。律法虽严,亦当考虑情理。”
瑶光:“啥叫天条?既然人可以讲情面,玉皇大帝不讲理,那么还要他干啥,还不如直接杀死他好了。”
李玉衡:“小言辞激烈了些。(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天条乃天界之法则,维护天地秩序。玉皇大帝为众神之王,自当秉持公正。
然情理与法则之间,或有矛盾之处,此亦为世事之复杂所在。”
瑶光:“你可真是榆木脑袋,愚不可及。”
李玉衡:“莫要动怒,我愿闻其详,(神态平和,语气诚恳 )或可受教一二。”
瑶光:“就算是神仙不是草木,不是畜生,要被人杀,被人剐,不是谁一句话就可以随便要人死的,玉皇大帝不讲理,他也该死。”
李玉衡:“你嫉恶如仇,玉衡深感敬佩。(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然神仙亦有其职责与使命,玉皇大帝主宰天地,其决策或有深意。
不过,你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情理与天理之间,当如何权衡,确是值得深思啊。”
瑶光:“你可真是废话连篇,很明显的事情,哪里还需要考虑那么多,杀人偿命,只要是心思恶毒的,那就必须得处死。”
李玉衡点点头,有些赞同她的观点。
瑶光:“那么你说若是夫妻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他们该不该重修旧好,破镜重圆呢?”
李玉衡:“夫妻矛盾,自古有之。(轻拨琴弦,琴音悠扬 )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当视其情而定。若彼此仍有真情,且能相互理解,宽容相待,重修旧好亦非难事。”
瑶光:“那么你说万圣公主协同小白龙杀死九头虫后,她就算是想和熬烈重修旧好,也有错了?”
李玉衡:“这万圣公主……(沉吟片刻,微微皱眉 )其情可悯,然其行为亦有不妥之处。(放下琴,起身踱步 )杀死九头虫后,若真心悔过,或可尝试重修旧好。但过去的伤害与矛盾,亦需面对与解决。”
瑶光:“那我和你呢?矛盾怎么化解?”
李玉衡:“我爱你就够了。”
瑶光笑着说道:“不够,我要你永远爱我,我要你的真心实意。”
他猛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力量像是要把这世间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她身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如同战鼓般在她耳边擂动。他的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紧张,就这样紧紧相拥,她真的希望这一刻时间不要过去。
李玉衡:“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转身望向远处,双眸微眯 )我对你是爱,深沉而隐忍的爱。”
瑶光:“我不需要你隐忍,更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说过了,你可以活的很轻松,也可以活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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