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跑到柳树底下,那里只有一个白色的剪纸样糊的纸人被捆在树上,那羊被李玉衡勒的够呛,竟然还吐出了舌头,看着就像个吊死鬼。
而距离她不太远的地方,好像真有个羊棚,低矮的小破房子,还有篱笆墙,周围种着花椒树,照这种情形,羊是跑不出去的。
而且那里的光照很强,就像被投影了一样,周围的景物都是歪斜着的。
那人悲伤地说道:“没想到还遇到同行了,你们若是将我要的东西送回来,你可以去杨柳枝巷子口那里的当铺取纹银五十两。”
瑶光:“成交。”
然后她和李玉衡就走到了闫家庄附近,看到有篱笆墙的地方,李玉衡将腰带松开又系回了腰上。
李玉衡:“难道你会勾魂?”
瑶光:“这是个秘密。”
李玉衡:“你若想害人,估计能成功。”
瑶光摇摇头:“不能,害人不行,但是若是妖怪鬼物,应该可以吧!”
李玉衡哈哈大笑道:“我刚刚骂他那个东西是他小妾。”
瑶光点点头:“这个是可以的。”
李玉衡高兴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不笑了,“你开玩笑。”
瑶光:“没开玩笑,这是真的。”
李玉衡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说谎。”
瑶光:“没说谎,这是真的。”
李玉衡突然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他抽抽噎噎地说道:“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的,她长的漂亮极了,比你还好看。皮肤白的像雪一样,脸色红润有光泽,嘴小的像樱桃,我和他只生活了一年,他就得重病死了……”
瑶光:“然后呢?”
李玉衡:“他个子很矮,而且很瘦,腰很细,胳膊腿都很细,腰肢不盈一握,脚大,就是很温和,从来不会发脾气,也不骂人。”
瑶光直接对着李玉衡的脸就是两巴掌:“脑子清醒了没有?”
李玉衡摇摇头。
瑶光:“那个女子很温柔,绝对不会像我这样子随便乱发脾气。打人,而且喜欢骂人,处处看你不顺眼,挑你的错误。我本人还很胖,膀大腰圆腿又粗,长的还一点都不白……”
李玉衡:“你到底想干嘛?”
瑶光气的半死,她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你了,你放着好好的家不要,孩子不要,什么都不管不顾,却被鬼迷了心窍。你以为那些是什么东西?鬼物。”
李玉衡:“我看你是嫉妒立童的美貌,才这样说。”
瑶光:“我嫉妒一个鬼物的美貌。你是怎么看到的?”
李玉衡:“她的美是无法形容的,她的皮肤吹弹可破,身上瘦的肋骨外翻,你这个胖子怎么会知道?”
瑶光冷笑道:“我是胖,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瘦,可是当初是你非要和我在一起的,而且那个叫什么立童的,其实就是名秋生下来的野种对吧?”
李玉衡有些不高兴地道:“是,她只活了十七岁就死了,我一直都是怀疑,是不是你嫉妒心重故意毒死了她?”
瑶光不由分说就又打了李玉衡两耳光,这次他不闪也不躲,直接硬生生被打了。
张巡,蒲州河东(今山西永济)人,自幼便熟读兵书,通晓战术,成人之后考中进士,更是洁身自好,刚正不阿,厌恶与阿谀奉承之辈想交往来,所交皆为清廉正直之士。当时正值著名奸臣杨国忠与其妹杨贵妃里应外合,一头独大之时,有人劝说张巡可与杨国忠试着交往,以为自己往后的仕途铺好道路。张巡当时面露怒色,一口回绝,可见其清风傲骨。
安史之乱事发时,张巡率领仅仅三千大唐士兵趁乱攻入雍丘并死死抵抗令狐潮率领的一万五千敌军。在此战役中,张巡将自己少年时期所研习的巧妙兵法与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率领唐军严关城门不留缝隙,只从城墙上放箭,使靠近城门的敌军通通被消灭在箭雨之中。敌军登时闻风丧胆,不敢靠近。令狐潮气的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正无计可施之际,其手下进言说张巡只守着小小一座雍丘城池,物资极其有限,尤其是箭羽之类,照他这个发射速度,箭羽很快就会用完,到时候趁其虚弱无力之时,再反攻打他个措手不及。令狐潮觉其言之有理,便依他所言。夜晚降临,令狐潮不敢轻敌,仍然派部分士兵牢牢监视着张巡那边的动态。忽然之间夜幕之中,几个黑影窜动,从城墙上顺下来了几根绳索,接着好多人影顺着绳索滑了下来。令狐潮以为自己发现了张巡的行踪计谋,便下令放箭。顿时万箭齐发,直直地向那一堆黑影射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令狐潮等人目瞪口呆,被万箭刺穿的人影竟慢慢地被拉了上去,令狐潮派人前去勘察,回来被禀报说那一堆黑影竟是些稻草人!不好,中计了!令狐潮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张巡只不过是向他借些箭羽而已。令狐潮万分气愤,懊悔不已。
第二天夜晚,又有侦察兵报告说张巡所守城池城墙上又有黑影顺着绳索下来,令狐潮嘲讽张巡黔驴技穷,只会做同样的把戏,便不予理会。谁曾想这次的黑影落下地面之后竟然直奔令狐潮大营而来,军中无人防守,顿时大乱,张巡在其中奋力厮杀告诫部下,我方人少,擒贼先擒王,杀死令狐潮再说!可惜一箭射过去,只射中了令狐潮的眼睛,并未取其性命,张巡暗叫不好,他们只是趁敌军不备偷袭而来,如今时间越久,敌军就越稳定,自己人数不占优势,若是正面厮杀将必败无疑!无奈之下只得领军后撤,撤回城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城中粮食越来越少,粮道又被敌军封锁,张巡等人苦苦死守却迟迟等不到援军相救。士兵饥肠辘辘,士气大减。张巡望着痛苦的属下们迟迟不语,最后默默走向远处,回来的时候肩上扛着滴着血的麻袋。士兵疑惑地看向他。“吃吧,肉。”士兵听闻争先恐后地扑上去,解开后有人忽然呕吐起来——那是人肉!是张巡妻子的肉!他竟把自己的妻子杀了分给大家吃。最后士兵们终究耐不住饥饿,分散而食。自此之后,雍丘城内整日哀嚎遍野,那是被杀食的老弱病残的人类啊!
令狐潮率军攻入城池的那一天,张巡带着残存的几个士兵向西南而跪“陛下,臣!无能。”就挥刀自刎了。
李玉衡:“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讲这种故事给谁听呢?”
瑶光:“你见过哪个人活的短命了?我认识的人中,最大的活了一百岁,最小的也活了七十岁,哪里有那么脆弱的人,我若是生下来的孩子身体不好,估计早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李玉衡:“可是张旭可能他吃的是猪肉,也可能是狗肉什么的?”
瑶光:“我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到底是不是真的?人肉肯定没人想吃,也没有人喜欢吃,可是我听别人说过,那些胡人的爹是猪,娘是羊,他们只吃娘肉,不食父身。”
李玉衡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瑶光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她走得慢,他就跟的慢,她走的快些,他很快就跟了上去。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一直到了杨柳枝巷口那里停了下来。
等了半天,天就亮了,她等到街上的店铺开门,一直冷的跺脚。她才走了进去,她自顾坐下来旁若无人地点了几个包子,一碗豆腐脑,早上天气虽然有些冷,但是一碗豆腐脑入喉,几个热包子吃下去,身体也渐渐地暖和了些。
李玉衡像个傻子一样在她旁边坐下,他吃饭很快,等到她吃好饭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会儿。瑶光从衣兜里掏出来十几个铜钱给老板后,李玉衡张大嘴看着她,不相信地说道:“我的饭钱你给我拿出来了!”
瑶光:“昨天晚上你帮我忙了,一顿饭而已,这是我谢你的。”
然后她去了当铺,把来意说明后,店掌柜毫不犹豫地就拿出来一个银元宝放在她面前,她对于金银这东西不是多识货,不知道该值多少钱。就拒收元宝,让掌柜的直接兑换成钱,掌柜的直接摇摇头,无奈地拿出来二十个铜钱交给她。李玉衡一下又傻了眼,他拉住瑶光的手不让走,生气地问道:“我和你跑了一夜的路,就换来这么点钱,不行,人太小气了。”
瑶光不由分说就提前走了出去,然后看着李玉衡慢悠悠地从里面走出来。
瑶光忍不住,终于笑了出来:“你只是天黑跑了出去,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你是谈情说爱去了,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你以为你拉着一个妖怪,还是你家里有矿,放着那东西能繁衍后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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