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一步,她就只能退后一步,他一直向前,她一直退后。
李玉衡:“别逼我动手,别逼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瑶光从那双冷漠的眼睛中看不到任何光彩,他就像被恶魔附身的鬼怪一样,眼神找不到焦距,面目越来越英俊秀丽,却变的如恶魔般可怕。
她的后背如被针扎,被刀子捅,而且疼的厉害。
瑶光:“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他咧开嘴,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像是从幽深得不见底的古井中传来,阴森而冰冷。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是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露出的牙齿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惨白的光,每一颗都像是在诉说着恶意与危险。双眼眯成一条缝,却透不出丝毫的笑意,反倒像两柄寒刃,直直地刺向面前的猎物,令人不寒而栗。
李玉衡:“不过就是些男人才会的把戏,以前我在你身上试了不下几百次,你给我听话点,我就不会再出手。”
瑶光尝试着转移他的目标,到现在发现却是徒劳无功,她没有办法,只能被动接受。
李玉衡:“不管你怎样反抗都没用,这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怎样?”
她在他身边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却从周围的人中,看到了有一个女的身上佩戴了一大串钥匙,她凭感觉确实能确认就是这种东西,而且那女子手上还拿了一把水果刀。
她觉得那种让人刺疼的感觉虽然存在,却不真实,因为她拉开衣服看,腿上没有任何伤痕。
她将那股气流放到那个女子身上,结果从那女子嘴里发出一声嚎叫,瑶光一下子就听出来那个人是谁,就算是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她也能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名秋?
那女子身子抖如筛糠,她颤抖的手将那些钥匙扔到地上,而另一个手里的刀子却始终咬牙坚持住不扔了。
那股暖流一接近名秋,周围的人就突然间都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有的甚至是捂住前胸,蹲下身去痛苦地看着周围。一种仿佛被蚊子咬又被马蜂蛰的又疼又痒,叮咬在身上钻心难受的感觉萦绕上身,她无奈之下只能将那些脏东西,送进去名秋的鼻子里。毕竟她不仁自己就不必装好人了。
名秋一下子就忍不住将脸上的脸皮撕了下来,然后对着脸死命地用手抓,不一会儿就起了满脸的大疙瘩,发红而且还流脓水。
李玉衡紧张地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瑶光笑着拍了李玉衡肩膀说道:“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不用紧张,她可能还死不了,就算是死了其实对于很多人说都是大好事。”
李玉衡:“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我这样子和你纠缠不清,不过是不想让更多人死。”
瑶光:“说的好像你有多高尚一样,你会有那种好心?”
李玉衡沮丧淡漠地脸,一下子就泪流不止,他无可奈何地道:“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子,这辈子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只能委身于你,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我有多痛苦。我劝你别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纯粹就是没有办法才强迫你”
瑶光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不能自己地泪水流花了眼,她眼都不眨一下地想看清楚什么,却听到李玉衡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我都是没有办法才哄骗你的,她的身体不好,她愿意用江山和财富做交换,甘愿从一个人上人做我的枕边人,你觉得你配嫁给我吗?”
瑶光失望透顶地骂道:“我不配嫁给你,所以你才会这样子坑我,刚刚那一句话实在是可笑,什么为了天下人你才会牺牲色相委身于我,可真是可笑。”
李玉衡一下子跪在她的面前,痛哭地道:“我不想她早点死,所以只能习练房中术,一方面满足你,一方面不让你和其他男人接触,你别恨我,我都是逼不得已的。”
瑶光:“你为了一个脏东西,竟然这样子坑我,你会遭报应的。”
李玉衡:“我们早就完了,哪里会有生生世世做夫妻的,换你你也早厌烦了,沧海桑田、时光变换,就如亘古不变的你和我,你可以从所有人身上看到他们的真身?可是我天生神力,却不能和心爱的人天长地久,就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保护她,却也一次次地被你给破坏掉。”
瑶光:“我不是为了什么天下人,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去牺牲自己,我没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只是会一些鸡毛蒜皮的鬼把戏去戏弄于你。我其实对你没有一点恶意,可是你却一在为了一个臭婊子伤害我。”
李玉衡:“我每次碰她,就会疫病流行,我都是被我娘拿她自己的命逼着爬上你的床的。”
瑶光擦去脸上的泪,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李玉衡的双眼道:就算是没有名秋,也会有安贵之流去和你纠缠不休,什么叫宁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别人逼你你就会把难题推给我,我都已经不再去纠缠不清你了,也不会成为你的障碍,你就算是和她死到一个墓穴里,又干我何事?“”
瑶光很不情愿地被李玉衡请进了一家旅馆里,她拼命挣扎着,李玉衡生拉硬拽硬是将她拖了进去。
她极不情愿地坐在一张桌子前,李玉衡出去了一会儿,买了午饭,他将一个纸包丢到了她面前。她打开一看,只见是两个烧饼,里面还夹了青菜抹了酱的牛肉,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饼,却见他只是坐在他面前看着她吃。她将另一个递给他,他却只是摆手不要。
瑶光食不知其味地看着他,那人却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她,她从衣兜里掏出来些钱,放到他手里。他却又将钱放进去她的口袋里,她有些生气地骂道:“李玉衡你到底想怎样?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李玉衡背过去身,叹口气用不大的声音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我太见外。”
瑶光将那两个肉饼吃完,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这么多天来她似乎一闭眼眼前就是些垂死挣扎的人,他们或哭或跪在地上哀嚎、打滚,痛不欲生地样子让人心疼地没有办法。她伸过手去想拉他们起来,可是却是穿过去了胳膊,周围的人还是一模一样的难受,她还是一样的无助无能。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腿上突然如同被钢钉扎一样的感觉痛不欲生,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可是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慌张地从里间跑回外间,却见李玉衡蜷缩着身子躺在一张短窄的躺椅上,也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时不时地就会发抖。她走过去摸了一下,那个被子特别薄,只有两层薄布,而李玉衡虽然闭着眼睛,额头上却都是冷汗。她用衣袖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她的手却被他一下子握住,李玉衡猛地睁开眼睛,她从他眼睛里看到的竟然是孤独、无奈、还有痛苦。她不知道这些感觉究竟来源于哪里,只能攥紧他的双手,搂住他的腰。
瑶光:“我就是这么不争气,每次对上你的眼睛的时候,我就是对你恨不起来。”
李玉衡伸手弹了一下手指,只听到什么像断掉了一样,咔擦一声巨响,一个男人嚎叫着从楼下的路上走过,瑶光顺势将一个散发着异香地蝴蝶扔进去他的头发里,然后就开始了审鬼。
只见那个男的浑身冒着黑气,就像是被烧焦的木头,看不到人的五官,却有一个人的形体,他忽东忽西地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会儿撞到了墙上,一会儿又碰到了过路的行人。他跌跌撞撞地样子看着不像个死人,却像是个醉汉。
她打开窗户来看,却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地男人慌慌张张。样子极为疯癫,他时不时地摇头晃脑地注释着周围的行人,嘴里骂骂咧咧地,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纸屑个灰尘,一下子就拍了他满头满脸。
空气中有人骂道:“我等今天是奉了卞城王的命令来捉拿那些孤魂,为的不过是填充自家的猪圈,尔等不要多管闲事。”
那个疯癫男人抽出腰上的皮带对着那阵风一阵狂打,直打的那个妖怪鬼叫着走了。瑶光将那个妖怪提上了楼,一阵冷风从窗户刮进来,李玉衡起身却关上了窗户。瑶光笑着将茶壶里的水倒出来半杯,然后对着地上泼了些。只听见一个小到像蚊子哼哼的声音说道:“还是你懂事,你真聪明,还知道我口渴了赏给水喝。”
瑶光:“卞城王是谁?”
妖怪:“你知道我。”
瑶光忍不住嘴里的水喷了出来,恰好在地上出现了一个熊猫地形状。瑶光:“你这小妖真是可笑,你怎么长成这样子?”
妖怪:“尔等不要取笑于我,我可是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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