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忘了囡囡了?你忘了李楚辞了?就这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可是李玉衡帮她起的,可能二叔这辈子报复你的太多了,让你忘了你还有这个女儿的存在。错误到让你把别人生的孩子当自己的养,可能沁儿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在你这个姨母面前承认,她虽然和你做了些苟且之事,可是她可不是你生的。”
名秋一下子老泪纵横,脸上一下子就苍老了很多,额头上突然有了很多皱纹,她的肩膀耸动,胳膊肘一抬一抬的,看着好像很伤心。
瑶光:“其实你那个女儿本来不用死,可是她这辈子坏事干的太多了,手里出了人命,还能活吗?她之所以还能多活几年,就因为你养了个好继子,丧心病狂可以昧着良心说谎话,不管我怎么做,却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人给破坏掉。”
名秋一下子呆住了,她看了看眼前,可是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清,她揉了揉眼睛,还是只看到脸前有什么影子一晃一晃的。
瑶光叹了口气说道:“本来这也不关我什么事,可是你们家错就错在不该找我麻烦。”
小桃惊讶地说道:“原来夫人身边还有这么个坏人。”
瑶光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说道:“是呀!这事情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若不是涉及我的儿子。我可能也不会关注这么多。”
小桃:“那个被李囡囡害死的人叫什么名字?”
瑶光:“如果我推测还不错的话,可能是姓胡,而且她死的时候只有十几岁,名字叫圆圆。”
小桃有些害怕地说道:“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真是死了活该。”
瑶光:“我仔细想了又想,这十几年里只有一个人失踪,而且还有她生的一个女孩。大概从我结婚不到两年时间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而且她嫁人的时候还不到十三岁,生孩子的时候只有十四岁。当年她抱着那个孩子住娘家的时候,我和她的家人还经常见面打招呼,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这个狗女人的,而且往往心思越简单的人越容易被害死。”
名秋只顾着哭,好像心思完全不存在一样。
瑶光:“出事的那天早上,本来这个叫圆圆的女孩是被你给带过去山里的,一同去的还有你生的那个野种。”
名秋辩驳道:“这只是你的推测。况且囡囡已经死了,已经死无对证,你如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就算你栽赃给她,她也没办法辩解。”
瑶光笑着说道:“怎么狗急咬人了,难道你也有心慌意乱的时候。”
名秋:“你胡说。”
瑶光:“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囡囡根本就不认字,那毒药是怎么来的?”
名秋:“不知道。”
瑶光:“可是我问过了,那天出事的时候,李楚辞和她爹当时一同出现过,毒药就是你买的,而且你有把毒药粉泡在水里的习惯。并且你有装男人的毛病,毕竟你也不是个干净的女人,那时候你还没有净身。这世上阉人从来都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唐朝有李辅国,宋代有童贯,你还不是一样,就是个阉宦。”
名秋:“你怎么就笃定人是我家的害死的。”
瑶光:“就算人不是你直接害死的,你也是间接凶手。”
名秋:“那证据是什么?”
瑶光:“我一年前说过了,可以时间长了你记性不好忘了,我不妨在提醒你一次,当时行凶的只有两个人,只有李楚辞和她爹在场,并且李楚辞后来我知道她爹长的并不英俊,而且还很丑,就是城南伯王志相。你不仅勾引你的姐夫和你做了丑事,并且还和他生了个野种,为了掩盖你的丑事。你把你生的孩子丢到了他家里,并且还弄走了李沁,以此来当做交换条件,让那个男的可以专心抚养你生的野种。可是人家一家子并不买账,他们不仅不留下你生的野种,还把她送到洛阳自生自灭……”
可能此刻灰心丧意的只有名秋一个,恶有恶报说的就是这种人。
瑶光:“你对你周围的人都心生怨恨,你经常拿着喷水壶浇花,而且夏天有蚊虫的时候,你会把毒药放进水里去泡开后对着空气乱喷。只是出事那天是农历四月,天气并不炎热,也没有蚊虫,你也没有种庄稼,往菜苗或者庄稼地里喷药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名秋:“那你拿什么来证明死者的身份?”
瑶光:“我自小就有阴阳眼,我能看到很多人都看不到的事情。或者是看不清,我能看到灵体或者那只是人死亡以后留下的怨气。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人只要没有做亏心事,就算是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就算是李玉衡为你抵挡得了一时,也瞒不住悠悠众口。”
名秋:“胡说八道,简直就是放屁,老娘我天不怕地不怕,我……”
瑶光:“我不光能看清楚你看不到的,我还有其他证据来说明问题。我五年前去郑港的时候,在那里认识一个叫胡小妞的人,她后来告诉我她叫圆圆,家里是南方某地方的,本来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也有,也说明不了什么。但是那个女的我本来就认识,她不仅没有说真话,而且还用这个圆圆的名字叫了三十几年。人不仅不是同一个,个子还比死者矮了很多,而且还很胖。”
小桃:“原来这个女人冒充一个人竟然冒充了几十年。”
瑶光:“有些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将别人家的人害死,特别是那些从小没有和亲生母亲在一起的小孩子,就算是见到她亲生的孩子也已经不认识,害死别人的孩子,然后冒充死者,从而得到别人家的财产和身份,这个是我从这些从贫穷的山里走出来的人,心里不愿意说出来的真相。”
小桃:“这个太可怕了。”
瑶光:“不光如此,我从山区经过的时候,那里赤地千里,人少的可怜,但是我们这边从我小时候,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人就跟爆炸一样突然间多了起来,身边周围多了很多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有很多人失踪,他们的家人不仅报官后杳无音讯,并且就算到处张贴告示也是查无实据。人如果活着不管怎样她都会记得回家的路,人如果长时间不回,要么被人给害死,要么就是全家被灭口,身份被冒认。”
名秋:“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死者……”
瑶光笑着说道:“大妈你真的是健忘症了,你忘了你的女儿假怀孕的事情了,你年纪大了生不出来了,她若是害死那个女的孩子,那叫不高兴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那个女的和她男的被害死的真相,你可是比谁都清楚,这可是我毒死她前问出来的话。”
名秋:“这又能怎样?你照样动不了我。”
瑶光笑着说道:“别急,我动不了你,自然有能收拾你的人在。而且你现在还装蒜,真的是太厚颜无耻了。你就算是李玉衡的丈母娘,可是你对他比对你亲生的都好,我若是把事情想歪了,可是还是觉得不对劲,索性人也不在了,我就这样子说吧,不管李玉衡对李囡囡是不是真感情,他对你可是很孝敬。”
名秋:“……”
瑶光:“用毒药浸泡饼干的做法,再将饼干晒干后给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吃,就算是他吃进肚子里去的是穿肠毒药,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再加上有个年纪不大,年纪轻轻就死去的糊涂妈,又哪里会是两个丧心病狂、狼心狗肺,处心积虑要害死人的更恶毒。”
名秋的脸一下子变的面目狰狞起来,她恶毒地笑着:“我这种人本来就是刀口上舔血、有今生没来世的,我活着其实和死了没啥区别。”
瑶光:“你倒是去死,我求你了,你赶紧去死好了,你死了很多人都会很高兴,因为这世上不过是少了一个恶人,可是却会让很多人活的开心。”
名秋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我是不会死的,我不愿意死,你杀不了我。”
瑶光摇摇头,叹息道:“其实弄死你确实这世上会少个祸害,但是你无儿无女,无依无靠,这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若是再弄死你,也就是一碗毒药了事,毕竟动刀子台血腥而且还太晦气。”
名秋一下子又变的高兴起来:“不让我死更好,毕竟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家里还有几百亩地,还要收地租,、田税,还有房租,这一年下来你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瑶光笑着将她指手画脚地胳膊拉下来,说道:“我是见不到那么多钱,可是我要那么多钱也没有什么用。我容貌姣好,不用花多少钱去买胭脂水粉,也不用买很多衣服去打扮自己,我每天只需要两餐、只需要穿暖衣服够干净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已经没有什么追求,因为老天爷待我不薄,我拥有的别人永远都求不来,也得不到。我指的是我这个人和我的孩子,你生出来的又是个什么东西,天之骄子你也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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