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鹭镇
月光皎洁,月黑风高。
沈翩枝一路风尘仆仆来到这里,白天赶路赶的累了,由于身上一分钱没有,他只好寻一处马棚歇下了。
沈翩枝躺在一堆扎人的杂草上,习惯了现代柔软的大床,现在他还真不适应。
沈翩枝盯着头顶的马棚,回想了今天的事,憋了半天才感叹出一句“我可真倒霉啊--”
“先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接着又被迫无奈到处流浪,我这运气,绝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竖起来一个大拇指!
话音刚落,他忽然听到马棚顶上好像有东西重重的撞了上来。
被他绑在外面的的马也被这动静激的躁动起来。
他连忙走出去,来到马匹旁边,轻轻用手抚摸马背安抚着,一边张望着看马棚顶。
可惜啥都没看到。
待马匹安静下来,他站在马棚左侧,观察起顶部位置,东张西望许久,只有稻草。
“什么也没有啊,可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东西掉在上面了,真奇怪。”说着,沈翩枝疑惑的挠了挠头。
站了半晌,连个猫的影子都没有,一阵寒风安静的吹过沈翩枝,还有几声乌鸦叫。
“………”
“真奇怪,真奇怪”
他被这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两只手交叠抚了抚胳膊,便回屋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忽然瞥见顶上右侧外有一片白花花的衣角,他走到那处,伸出一只手拽了拽。
还挺重,又一只手抓上那布料,两只手一用力。
然后一个高大的白色人影跌了下来。
“我艹!”沈翩枝惊呼。
“什么玩意儿?”沈翩枝黑人问号脸。
他探出头往下看了看,还真是个人,脸朝下。
快步走了出去,绕了个圈,来到这个人旁边,蹲下身体,用手指戳戳碰碰。
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从天而降个死人?”
“不对…这就是刚刚那个掉到房顶上的东西……”
沈翩枝又用手推了推这人的身体,没反应“不会吧?!真死了”
见这人连喘气的动作都快没了,连忙将人翻过身,沈翩枝看到这人面貌的第一眼就愣愣的呆住了。
此人容貌极佳,面若冠玉,发丝乌黑明亮。
只是现在面色苍白,唇角隐隐带着鲜血。
“相貌真是一等一的。”沈翩枝心道。
一时间竟忘了这人已经快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了。
半晌,沈翩枝才怔怔的回过神。“不对,危难时刻,我在想什么啊?”说着,他将人从地上扶起来靠在肩膀上,缓缓朝着马厩前门走。
“这哥们儿怎么这么重啊,还有这么高!”
把人扔在草垛上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沈翩枝已经气喘吁吁了,“累死我了,从来没觉得十米的路有这么长过”主要是因为这人太高了,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
沈翩枝抬手用衣袖在额头上擦了擦汗,然后一股气的瘫在这人旁边的“草床上”。(其实就是把草垛拆开然后铺在地上)
眼睛半眯着小憩。
一盏茶后。
他不敢多睡会儿,生怕一个不留神这哥们就“驾鹤西去”了。
不远处有个大缸,里面储存的都是一些污水,有些恶心的草,甚至连鸟兽的粪便也有。沈翩枝跑过去,思付两秒钟,撕下了衣角布料。
把手伸到水里浸湿这块布,挤干多余的水,一路小跑回去。给人擦脸上和手上的血污。顺便检查了检查这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
“无伤口,但不排除内伤的可能性。”
“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内伤,但是他嘴角都流血了,武侠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主角受了内伤,吐了一口血。”沈翩枝碎碎念的坐在旁边。
想了许久,他只觉得头疼,临睡前看了眼白衣人,他也沉沉的在旁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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