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又来送贺礼啊?
他叉腰仰头看着相柳,怀疑对方故意来提醒自己又多了一个人质。
毛球飞下,相柳伸手,虞绾绾抓着他的手翻上了雕背,转瞬就隐入了云霄。
毛球在天空疾速驰骋,相柳一直不说话。
阿南在雕背上,往下看,毛球飞低了一些,让他能看清地上的风景。
他们一直飞到了大海,毛球欢快地引颈高鸣,猛地打了几个滚,阿南狼狈地紧紧搂着它的脖子,苍白的面色浮现几分红晕。
相柳:你怕了。
#阿南:笑话,我会怕。
相柳:我都是看看你能嘴硬到多久。
他话音刚落,毛球突然加速,在空中旋转一圈。
阿南则是紧紧抱住相柳,不肯撒手,就这样还是差一点点整个人从毛球背上掉下去。
幸而相柳手疾眼快的抱住他,阿南惊恐的在相柳怀里颤抖。
相柳:毛球。
#阿南:(推开他) 你是故意的,混蛋,你和毛球合起伙来欺负人。
相柳:某人不是说自己不怕吗?
#阿南:(狡辩) 我不是怕,是被吓到,没有准备,突然那么一下,不被下到才怪。
阿南拍了拍胸口,不由和相柳争辩起来。
相柳拍拍毛球,毛球不敢再撒欢,规规矩矩地飞起来。
阿南这才松了口气,小心地坐好,毛球飞得十分慢,十分平稳。
相柳凝望着虚空,面色如水,无喜无怒。
阿南:你心情不好?那你怕是找错人了,我不会安慰人。
#相柳:玟小六说他曾经被锁在笼子里,喂养了三十年,你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阿南:怎么那么好奇六哥那三十年的经历,还是说你有过相同的经历?
#相柳:(目光阴戾的盯着他)你想死吗?还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阿南瞬间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不小心触到了相柳的逆鳞。
阿南:(振振有词) 应该是苦中作乐,毕竟人就怕对比,人生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所有人都在这世间沉沉浮浮。清水镇外的情况,你多少清楚些,这些年因为西炎和你们女辰荣的战争,尸横遍野,流离失所。比起曾经朝不保夕的生活,现在普通又平凡的日子越加的弥足珍贵。
#相柳:玟小六曾经有那么惨痛的过往,你们一向形影不离,你有那么维护他,你知道他的过去?
阿南: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六哥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从六哥的只言片语中我多多少少猜出一些?
#相柳:那你又经历过什么?身上拥有着怎样的秘密?
阿南:(闭了闭眼睛)我的过去很空白,没有其他人那么丰富。
#相柳:空白?
阿南:(眨眨眼) 我最初的记忆就是在这里,那时还没有清水镇,周围一片荒芜,只有我和白姨两个人。你试过无论白天黑寂静无声,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感觉的吗?我试过,白姨为了治疗我的旧疾,时常到处奔波,只留我一个人。有一次,白姨出去半年,只剩下我一个人,半年没有开口,语言功能退化,连话都不会说了。
阿南撒谎了,可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一件牵着一件,很多事情不能说。
此时的阿南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矛盾,一种极致的疯狂,人到暮年死气沉沉的寂静。
相柳突然生出一种恐慌,直觉告诉他不能问,有些事情一旦问了会破坏现在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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