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片刻,白嫣然粲然一笑,转身走到了三个庶妹面前,听取了燕姐姐给予自己的建议。
做出决断与退让的同时,也是换取了父亲对她们的同意。
再者因为没有了庶母,自己这三个庶妹,也便如同是失去了,她们在娘家的靠山。
眼看着还有自己,将来为她们三人撑腰,便早已是忘记了,过去对于自己的欺压。
当自己是亲眼目睹着,自己这三个庶女,都抱着她们的孩子。
相继跪倒在自己面前,同时是感恩戴德寻求庇护时,终是霍然理解了燕姐姐。
先前所言的那些话,相比起斩草除根杀了她们三人。
果然还是让她们三人,对自己是心怀感激的唯己所用。
更能令自己是,感到心情愉快。
白嫣然:看来相较于,她们母亲的命,自己这三个庶妹,更珍惜现在家人的命。
白嫣然:嫁出去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
白嫣然:更何况,真正将她们的生母,给逼上绝路的人。
白嫣然:可是她们的父亲,丞相大人。
白嫣然:只需等到小娘入府,自己就是有好戏看了。
白嫣然:正所谓是人微言轻,过去即便是自己,早已是有能力除掉庶母。
白嫣然:但是要为之付出,以命抵命的代价。
白嫣然:看来正是因自己惜命,才最终迎来了这样,不错的结果呐!
即便是父亲,也因自己这次的让步,也同样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而且这些年以来,这也是父亲,第一次与自己,说了些交心的言语。
但对于自己而言,终归还是晚了许久,自己无法对父亲交心。
转头凝视着白嫣然,白文景愧疚于心的哽咽言语。
白文景:嫣然,从你母亲早逝以来,是为父有愧于你啊!
白文景:为父知晓你恨我,为此为父便放任你。
惊闻此言,白嫣然双目微睁,惊愕地看着父亲。
心里顿时难以接受,父亲口中所谓,对于自己的放任。
而自己要得知真相,也唯有是继续的听下去。
瞧了一眼白嫣然的反应,白文景思量着言辞继续言说。
白文景:若没有为父的暗中相助,就凭你一个大家闺秀。
白文景:又何以是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来呢?
白文景:即便是你的母亲颜染,曾经也是江湖女子,擅长用毒之术……
白文景:但为父要提醒,你一句话:人生在世,总归是身不由己。
白文景:无论是你,还是燕如初,既是已踏入权力的漩涡,就已经是没有回头之路。
白文景:为父望你切记,镇国公府势力庞大,远非你与燕如初,所能是与之抗衡。
白文景:再者就是如今的护国公府,便全是都在靠燕如初支撑着。
白文景:能靠一人之力,支撑得了护国公府。
白文景:这个燕如初,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当真就是枉顾名声,粗枝大叶之人。
白文景:即便是这些年来,你易名乔装打扮,有了混迹于江湖的经验。
白文景:但论及朝堂上的经验,你却是远远不如那个燕如初。
白文景:纵使你不喜为父,为父也还是要提醒你。
白文景:并非是为挑拨,而是以为父多年来,看人的眼光,明确的告诉你。
白文景:对于燕如初,你需得是提防,即便是头废了的母老虎,那也是一头吃人的母老虎。
白文景:在燕如初为你,处理你庶母的这件事上,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她的行事与手段吗?
白文景:只不过是处理,你的庶母而已,以她太子妃的身份。
白文景:又何需是要惊动到,太子殿下与护国公呢?
白文景:所以她不过是,借助太子殿下与护国公,向为父施压成全你们,两女之间的事情。
白文景:虽然是成全了你们,但这需要付出代价之人,却是太子殿下。
思绪戛然而止,白嫣然抬起头看向,提着热水归来的贴身侍卫。
既然是思绪已断,白嫣然便瞧着燕如初,指使着贴身侍卫。
先是调好了合适的水温,紧接着是再将调好的温水。
一桶,接着一桶,倒入浴桶里,逐渐淹没了,桶里的这条鱼。
半个时辰后,终于是养好了鱼,燕如初再瞧了一眼,浴桶里昏迷不醒的鱼。
转头再对着她的贴身侍卫,是低声的再吩咐了几句。
旋即便转身,拉着白嫣然,走出了盥洗室。
拉着人走出盥洗室,燕如初心里琢磨着。
燕如初:太子殿下的鱼,她已经是给养好了。
燕如初:这接下来,就该来处理她,所娇惯着的这朵,黑心的食人花了。
燕如初:任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帮着萧九重,代养了一条鱼的事。
燕如初:竟然会是气到了,她娇惯着的这朵食人娇花。
燕如初:果然是,嗜宠易生娇啊!
来到房间里的暗处,燕如初只能是打开了,这间房间里的密室。
在将娇花拉进密室的同时,燕如初随即是打开了机关。
顿时只见数条粗黑锁链,是从天而降锁住了白嫣然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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