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到危险的萧九重,转身便硬接了周镇秋一拳。
与此同时,萧九重及时凝劲,卸掉拳头上的力道。
转手之间,以柔劲克制刚猛,他紧握住三舅舅的拳头。
抬头笑看着他的三舅舅,笑言予以看似合适的答复。
萧九重(太子便服):三舅舅,如同黄泉九重楼,这种适合幕后行事的实力。
萧九重(太子便服):换做是任何的当权者,都会是想要据为己有。
握住凝聚内劲,推开周镇秋的拳头,萧九重匆忙撤身后退,避开周镇秋,怒向他挥过来的拳头。
仿佛犹觉得点火不够似的,萧九重边躲边回答周镇秋。
萧九重(太子便服):即使是父皇的手中,早已有了影狼卫可用。
萧九重(太子便服):但是这有一些私事,黄泉九重楼能做,可换做是影狼卫,却未必就能做。
萧九重(太子便服):这事说起来,也是三舅舅,你提醒了父皇。
萧九重(太子便服):我与九重,有着相似之处。
萧九重(太子便服):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萧九重(太子便服):既是如此,三舅舅觉得父皇,会是轻易放弃吗?
惊闻萧九重此言,周镇秋骤然收手停步,神色诧异瞧着萧九重,竟会是又躲过自己一拳。
接连打不到人后,周镇秋拿起青铜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怒斥。
周镇秋:自你归来以后,镇国公府就明显是,越来越偏袒于你。
周镇秋:同样的,北疆仲王府的势力,也越来越偏向你的五皇弟。
周镇秋:尤其是这些年来,你的父皇,就是人没老,这个脑子,便先糊涂了。
周镇秋:竟会是病急乱投医,又接连得罪了北疆势力,镇国公府,以及是护国公府。
周镇秋:现如今三大国公府,也就只剩下了抚国公府。
周镇秋:至今依然是立场中立,并没有表现出来有明显,更偏向任何一方的意思。
忽然,周镇秋眉头一皱,看着手中空了的青铜酒葫芦。
再转头看向站在距离不远处,明显是不敢再靠近过来的人。
随即,周镇秋抬手向着萧九重,招了招手示意着他,给自己老实的滚过来。
然而,却瞧见萧九重摇头,周镇秋微一愣神,便憋闷的怒声低喝。
周镇秋:抚国公杨定山那人,看似是个固执保守之人,实则却是个心里头门清之人。
眼瞅着萧九重感兴趣的靠过来,周镇秋斟酌着言辞再言。
周镇秋:杨定山心知你的父皇,向来是忌惮着抚国公府。
周镇秋:尤其是抚国公府,如今是一帅三将,虽说是一将,入皇室为质,但仍有一帅两将。
周镇秋:再加上最近,你这拒纳之事。
周镇秋:如果照常理推断,以杨定山那个臭脾气,早就应是有所行动了!
周镇秋:但是小九重,你可见过杨定山,为此是做过何事吗?
耳闻此言,萧九重沉吟片刻,又凑近周镇秋,却是惊见三舅舅,斜睨着他怒骂。
周镇秋:呸的,杨定山是个木讷忠君之人——
周镇秋:实则杨定山跟你的大舅舅,根本就是一路货色的人啊!
已然是有点气过头周镇秋,紧抓住萧九重的左肩头。
看样子是一回想起来陈年旧事,周镇秋也便更为怒火攻心的暗想。
想当年,以杨定山那个臭脾气,能凭借一介平民出身,爬到抚国公府这个位置上。
却是少不了前任镇国公周世昌,也就是自己父亲的赏识与提拔。
甚至就连自己的大哥,周镇庭与杨定山,在年轻的时候,也是关系好到了。
能让自己和二哥,都为之吃醋的地步。
也正是因那个时候,大哥与杨定山,两人之间的关系太好。
以致于好到了,大哥与杨定山,还定下了一门娃娃亲。
也就是将来杨定山的女儿,能有机遇做镇国公府的女主人。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仅不过是一场南疆战役之后,所有的事情,也随之发生改变。
犹记得那一年,就在父亲与大哥带兵,去襄助杨定山,剿灭南国余孽的路上。
却不想自己的父亲与大哥,竟然会是事先遭遇到歹人的暗算。
但哪怕就算是,已然身受重伤,自己的父亲,也仍是要带伤坚持,前去襄助杨定山。
最终,南国这场战役,虽是大获全胜,但自己的父亲,却也因身中剧毒,亡故在了南疆军营。
然而,在这段期间里,也不知又发生了何种变故。
自此,大哥与杨定山,便是分道扬镳。
就是连如今,大哥与杨定山,哪怕是每日上朝,也都是互不待见,听而不闻。
至于那件,早已定下来娃娃亲,虽然是这些以来,杨定山也有宝贝的养着自家,那个唯一的女娃娃杨绫。
但碍于自己家里,那些个子侄们心里,早已是各有各的打算。
竟然会是无一人愿意接手,这桩早已定下的烫手的亲事。
由此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便是因为这桩娃娃亲的缘故。
致使得杨绫不但是,至今未能嫁人,甚至是无人敢上门求娶。
况且以杨定山,向来固执己见的为人,且是一旦这人,认定好了的事情。
那就算是硬用八头牛去拉,也无法将这个人给拉回来。
可谓是从骨子里头,便带着一股子犟劲。
宁可让女儿终身不嫁,哪怕就是待字闺中到老姑娘。
也绝不会背信弃义,违背这定下来的娃娃亲。
如果不是现如今,那个没品的萧正德,莫名其妙的要将杨绫,指给小九重做太子侧妃。
镇国公府这边眼看着,就是早已忘记了,与抚国公府之间,所定下来的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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