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间隐蔽通亮的密室里,萧九重将越郢抵按在墙面上。
双手环扣住越郢的腰身,萧九重猛然低下头去,继续是啃咬着越郢的左肩头。
即使他又听到了,越郢的几声轻吟,感受到越郢的全身,都颤抖的更为厉害了。
就是不知是因欲求,还是越郢惧怕着他的关系。
总之,原本越郢圈抱住他的双手,改换成了是紧抓住他的衣服。
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越郢颤抖难止的蹭着他。
全然不知自己这种模样,更能刺激到猫贪婪的食欲。
当欲念已起,再难以平复,危险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急速的蔓延。
埋头啃咬着鲜嫩的鱼肉,右手沿着背部向下滑去,正想要打开这条鱼的双腿。
然而忽闻越郢惊喘一声,惊惧到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明明已是全身颤抖的厉害,偏偏这条鱼却是不敢乱动,就如同是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
只要越郢敢乱动,就像会是即刻受伤一样。
宛若是惊弓之鸟,只要他轻动一下那条无形丝线,这条鱼就是任凭他宰割。
结果,就只能是任他,这只猫啃食着鱼肉。
怀里这条听话的鱼,竟然能诱使着他食指大动,鱼尾缠绕在他的身上。
仰头蹭着这条鱼的脸颊,萧九重难掩欢欣雀跃的心想。
萧九重(太子便服):越郢,虽说是模样不行,但还真的是别说……
萧九重(太子便服):这条鱼的滋味,与那名黑衣暗卫,竟是同样的鲜嫩,甚合他的胃口。
眼看着就在只差了一口,猫就能吃掉这条鱼的时候。
偏偏却是好事多磨,萧九重骤然听到了脚步声。
紧抓住怀里的鱼,萧九重却是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进入了这间房间。
然而没过多久,进入房间的这人,就又是退出了房间。
肩头传来抓痛感,萧九重低哼了一声仰起头,却是惊见越郢急喘着气。
正用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紧张不已的凝视着他。
以右手手背轻蹭着,越郢微微泛凉的脸颊,他安抚着紧张的鱼。
随后,趁着鱼放松戒备之时,萧九重就直接笑着,点了越郢的哑穴。
只因他不想再临门一脚,却是让越郢开口扫了兴致。
即使他有看到了,越郢在摇着头拒绝。
但这碍事的人,既已识相的离去,那么他就是一口,将这条鱼给吞吃入了腹。
所谓事不隔天,鱼也难逃过两夜。
然而就在越郢这条鱼,来到萧九重身边的第二日,萧九重就已是连续越了两次界。
第一次是赌,第二次是欲,萧九重竟是一连两次,全都是为了越郢这条鱼。
哪怕就在昨夜里,萧九重还在想着不动越郢。
可就在今日,他已越了界。
送到了嘴边的鱼,猫自是难以抵住诱惑。
然而此时的萧九重,却并未料到就是从今日起,往后他会为了这条鱼。
去越过更多的界,做出更多不顾底线的事情。
甚至是他会为了这条鱼,将他心里的底线一降再降。
再者就是将他心里,能够用来养鱼的地方,是一扩再扩到了,所谓是最大的范围。
就只是为了,能在他的心里,装下越郢这条鱼。
只可惜这时候的他,却仍然还未知晓,他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大错特错了。
因此他所犯下的,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他要捉的,并不是一条鱼。
而是从始至终,都是一头狼。
所以当他用捉鱼的方法,妄图是想要抓住一头狼的结果。
就已然注定了,他将会被这头狼,给撕咬的遍体鳞伤。
直到后来,他才醒悟了过来,这头狼会咬他,也是怨不得别人,也就只能是全怨他。
是由他所起的因,因他而结出的果,还有就是他将这头狼,误当成是一条鱼的时候,给趁机是欺负的太过了点。
以致于到了后来,这头狼每次在气他的时候,他也就只能是在心里感慨着,这些全都是他曾经所做过的孽。
所以这头记仇的狼,竟然会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全部是一点不漏的,近乎是全数都奉还给了他。
换而言之,在这个时候,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是有多么的随意与不在乎。
那么日后他就要为此,是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来。
无论是能直戳他心窝子的话,还是能够直接激怒他的话。
就是他全都教会了这头狼,究竟要如何全数反还给他。
况且这原本就是一头隐忍又凶狠的狼,结果却硬是让他给养成了隐忍又滑溜的狼。
即使这头狼的凶狠内藏,可就是能让他,是抓不到,也吃不着。
看似是被他握在手里,但他却又是没能握得住。
竟会是让这头狼,屡次从他的手里溜走。
借用燕如初后来,幸灾乐祸的话来讲就是……
这全都是他所造出来的孽,自然也就只能是由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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