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梵山天女祠,金蓝两家的小辈都过来这里抓噬魂煞。
“那尊舞天女石像我们早就处理过,怎么又出现了异状?”附近已经连续有七人失魂,跟当面的情形一模一样。
对于顾然提出的这个问题,蓝忘机明显也并不清楚缘由。
不过左右两家小辈那么多人上去,他们又都在山脚上等着,真有什么事情一个信号就能上去支援,不会有问题。
少年想想觉得也对,那群孩子再傻再会逞能也知道求救吧。
“哼。”江澄早早就等在山脚茶馆,见两人这会儿姗姗来迟,当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自不夜天魏无羡出事那晚之后,他便跟所有人断了交情。
看他这副模样,顾然顿时煞有其事道:“某些人啊这么久了身边还没个伴儿,脾气大一些倒也正常。”
“我自然比不上你,风流韵事多得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两人唇枪舌剑丝毫不消停,主打一个谁也看不上谁,偏偏江澄还爱去主动招惹,就像在故意找骂似的。
这般找茬的如果随便换个别的什么人,蓝忘机早就上禁言术了。
但是三年前的事早已成为所有人心中的一个疙瘩,他自认有愧于魏无羡,对于江澄亦是屡次忍让。
“江澄。”反倒是少年突然神色一变:“这不是你的错,放过自己吧。”
他们都是从听学时期的青涩,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的,对彼此的了解不说完全,但也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以前的江澄最多就是傲娇毒舌了一些,不似如今这般尖锐。
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推开别人,即便是他自己都不放过,昼夜不停地处理事务,江澄其实一直在惩罚自己。
“不是我的错……你凭什么这么说?!这里面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你!”
没想到这顾然不说还好,一说江澄顿时是火冒三丈,当即拍案而起,手下的木桌直接被拍得粉碎。
“江澄!”蓝忘机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失言了。”
当年魏无羡被逼跳崖,少年一度自责到辗转反侧,很多时候干脆半夜起来吹冷风,不许任何人靠近。
时至今日三年过去了,其他人仍旧不敢直接在顾然面前提起。
“我失言?含光君好威风啊!也就你们几个整日里哄着他,我凭什么不能说?”此刻的江澄已然情绪激动到双目赤红。
蓝忘机沉着脸挡在少年面前,手已经握上避尘。
“顾泽琰我告诉你,你可一点都不无辜!当年要不是魏无羡去金陵台被拦住了,连你的一面都没见到,他会这么失望吗!”
没错,是失望,当时的夷陵老祖魏无羡虽然受伤不轻,但是不至于无法离开。
先是挚爱选择避而不见,然后失手重伤自己的姐夫金子峰,最后千夫所指不说就连最好的兄弟都对自己拔刀相向……
此刻的顾然神色惊骇,随即一把拦住蓝忘机的动作,想要听江澄继续说。
“能不失望吗?在乎的人偏偏都伤他伤的最狠,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丝毫留恋,而我们——都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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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说出来比烂在肚子里发烂发臭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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