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刚一起搬花的友谊,花匠面对宫子羽时也没有之前的畏惧,抬头随意地看了一眼,就顺口答道:“这株分苗是挺好,但长势却比不上另一株。可一个花盆就这么大的地儿,要想保证兰草茁壮成长,自然需要将较差的那株丢掉,以免占用养分。”
说到这儿,花匠不禁叹了口气,语气颇为遗憾,“可惜之前分株时明明分的是这株,没想到却被后来者居上,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这也怪它自己不争气,比不上后面这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子羽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因为一句话再次跌落谷底。
花匠表面上说的是兰花草,可听在他耳朵里,就感觉花匠话里话外都是在借兰花隐喻他和宫远徵。
宫子羽低头看向地上的兰花草,手,渐渐收紧。
本是一株而生,他像是这颗兰花草,小几岁的宫远徵就跟后面那株分苗一样,武功、毒术,事事比他强,便可以轻易抢占属于他的东西吗?
为何抢他位置的是宫远徵,那些人——宫歆徵、宫尚角、还有几位长老却可以视而不见,放任他肆意破坏宫门多年的宁静?
他们难道不知道频繁更换执刃容易引起宫门动荡,让宫门之外的敌人有利可图?
难道他宫子羽就真的不如宫远徵?否则为何连羽宫的下人都认为他比不上宫远徵?
想到此处,宫子羽莫名感到周围仿佛有无数的视线朝这里看来。
正在松土的花匠、路过的丫鬟,值守的侍卫……
这些人是不是都在嘲笑他不自量力去和宫远徵争?
他就该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么?
无数的讥笑潮水般向他涌来。宫子羽捂住耳朵,大吼一声:
宫子羽:“够了!”
风,停了。
刺耳的声音缓缓退去,宫子羽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入眼便是花匠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模样。
金繁担忧地看过来:“执刃……”
宫子羽:“我没事。”
宫子羽摇了摇头,前进几步近到花匠面前一米,看他不停地磕头,不停地磕头,一个一个,很快就将额头磕破了皮,沁出一层血花。
“执刃饶命!执刃饶命!”
宫子羽:“我问你——”
宫子羽脸色铁青,沉声道,
宫子羽:“你就那么肯定他比不上他?”
花匠颤巍巍抬起头,才知道宫子羽指的是什么,不由哭丧着脸回道:“执刃小人知错,小人…小人这就把它种回去。执刃饶了小人一命吧。”
看他满脸鼻涕眼泪,宫子羽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摆摆手让金繁把人带下去,独自一人走到池塘边坐下,望着水面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宫子羽回过神来,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热气,冷的跟就冰块一样,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刚想回屋里暖和暖和,身上忽地一重,一件厚实的披风披到他的身上,将周围的冷空气统统隔离。
上官浅:“公子,太阳就要下山了,夜里风大,我们先回屋可好?”
熟悉的温柔嗓音在身后响起,宫子羽诧异转身,发现果然是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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