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有问题,就宫子羽脸上长了两个窟窿,偏生看不出来。连带与他同进同出的金繁也被带成一个瞎子,被两个刺客骗得团团转。
平白拉低了宫门的平均智商。
金复难以理解,然而更令人费解的是公子明明已经怀疑两个新娘了,又为何不直接把人抓起来,还放任她们留在羽公子身边?不怕她们伤害羽公子吗?
金复不由阴谋论,心说不会是公子有意为之,故意将刺客放到羽宫去的吧?
宫尚角可不知道身边的手下快把他想成一个诡计多端的阴谋家了,负手而立望向远方,说:
宫尚角:“我要是现在就把她们抓了,焉知无锋还有没有后手?与其到时候束手束脚,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把水搅混,才好摸鱼。”
宫尚角:“派人去看着云为衫和上官浅。这次,定要将她们身后的无锋连根拔起。”
“那这河灯…”金复问。
宫尚角飘去一个眼神:
宫尚角:“模仿笔迹,做一份假的情报送出去。”
“是!”
金复应了一声却没马上离开,宫尚角以为他还有其他的事:
宫尚角:“有事?”
金复迟疑半晌,问道:“公子…不去徵宫看看吗?”
“……”
沉默,沉默,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宫门。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眼神就像针扎,金复恨不得穿回几秒前呼自己一巴掌。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没见这两天主子心情不好?一提起徵宫就心情反复,脸色跟彩灯似的变来变去,明摆着是跟那位吵架了啊。
这种情况不说低调做人,非要在当事人面前提一嘴,活该被人迁怒。
金复欲哭无泪,都做好被罚去倒夜香的准备了,没想到宫尚角只在冒了一阵冷气后,冷冷地丢下一句“多嘴”,然后走了。
金复:…?
这就…走了?
啧,男人哟,就是死要面子。
要他说别扭个啥啊?厚着脸皮道个歉,这事不就完了吗。
追媳妇儿嘛,不寒碜。
……
女客院落。
宫子羽经过询问,已经证实了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说的话都为真,她俩身上的嫌疑便初步排除了。
只要找到打晕云为衫并且下毒的那个人,女客院落的事就能告一段落,兴许找出的这个人可能还是郑南衣要保护的人,无锋派来的另一个刺客。
如果他将人揪出,是不是证明他比宫尚角和宫远徵更厉害?
因为他抓到了骗过所有人包括他俩的无锋刺客呀!
这个认知令宫子羽兴奋上头,头脑风暴一阵,除开所有不可能,最终找到了那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刺客——
宫子羽:“姜离离!”
宫子羽意气风发,指向姜离离就开始一顿分析:
宫子羽:“首先这次新娘里只有你和云为衫姑娘持有金牌。你因为想要嫁给少主,为此对云姑娘下手,这样所有新娘里就只剩下你一个金牌,你就能顺理成章成为少主夫人!”
姜离离都惊呆了,慌忙解释:“不是,我没有!”
宫子羽:“还在狡辩!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将侍卫从姜离离房里搜出来的东西丢到地上,一包红色粉末刚好掉在众人眼前。
姜离离仔细辨认,确定不是自己的东西,刚想解释宫子羽又开始发癫:
宫子羽:“这些粉末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我已经让人试了,和昨晚云姑娘中毒的症状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见过这包药!”
宫子羽:“姜姑娘。”
宫子羽看向仍旧不肯承认的姜离离,只觉她冥顽不灵,不由痛心疾首说道,
宫子羽:“郑小姐昨日可是为了保你才主动暴露的,你就没有一丝丝的动容吗?”
姜离离一怔。
怎么还有郑小姐的事?
宫子羽却误以为姜离离默认了,吩咐侍卫将人带下去。
一旁旁观了这一切的上官浅突然有些庆幸,幸好她遇到宫子羽的时候,对方至少还有点脑子。否则就像对姜离离这样,即便她有再多本事也施展不开。
看来云为衫暂时不能除掉,不然以后宫子羽犯浑,就没人替她顶缸了。
于是她很是亲热地凑到云为衫身边,牵起她的手说:
上官浅:“不好意思啊云姐姐,之前是浅浅误会你了。都是浅浅的错。浅浅就是太害怕了,云姐姐不会怪我吧?”
回应她的是云为衫冷淡地抽回自己的手,随后一言不发抬脚就走。
上官浅被甩了脸子,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转头就向宫子羽寻求安慰:
上官浅:“羽公子…云姐姐她不想原谅浅浅吗?可浅浅真的只是太害怕了,不是故意的。嘤嘤嘤。”
宫子羽:“不关你的事,你又不会武功,会害怕是人之常情,云姑娘一定不会怪你。”
嘴上如此说,宫子羽心里还是留下了云为衫太过傲慢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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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浅姐就要一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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