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为将想要扯一下嘴角的,但笑的很难看。
身为一个男人,他自然知道萧如絮和她之间发生着什么。
但他没有办法勇敢的去追求。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幸福。
深吸一口气,欧阳为将努力将语气变得平常:
“如果不方便,我以后可以晚来一个小时的。”
钟晚晚不怎么出门,这是他如今每日唯一能够见到钟晚晚的机会,他不想她休息不好。
她思忖了一下,点头:“好啊。”
看到少年低垂下去的脑袋,钟晚晚扫视周围的环境。
发现没有人,她趁欧阳为将不注意,踮起脚尖,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
如今可以见到欧阳为将,她不会放过刷好感度的机会。
他要是内心沉郁不安,那还了得?
蓦然被亲一口,欧阳为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钟晚晚,目光呆呆定定的。
她捧着一束铃兰花,站在清晨温和的阳光下,微风轻轻吹起她的发梢。
她浅浅的笑着。
眼里只有他一人。
一切,都是那么浪漫,唯美。
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小晚姐……”
欧阳为将伸手,轻轻摸着刚才被亲过的地方,结巴的不知道说什么话。
在即将告别的时候,钟晚晚突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处锋芒,刺的她浑身不舒服。
她看过去,是萧如絮。
冰凉的手环上她的腰,那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那个人你认识,嗯?”
他嗓音醇厚,撩的她耳朵、心里都是痒痒的。
但她并未因此,忽略他话里的探究。
她的手跟着搭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还捧着那束铃兰。笑的面不改色:
“也没有啊,我很喜欢他们家的花而已。”
腰间的力道收紧,钟晚晚笑容有几分牵强。
她知道,他这是起疑心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会让他不得好死。”萧如絮说的温柔,神情放松,没有一点威胁。
但没有威胁的时候,才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他会说到做到。
想到了这些,钟晚晚手中一松,那束还沾着露水的花便散落在地。
原本娇嫩翠微的铃兰花瓣,也随之沾上泥污,破损凋零。
钟晚晚知道自己失态了,脸色白了一下,“萧如絮,你刚刚都吓到我了。”
他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突然拦腰抱起大步往回走。
“你要做什么?”钟晚晚惊呼一声,因为突然失重,抓住了他的衣领。
原本受伤的左肩,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做康复训练。”
“那你怎么走错了方向?”
钟晚晚看着他走去的方向,心中已经预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走错,就去那里康复。”
起伏的胸膛,炙热的鼻息,让她禁不住几乎要将自己燃烧。
和她一起燃烧的,是萧如絮。
指甲深深嵌入脊背,又在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风声雨声凌乱,彼此交错迭起。
“萧如絮,你疯了!”
这近乎疯狂的摧残,让箫笛之音渲染上了颤意。
骤雨和着笛音,清清浅浅,如闻天籁。
让那抹纤弱,被迫清醒,又被迫迷离。
时间不是时间。
“钟晚晚,你再敢自作聪明,今天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不会继续发生。”
他声音温和的好听。
她仰面躺在榻上,浑身白皙如玉的肌肤坦露出来。
泛着粉红色。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眼泪从眼眶滚落,宣称着这一次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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