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身体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明显很沉。
这熟悉的场景,她懵了一下,才想起来是仁爱医院。
左肩处是厚厚的绷带,还有手上挂着吊瓶。
她艰难的动了一下身子,努力去回想失去意识前的场景。
但还没有想起来,门就由外推开了。
萧如絮身上带着冷冽的气息,朝她走过来。
只是在到她跟前时,原本眼中的冰封悉数褪去,带着担忧。
“晚晚,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萧如絮说着,看向她平摊在床边的手。
皮肤雪白,连轻轻凸起来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辨,针头处泛着寒光,朝她血管输送那有些刺鼻味道的液体。
就像是干枯的落叶,断翅的蝴蝶,她的手无力耷拉着,脆弱的让人怜惜。
“我没事。”她扯出来一个微笑。
苍白的唇透着虚弱,怎么也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
“茶馆闹事的人,我已经处理了。”萧如絮看向她的唇,那里干涸的泛白,加上她失血,几乎看不到血色。
他转身,端过来一杯温水,拿了棉签,小心翼翼的帮她沾了沾唇。
唇瓣湿润起来,泛起盈盈水光。
她伸出舌来舔了一下,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唇间脱水的干旱,得到了舒缓。
萧如絮看着她这样子,心中升起来一阵渴望,莫名就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多甜美。
毕竟是想到她现在身体还生着病,他也没有那么禽兽,便罢了这种心思。
看到她拧起来的眉头,他只恨没有把那几个闹事的人弄死的更惨些。
他们是残留在上海滩的旧势力之间的争斗,以及那几家之间混杂的新仇旧怨。
这些问题一直都存在,只是他不愿为此耗费精力去管。
没想到,都争到明面上了。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以后如果想听戏,就告诉我,去请戏班子来萧公馆,你再敢乱跑,小心你的腿。”
萧如絮出声警告,看着钟晚晚这孱弱的身板,心中又气又无奈。
“萧如絮,我感觉,其实好疼啊。”
她看了他良久,还是说出来这句话。
萧如絮帮她撩了一下碎发,“不是刚说不疼么?嘴硬。”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钟晚晚有蹬鼻子上脸的趋势。
“什么忙?”
看着她笑的甜美,心情也跟着舒展开许多。
他甚至俯身,往前凑了身子去听她的话。
然而在听清楚之后,萧如絮的脸黑了。
“我想在我临死之前,你能不能亲自去给我买一次我喜欢的那家生煎。”
“你胡说什么!”
看着她委屈又可怜的样子,萧如絮终于还是没忍住,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
钟晚晚认为到此就结束了,刚疑心今日他怎么这么禁欲,下一刻,吻就落了下来。
他的吻永远是霸道的,想要将她掠夺殆尽,不漏一丝一毫。
直到大脑一片空白,连胸腔内的空气都快没有了,萧如絮才松开。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个吻来的突然又猛烈,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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