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结果,我会不会被打上造反之人的标签,也不知道我的家人会不会永远以我为耻。”
说到这里,欧阳为将声音弱了下去。
“就像当初不理解我一样,一辈子恨我……”
钟晚晚陪着他沉默。
这里安安静静的,就像一切都死了一般。
安静的让人恐惧,如面深渊。
欧阳为将突然笑了,“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我生在漆黑之时,但我愿意为白昼而战,为我心中的正义而死。”
“活着才能做更多的事情呀。”她突然觉得这句安慰的话有几分无力。
“我不想活着了,我想在烈火中燃烧,用鲜血浇筑冠冕之路,让更多人醒来。”
欧阳为将伸开双臂,说的庄重,“这,即是我存在的意义。”
钟晚晚离开的时候,他看着她的背影,轻喃。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
“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小晚姐,我们下辈子再见,不要再生在乱世了。”
如果他没有选择这条路,他还是北城财阀的公子……
可惜没有如果。
……
钟晚晚再听到欧阳为将的消息,就是他受了酷刑,住在仁爱医院接受治疗的消息了。
这边,萧如絮已经调回了不少原本在西南的势力。
那边各地割据,新旧势力都想要霸占一方。
满大街上,几乎到处都能抓到驳脚,铲除不尽。
上海滩这个地方繁华,更是许多人想要占领,咬下来一块肉。
萧焱现在已经完全卧病在床了。
她准备去仁爱医院的时候,正听到他在不停的捶着门。
那粗犷的声音中,带着偏执的疯狂:
“给我开门!给我开门!老子要出去!”
而且透过门去看光影,她能看出来,萧焱是爬到门口的。
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在地上盘曲着,扭动着。
张妈知道钟晚晚要出去,赶忙追过来说道:
“太太,这几天外面不安稳,有什么需要让我去买就好了。”
看到钟晚晚看着那扇门,张妈也听到了捶门声音,就叹息一声:
“老爷疯了,现在估计是又犯病了。”
说完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疯!叫萧如絮过来,我要杀了钟晚晚那个臭婆娘,放我出去!”
里面的人听到了张妈的话,发出来尖利的嘶吼声音。
张妈连忙挡到钟晚晚跟前:“太太,老爷今天是还没有喝药,快到院子里面去吧,别让他吓到你了。”
“嗯。”
钟晚晚点头,不再去看那间屋子。
“张妈,我没关系的,去去就回来,很快的。”
她在张妈担忧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果然,好的生活都是要自己奋斗出来的。
如今张妈在张罗着萧疏去保育院的事情,萧如絮一心兵力分布。
她倒是落了一身轻松。
不出意外的,欧阳为将的病房也是被重点把守的。
外面站了许多黑色制服的黑狗子,腰间还别着手枪,个个严肃警戒。
只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才能够进去。
钟晚晚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前,却被拦住去路。
“闲杂人等不能入内。”黑狗子说的严肃,带着铁面无私的气势。
她一摆手,眼睛都不眨一下,“让开,我已经给你们局长打过招呼了。”
说话的时候,里面刚好有人出来。
是忧心忡忡的程铁。
在看到钟晚晚之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欲走的脚步止住:“十三姨太。”
这声“十三姨太”一出口,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人对视一眼,面有犹豫。
“知道我是谁吗,还不让我进去。”她说的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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