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如今,亲生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
那些年为了稳固边疆和朝局,公主们远嫁的远嫁,和亲的和亲。
现在身边三个皇嗣,太子一心扑在女人上面,剩下两个,一个不是亲生的,却都还是野心勃勃的盯着权力。
一想到这些,钟世留的拳头缓缓收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恰在此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划破长空:
“礼成!”
人群后面,君起寒看着笑的粲然的钟晚晚,眼底冷意更甚。
上次她成婚的时候,他并没有过来。
这次鬼使神差的接了钟晚晚的请帖,却在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执着手,互相对视的场景。
旁边的人看到君起寒不知何时突然出现,赶快往旁边避开。
都生怕这位不好惹的主一生气,他们就平白成为了被殃及到的池鱼。
钟晚晚在礼成之后,也在一众宾客中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就像哪里有一柄利刃等着出击一般。
她猛的看向那个方向,正对上一双狭长幽深的眼睛。
君起寒竟然来了。
秉着时不时在攻略男主面前刷一刷存在感的原则,两次成婚她都给他送去了请帖。
现在突然在这里看到君起寒,钟晚晚突然觉得自己的左肩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别开目光,看向眼前的江空,然后微笑:
“今后,你就是本公主的驸马了。”
后者一双眸子依旧清寂,看着眼前之人面容娇艳,似乎有话要说,最终点头。
钟晚晚嫣红的唇瓣勾起,漾开一个明媚的弧度,像是玫瑰花瓣层层绽开,明艳又实在美丽。
突然,另一边传来一阵骚动,钟晚晚抬头看过去,额前的流苏随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摇曳生姿。
钟世留强压着满腔怒火,站起身来。
看着钟晚晚和江空站在一起,般配的过分,他就不想再多看一眼。
这两个人提醒着他,又被这个表面乖巧,实际包藏祸心的女儿给欺骗了!
她表面上叫他“父皇”,背着他,大肆的把他当做傻子,比君起寒的狼子野心更让他觉得可恨。
钟晚晚赶忙上前,状若关心:“父皇,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后者抬眼望去,看她假意的关切,一双倒挂三角眼划过一抹厌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虚伪?
“朕有些乏累,就先回去了。”
钟世留说着,便抬步朝着外面走去。
她没有跟上去,手中还紧紧拉着江空微凉的手指,朝外面喊道:
“父皇慢走,儿臣就先不送了!”
等到钟世留离开之后,现场的气氛有一瞬凝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对父女不和了。
钟晚晚却笑嘻嘻的端起来一杯酒,朝大家说道:“大家尽兴啊,本宫先干了!”
很快,又热闹起来。
决心跟随渐和公主的人已经在推杯换盏了,觥筹交错之间,尽是一片欢声笑语。
只有那些少数原本抱着中立态度之人,现在面色发虚,坐立不安。
钟晚晚今日这场婚宴,来的大部分都是决心跟随她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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