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神情太过于坚决,吓到了钟世留,他瞪大了那双垂眼:
“使不得啊!渐和,你可不能这么做。”
钟世留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一下子失去了个李归慵,还能搪塞那些老臣。
要是钟晚晚现在想不开了,他就难以让旁人信服,日后如何让那些老臣心无旁骛的为北齐效力?
想到这里,钟世留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父皇知道这些天,你受了许多委屈,心中有许多不情愿,只是这件事情朕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发展。”
他拍了拍钟晚晚单薄的肩膀,安慰道,“朕会在别的地方给你补偿回来的,听话。”
钟晚晚抬头,看向眼前的皇帝。
他脸上尽管布满了许多皱纹,却没有丝毫削减掉眉眼间的刻薄与精明算计。
平日不近人情,今日愿意走到她跟前,也只是采取的怀柔政策罢了。
能说出来方才那番话,对钟晚晚也是一个警告。
言外之意就是,即便她死了驸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但皇帝已经低头了,她也该见好就收。
毕竟,若是阻拦到了他的大业,他可是不会手软的。
钟晚晚摇了摇头,说的凄苦:“父皇,儿臣明白了。”
她有精湛的演技傍身,即便钟世留铁石心肠,现在也顿感眼眶酸涩,不是滋味。
他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这件事情,朕定要查一个清楚,追究他的责任!”
然后看向殿外的方向,大手一挥:“传君起寒过来!”
“喳。”福公公领了命,快速躬身离去了。
不多时候,君起寒一身黑衣,自殿外进来。
钟世留重新坐在龙椅上面,看着君起寒在钟晚晚身旁站定。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吧。”钟世留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
钟晚晚看到他站在身旁,两人对视一眼,她不着痕迹收回目光。
“这次驸马的事情,你调查的如何?”
钟世留语气威严的发问,看着下面不卑不亢的君起寒。
他讨厌极了君起寒给他叫“父皇”,因为这个称呼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的失败。
身为天子,竟然找了个朝三暮四的女人,甚至生下来别人的孩子,但偏偏发现的时候,他也杀不掉君起寒。
“回父皇,儿臣差一步就查清楚当年之事,现在还未向父皇禀明疑虑,李大人就惨死狱中。”
越查下去,就越觉得蹊跷,只能更加证明当初钟世留为了权力,确实让许多忠臣蒙受不白之冤。
这不是钟世留想要听到的,他抬手制止君起寒继续说下去的话。
“那此事你是不是还要给渐和一个交代?”
人是在君起寒手中出了事情,钟晚晚要找麻烦也该是找君起寒。
那两个人斗起来,他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听到这里,君起寒作了个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钟晚晚。
“这件事情,儿臣已经找了京城里面最好的仵作,相信不日就能够找到驸马的尸体。”
君起寒说的信誓旦旦,却无法掩饰话语里面的嚣张狂傲。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足以放在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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