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满脸愧疚和后悔,完全被云为衫几句拙劣的话语欺骗到了,听见云为衫凄凄切切的询问。
宫子羽连忙摆手。
宫子羽:没有没有,我刚刚就是好奇问了一声。
云为衫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云为衫:没有关系,可以放就好。
云为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就听见一声冰冷的少年音传来。
宫远徵:什么可不可以放?
宫远徵:嗯?
穿着一身深蓝色衣袍,风度翩翩模样俊美绝伦的宫远徵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嘴角上扬,带着恶意的笑容。
看见宫远徵,宫子羽下意识的害怕,即使他是执刃了。
但是宫子羽知道,他只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就连宫尚角都被揍的不清,听说前些日子又被人暗中揍了一顿,本来轻伤变重伤。
吓得宫子羽都不怎么敢出宫门了,天天都是云为衫主动去找他的。
宫远徵现在真是无事一身轻,自从不用操心宫尚角的大计,当真无忧无虑,快活自在。
宫远徵看着河面飘远的河灯。
宫远徵:谁让你放的?
宫远徵:嗯?
云为衫一愣,眼神紧张的看着宫子羽。
不是可以吗?为什么宫远徵会质问她?
云为衫:我,我父亲……
宫远徵:你父亲死了变河神了?
宫远徵:开口闭口你父亲。
宫远徵:早不思晚不思,现在思!
宫远徵:你是何居心啊?
云为衫:我……
宫远徵的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云为衫本就做贼心虚,顿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假话。
宫远徵心里无趣,嫌弃的要命。
身旁的宫子羽站出身将云为衫挡在身后
皱眉沉声呵斥!
宫子羽:为衫不过是思念父亲而已!
宫子羽:你如此逼问为何!
宫子羽:我们父亲刚走!你就不能有些同情……
啪!
宫子羽瞪大双眼,手捂着被扇的脸,看着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宫远徵
宫子羽:你,打我?
身后的云为衫也懵了,震惊的看着满不在乎的宫远徵,还有被打的宫子羽。
宫远徵:打你又怎样?
宫远徵:我娘子说过了。
宫远徵:你敢吼我,就是想挨揍!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不服气的眼神,抬起手就想挥过去。
云为衫刚要站出身阻止,就看见金繁跑了过来,挡在了宫子羽的面前。
金繁眼神认真看着宫远徵,严肃开口
金繁:三公子,如今四公子是执刃,三公子岂能大逆不道对执刃下手殴打!
宫远徵冰冷的眼神落在金繁的脸上。
金繁心里也紧张,尤其是看着宫远徵腰间寸不离身的令牌。
想起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金繁更加心慌,但是表情却不显分毫。
宫远徵:呵~
啪!
宫远徵的手重重的扇在金繁的脸上。
金繁还算白的脸瞬间红肿起来,这可比宫子羽挨的巴掌狠多了。
宫子羽:金繁!
宫子羽也不捂脸了,连忙担忧的查看金繁的伤势。
金繁摇了摇头,把宫子羽推到身后,眼睛一直盯着宫远徵。
金繁:这样够了吧。
宫远徵眼底讥讽,不屑一笑。
宫远徵:什么够不够的。
宫远徵:咬人的狗,就该打。
宫远徵的语气是根本没把他们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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