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游廊,池馆水榭,亭台楼阁,花草园林,整个红府都是精致而又秀雅的。
前前后后分了数个院子,看起来轩阔的前院,也不过才占了后院一半的面积,前院大气,后院秀美。
而在东南角,容溶还发现了一个戏台子,台子上布了红绸,台下十几条长凳,唯有中间是一个檀木太师椅,处处干净透亮。
“从前师父喜欢在梨园唱戏,后来受国家政策影响,梨园也关了,师父便命人建了这个台子,心情好的时候就唱两句,如今多是给解雨臣用了。”
陈皮擦了下太师椅,想带她坐下歇一会儿。
容溶左右打量了一圈,只见戏台子旁边放了几样乐器,后面还有个小门,里面应该是换装休息室。
“刚才解雨臣说他有日课,不是唱戏吗?”
陈皮摇头,“他的日课是耍棍子,你想看,我带你去找他。”
容溶不想去,那小孩可未必想见到她。
两人逛到了后院,容溶拉着陈皮的手,紧急刹车,“这里是后院,我应该不能随便进去吧?”
容溶还有顾虑,陈皮看着靠谱,但他对自己似乎太好了些,万一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他恐怕就要挨骂了。
陈皮却道:“这座府邸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他的语气很是直接,连一丝犹豫也没有。
容溶心底的狐疑越来越重,为何从陈皮到二月红,都对自己这般的好,好到她心中发毛。
她决定跟着进后院转转,或许能发现点线索。
陈皮如愿牵到了容溶的手,他的掌心都是茧子,很粗糙,容溶皮肤细嫩,磨的手心手背痒痒的,但不疼。
穿过两道月亮门,就见到了刚才的那棵海棠树,粉黛如胭,冉冉春光在树桠间来回穿梭,光影交错,海棠落了一地,在树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粉毯子。
花枝缀满了海棠花,枝条被压的弯腰,恰好容溶抬手就可触摸到。
她摘下了一朵海棠花放在手心,开到荼靡的花蕊,带着别样的艳丽。
陈皮安静的看着,他也掐了一朵,递给容溶,笑道:“这花年年都开,今年是开的最美的。”
容溶欣赏了一下,将两朵海棠花揣进裙子的小侧兜里,跟着陈皮继续走。
后院分了许多个小院子,容溶两条小短腿是逛不完的,更何况她大病初愈,人设上也不允许。所以陈皮带着她直接去了库房。
库房里堆满了箱子,容溶越深入,越能感受到灵气浓度的暴涨。
容溶:!surprise
自从两日前,容溶开始洗髓后,她便试图修炼《星辰箓》,可惜这个世界连低武位面都算不上,在浪费了空间中的两块极品灵石勉强引气入体后,容溶便放弃了装大款修炼的想法,打算专注于武道,结果……
柳暗花明又一村?
陈皮掀开靠近门口的两个箱子,里面用油纸等物重重包裹着几样物件,他将遮盖物都扒开,露出一件掐丝珐琅缠枝莲象耳炉。
容溶根据炉身周围泛起的灵光的判断,此物大概有五六百年的历史,是个十足的古物,虽然灵光中带了些许阴气,但瑕不掩瑜,是个帮助修炼的好东西。
陈皮接连开了几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有五彩鱼藻纹盖罐、斗彩鸡瓶杯、太平有象玉杯、以及一大批的精巧玉器。
每一个物件都泛着相差无几的灵光,大约是同一时代、大概率还是同一个地方弄来的宝贝。
而这样的东西,通常只会出现在一个地方——地下。
容溶终于明白,难怪之前容易跟她说起九门,只道他们的出身背景都不干净,原来是一群盗墓的土夫子。
她倒没什么不喜,这些都是人家吃饭的真本事。
更何况如果不是二月红和陈皮,她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在这个世界修行的方法呢。
她家是个暴发户,有钱了也只会想着买房买不动产,古董古籍之类的东西,家里是一点也看不见的。
别墅里唯一一个有年代的东西,大概就是容爷爷的民国时期鼻烟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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