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容易忙着打听消息,而容溶则是忙着调养身体,以及……给便宜爹下药!
系统里有健体丹和启智丹等物,容溶又喝了滴基因改良液,保证了这具身体的最佳资质和素质。
至于便宜爹嘛,父女俩也没啥感情,就没必要这么照顾了,容溶直接从空间掏了份绝育药,确保他在外头不会给自己搞出个弟弟妹妹来。
两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容溶被江妈精心打扮了一下,穿着国外买来的公主裙,头上还有两个钻石发夹,小脸抹了点润肤霜,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
她像是个不会动弹的大型娃娃,任由江妈摆弄,然后被江妈哄着穿上了走路哒哒哒的小皮鞋。
容易看到女儿从楼上下来,嘴里拽了一句很有地方特色的口音英语:“My daughter is so beautiful!”
容溶瞧了他一眼,这口语水平,到底是怎么在国外做生意的?靠拳头吗?
容易以为她没听懂,还摸着女儿的公主头,乐呵呵的解释:“爸爸在夸你漂亮呢。”
容溶面无表情道谢:“谢谢爸爸。我们该走了。”
容易牵着女儿的手出门,容溶发现这不是自家的车,她坐进后车座,只见一个壮汉坐在驾驶座上。
那个壮汉看起来挺凶,但对容溶很友好,“容小姐好。”
容溶回了一句:“你好。”
容易坐在女儿旁边,等了半天,直到车子都发动了,也不见壮汉跟自己打招呼,他气闷的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红府在老城区一带,那里一贯是高门大户的住处,自从黑暗的十年过去后,这一带居住的人就更少了。
车子行进在深巷中,感觉不到什么人气,很是安静。
穿过一条长长的巷子,车子停靠在一处轩阔华丽的府邸前,两米高的黑瓦白墙,气派又古典,朱红的大门正对他们开放。
容溶被容易牵下车,上次见过的陈皮和解雨臣就站在门口迎接。
容易和他们打过了招呼,就示意容溶说话。
但容溶不知为何,对着陈皮那张脸喊不出哥哥二字,只是淡淡的叫了声陈先生。
然后她就看见陈皮脸上隐隐有些失望。
“小花哥哥,对不起,上次把你认成女孩子了,以后我不会再认错了。”容溶主动说起了上次的事。
解雨臣表情冷冷的,像是被冰封的娇艳海棠,对着容溶点了点头,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容溶奇怪,她应该没得罪这小孩吧?难道他更喜欢被叫姐姐?
容溶见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立刻就将他抛到了一边,管他喜欢不喜欢呢,她又不是自己求着来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她可不准备讨好阴晴不定的小屁孩!
陈皮挤开容易,站到容溶身边,弯了弯腰,小声道:“他脾气不好,你别搭理他。我给你做了糖油粑粑还有煎蛋米粉,你肯定喜欢。”
他说自己做的,容溶有些不太相信,但糖油粑粑是本地特色,总不会太难吃。这两天她在家里养病,除了清淡饮食,一概不许碰,幸好有空间里的东西可以解解馋,不然真要发疯了。
这人还挺有心的,容溶笑得甜滋滋:“谢谢你。”
陈皮嘴角流出笑,看起来很是亲切,“你以后可以叫我陈皮。”
容易靠的近,听见这话,脸上有些惊愕,他女儿不是来学艺的吗?又不是拜师,怎么就直呼其名了?
容溶面上不变,“好啊!陈皮~”
陈皮眼底俱是笑意,也不管师弟解雨臣和容易,径直牵着容溶的手进了宅子。
这栋宅子占地面积极大,碧屋朱檐,容溶的两条小短腿都走酸了,穿过重重拱形门和回廊,才终于到了厅堂附近。
远远的,容溶就见到廊下正站着一人。
月牙白的长衫穿在那人身上,说不出的风姿挺拔,袖口和领口露出一片片嫣红色的刺绣,白玉如面,姿容如画。
他站在屋檐阴影和日光的交汇处,等着他们近前,容溶听见他说:“回来啦?”
不知怎的,容溶觉得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
作者:因为盗墓笔记的时间线和设定等太庞大了,蠢作者文笔有限,只能尽量将我思路写完,所以和原著剧版冲突的话,请大家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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