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三人回到普渡寺的禅房,过了一会儿方多病找过来,他捧起桌上的小茶壶咕嘟咕嘟灌了一壶水,而后神神秘秘的开口道:“你们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笛飞声翻了个白眼,“白痴!”
“你又骂我!”方多病被噎了一下,指着笛飞声道:“那你倒是猜猜看啊?”
笛飞声从窗边走回桌旁坐下,像是看白痴一样,启唇道:“少师丢了。”
“你怎么知道?”方多病满脸不可置信,“你们明明早就离开了!”
李莲花见小徒弟蠢兮兮的,开口为他解惑:“其实,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人到隔壁找无了和尚说起这事儿了。”
被捉弄的方多病抿抿唇,垂了脑袋:“哦——”
卿绣衣安慰他,“好啦,快说说具体的,我们也只是知道少师剑丢失和普渡寺有关而已。”
原来少师剑在出场之前就被掉包了,而剑阁的剑架下,百川院的人发现了通往普渡寺的通道,密道里还有一具女尸,是乔婉娩的贴身女婢,初步怀疑是内贼勾结外贼。
少师寻回来的消息是半月之前,恰好半月前普渡寺来了个厨子。
现在整座山头都在寻人,通往山下的通道已经被封锁了,只能进不能出。
方多病咂咂嘴,遗憾道:“少师剑固然是名剑,但真正让它出名的是我师傅,他们就算得了剑又能如何呢?能像我师傅一样做天下第一吗?还白白罔顾了一条人命。”
李莲花喟叹一声,“若是人人都能像你一般清醒,这江湖也就不是江湖了。”
方多病觍着脸笑个不停,“那师傅,你觉得现在的百川院怎么样?有没有希望重创辉煌?”
少年的心思都挂在脸上,不用人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李莲花扬唇笑笑,然后给了他一个爆栗,看着摸着脑袋呼痛的方多病,他缓缓道:“江湖曾是李相夷的江湖,但不是我李莲花的,你不要将两者混为一谈。”
笛飞声嘲讽:“我看你就是怕了!”
李莲花起身理了下袖子,又把卿绣衣拉起来,无所谓的扭头对他道:“随你怎么说吧,我现在只是李莲花,一个籍籍无名的江湖郎中罢了。”
笛飞声跟着他们:“你们去哪儿?”
方多病喝完茶水也跳起来跟上:“等我!”
……
山里戒严追查盗剑的真凶,但始终无所获,没找到少师剑,转头还把乔婉娩弄丢了。
“什么?乔女侠不见了?”
石水几乎是看着方多病长大,对他并无隐瞒,此时也是着急上火,“是啊,说是看见窗外的黑影,就追出去了,谁知道她就不见了。”
众人都有些担心,不说乔婉娩在外多年,虽是为了寻找李相夷,但也没少行侠仗义,只说他们后面还有事情要请她帮忙,此刻就不能看着不管。
“我们也去找。”
“多谢!”
方多病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来回经过寺庙的中庭几趟,都发现李莲花三人站在原位置没动弹过。
“你们不是要找人的吗?现在不抓紧找,等天黑更不方便了。”
卿绣衣碾了碾脚底的石子,闻言开口道:“那你这来来回回找到人了吗?”
方多病:“呃……我这不是想着扩大范围吗?万一能找到呢?”
李莲花突然问:“百川院那处地下通道有人去看过了吗?”
方多病眼睛一下子就明晃晃地亮起来,“好像没听说有人进去找过。”
……
如李莲花所料,偷剑贼在地下挖了许久的密道,对于附近原有的通道了如指掌,自信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地下。
他利用乔婉娩的哮症下手捉人,便是为了能利用她逃出去。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方多病带头活捉了。
等夜上柳梢时,百川院和普渡寺已经再次平静下来。
四大院主得知乔婉娩无事后都围着李莲花等人道谢,云彼丘总觉得这人很眼熟,但又不敢肯定,便明里暗里的试探,挖他的根底,偏偏还自以为装的很好。
卿绣衣故意开口问李莲花:“你的令牌呢?怎么不见了,难怪人家老想试探你这个恩人,都怪你平时太低调了。”
李莲花眉眼弯弯地垂眸睨她,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便大方的从胸口掏出令牌挂在腰间。
寻常人可能不认识那枚望月玄石令,但掌管百川院的四位院主不可能认不出。
众人露出微妙的神情,惊问:“你是望月山庄的人?!”
卿绣衣恶趣味地笑道:“是啊,这是我们望月山庄的长老,敢问云院主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作者:特别恶心百川院的那三位院主
作者:没啥感情可言,乔婉娩之所以放不下不是因为她还爱着,而是因为她把李相夷的出事归结在了自己身上,我不喜欢雌竞,好女孩本就不该被污名化。
作者:哦,谯谯除外,她没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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