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行姐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眸中满是惊慌失措,连手指都因攥得过紧,失了血色,泛着青白。这可是那个八岁能徒手劈砖、十岁勇揍小流氓,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文行姐啊!
秦霄紧紧拥着张文行,清晰感知到她身躯的颤抖,担忧、难过、愧疚、自责等情绪,恰似汹涌潮水,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似要将他的心扯得支离破碎。
“别怕别怕,文行姐,我回来了,别怕呀,乖。”秦霄温声安抚,“我怎会丢下你,你是我文行姐,还答应过林伯伯要护你周全呐。再说,你是我房东,房租都没缴,我若跑了,你不得追来打断我腿嘛。文行姐,别哭啦。”
他轻拍张文行后背,语调平和且暖煦,深知她最怕打雷。忆起林伯伯提及的那个雨夜,秦霄心猛地一揪,手臂不自觉收紧,仿若稍一松手,张文行便会坠入无底深渊,他怎舍得、怎敢放手呐。
张文行死死抱住秦霄,起初哭得肝肠寸断,衣衫被秦霄身上雨水浸了个透湿,她却浑然不顾。此刻,满心只想着抱紧秦霄,再无别念,任谁也掰不开这相拥之势。即便秦霄浑身湿漉,却似有道暖流淌入心间;往昔总“欺负”他,当下却觉无比安心。
良久,张文行情绪渐稳,仰头瞧着秦霄,嘴角下撇,满是委屈:“为啥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秦霄满心自责,暗忖本可径直归家,偏因心软送徐灵回去,还滞留许久,若强硬些,文行姐何至吓成这般模样。又怨自己没提前瞧天气预报,早知雷雨,理应先回。“秦霄啊秦霄,咋这般大意,雷雨夜留文行姐独守。”可脸上仍强挤出笑,双手轻捧张文行脸庞,柔声道:“文行姐,都怪我,下午忘给手机充电,害你寻不到我,我发誓,绝无下次。别气别怕,我怎会弃你不顾,没你‘欺负’,我还不惯呢。况且,文行姐这般漂亮可爱,单瞧这颜值,我也舍不得呀。”
张文行撇嘴,脸色已见好转,抱着秦霄又嘟囔几句,却没了泪花,只是碎碎念:“坏小霄霄,臭小霄霄,竟把我一人撇下。”
“我要多‘欺负’你十回,让你晓得抛下我的后果。”
秦霄应道:“十回就十回,十年我都不惧,哪怕这十回。好啦,瞧你,衣衫湿透,快换身衣裳,别着凉咯。”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张文行皱鼻,佯装凶态:“哼!都怪你,淋得全身是水,害我也湿透,衣服都变透明了。”
经她一提,秦霄才留意,张文行身着轻薄T恤,一番折腾后,早已湿透,呈半透明状,那玲珑身形隐约可见,恰似蒙着层圣洁柔光,衣下白色蕾丝若隐若现,仿若天使羽翅,透着别样魅惑。
察觉秦霄目光,张文行脸颊泛红,嗔道:“臭弟弟,往哪儿看呢?”
秦霄忙移开视线,连声道:“没看,没看。”
张文行追问:“啥颜色?”
秦霄一慌,脱口而出:“白色,又圆又白。”
张文行俏脸滚烫,磨着牙:“还说没看?”
秦霄脸涨得通红,暗叫糟糕,心猿意马说错话,忙道:“文行姐,地都湿了,我先去换衣。”心想“魔头醒了,此地不宜久留”,拔腿冲向卧室,拿了衣物直奔浴室。
张文行瞧着秦霄慌张背影,及飞溅水花,嘴角绽出笑意。方才相拥,她明晰听见秦霄剧烈心跳与粗重呼吸,料想他定是冒雨狂奔而归,路程不近,不然以他体魄,不至于如此疲累。显是为尽早赶回,伞都未撑,全然不顾自身。“哼,臭弟弟,嘴硬心软,心里实诚着呢。”
她起身翻出干净衣裳换上,而后轻手轻脚,似乖巧猫咪,悄然朝浴室挪步。磨砂玻璃映出秦霄身形,张文行瞧着,忆起触碰他肌肉线条之感,心底忽起一念:“好似还没瞧见过小霄霄身子,这小子长大,不知发育咋样。我身为国医圣手,给他查查体,挺合理吧?”
她咬唇,猫在浴室门外。秦霄浑然不觉,匆匆擦干水迹,套上裤子,拿了上衣,边开门边往身上套,边冲卧室方向喊:“文行姐,你等下,我去煮碗姜汤。”
“好。”张文行应着,声音却从旁传来。
秦霄扭头,见张文行两眼放光盯着自己,正张嘴将嘴角亮晶晶物什吸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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