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静谧。窗外的风声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像是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房间内,灯光微弱,映照出宋意弦那张冷峻的脸。他站在桌前,手中攥紧了一封信,目光如炬,仿佛要将信件烧穿。'那你就乖乖交代!'他突然拿起信件,作势要扔进壁炉。
我看着他,喉咙因紧张而干涩,声音嘶哑地开口:'信是我狱友莹儿写的,她最大的希望是她走后,我好好地活着。'
听到‘狱友’这个词,宋意弦的眼神寒冷如冰,心中的疑虑更深。他突然质问:'狱友?你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做狱友?'
我低下头,声音依旧沙哑:'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互相照顾。'
宋意弦冷笑一声,将信扔回桌上,目光像刀子一般锋利:'哼,监狱里哪来的朋友。'他顿了顿,威胁道,'你最好别骗我,否则……'
我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信捡起来,放进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宋意弦看着我的动作,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声,说:'这些信……就先放在我这,等我查清楚再说!'
我直视着他,眼中满是坚定,声音依旧嘶哑:'宋意弦,我不会原谅你。一个月以后,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他听闻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大礼?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苦涩,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宋意弦看着我倔强的样子,心中烦躁,转身离开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内心彷徨无助,过去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忽然,门又被推开,宋意弦重新出现在门口,递给我一张手帕,语气虽冷硬,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哭什么!把眼泪擦擦。'
我接过手帕,却没有擦眼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表。宋意弦坐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放缓了下来:'有些事,我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你滚。'我声音嘶哑,目光中带着一丝绝望。
宋意弦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说:'要我滚?你还真是脾气不小。'我不再理会他,蜷缩在床边,冷眼旁观。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行了,你好好休息吧。'随后,他离开了房间,轻声吩咐佣人不要打扰我。
站在门外,宋意弦心中烦闷,点燃一根烟,陷入了沉思:'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烟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将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宋意弦接起电话,听到爷爷沉重的声音:'我现在在酒店,你过来商量一下你和沈楠栀的婚事。'
'我知道了,爷爷。'挂断电话的宋意弦眉头紧锁,心中抵触,但嘴上还是应承着。
回到房间时,我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宋意弦看着我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生怕惊扰了那一份宁静。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房间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我点燃一根烟,眼泪滑落,烟雾中似乎隐隐约约看到莹儿的身影。
突然,房门再次被推开,宋意弦快步走了进来,眉头紧锁:'怎么又抽烟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烟掐灭。宋意弦走近,夺走我手中的烟,扔进烟灰缸:'身体是你自己的,别这么作践自己。'
我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你到底喜欢过我吗?我想听实话。'
宋意弦愣住,看着我猩红的双眼,心底某处似被触动,但面上依旧冷酷:'胡思乱想什么!'
'你从未把我当作家人,对吗?'我声音嘶哑,眼眶泛红,痛苦地质问他。
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苦笑,泪水滑落:'是啊……'声音哽咽,仿佛心中的伤痛无法言表。
宋意弦见我如此,心有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行了,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拿起酒瓶,狠狠地喝了几口。宋意弦一把夺过酒瓶:'别喝了!你这样糟蹋自己,是想让莹儿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吗?'
'你还有脸提莹儿,是吗?'我声音嘶哑,眼中满是愤怒。
宋意弦捏紧酒瓶,指节因力度而泛白:'我为何没脸提她?倒是你,为了一个狱友,竟然跟我绝食闹脾气?'
'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嘶哑中夹杂着无限的哀伤。
宋意弦轻笑一声,将酒瓶扔到一旁:'在我这里,只有利益。'
我拿起酒瓶继续喝。宋意弦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酒瓶摔在地上:'你是想把自己喝死吗?'
我的眼神空洞,声音嘶哑:'死了也好……'
'胡说八道!'宋意弦心中莫名一紧,拽住我的手腕,声音中夹杂着焦急:'你给我清醒点!你如果死了,我怎么跟你去世的父亲交代?'
我冷笑一声:'交代?交代什么?交代我死了吗?'
宋意弦松开手,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别胡闹了。不就是为了个狱友,至于这样糟蹋自己吗?'
'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声音嘶哑,眼中满是哀伤。
宋意弦轻笑:'不就是个狱友……在我这里,只有利益。'他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刺入了我的心。
我眼眶泛红,声音嘶哑地说道:'她对我来说,是家人,是朋友,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宋意弦被我的话震住,一时语塞,心中某个角落似被触动:'我……我也是关心你的。'
我苦笑,泪水滑落:'关心?我可没有感觉到你所谓的关心,你只不过是把我当作一枚棋子罢了。'
'你怎能这么想?'宋意弦眉头紧锁,试图解释:'我虽对你严厉,但也是为了你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更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走开!'
宋意弦被我的话激怒,语气也冷了下来:'我走开?哼,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就在这时,宋意弦的手机再次响起,是爷爷打来的电话。'我现在在酒店,你过来商量一下你和沈楠栀的婚事。'
'我知道了,爷爷。'宋意弦挂断电话,看向我,心中烦躁更甚:'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你最好别再闹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宋意弦看着我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心中却因我的话而有些不安。
收拾完地上的玻璃碎片,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万千。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仿佛预示着什么即将到来。
宋意弦来到酒店,见到爷爷和沈楠栀一家人,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礼貌地打招呼:'爷爷,沈叔叔,阿姨。'
沈楠栀坐在一旁,脸色苍白,虚弱地笑了笑:'意弦哥哥。'
'楠栀,'宋意弦向她微微颔首示意,随后看向沈父沈母,礼貌地说道:'爷爷,爸爸,妈妈。'
沈楠栀假装病情加重,脸色苍白,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宋意弦快步上前,神色焦急地扶住她:'楠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母轻声说道:'你先坐下。'宋意弦扶着沈楠栀坐下,心中担忧,面上却不动声色:'楠栀,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没事,只是有点累。'沈楠栀脸色苍白,语气虚弱。
宋意弦看向爷爷,试图结束这场谈话:'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爷爷,您看……'
爷爷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随即问道:'婚事定在下个月一号怎么样?'
宋意弦微怔,随即看向沈楠栀:'这会不会太仓促了?'
爷爷语气坚定:'拖了这么久,早办更好。'
宋意弦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应承下来:'好,就依爷爷的意思。那我们回去准备一下。'
他和沈楠栀回到宋家后,心中烦闷不已地坐在沙发上。
这时,沈楠栀突然晕倒,宋意弦连忙上前扶住她,转头吩咐下人:'快去叫医生!'医生赶来为沈楠栀检查身体,宋意弦焦急地等待着,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医生检查完后,面色凝重:'宋先生,沈小姐的情况不太乐观,她可能是胃出血,需要输血。'
宋意弦看向我,说:'抽她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不要。'声音嘶哑中透露出坚定。
'这由不得你!'宋意弦眸底闪过一丝狠厉,拽着我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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