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臣已经能熟练掌握外科手术器械:包括六种手术刀柄和八种手术刀片;线剪、组织剪、拆线剪等多种手术剪;弯血管钳、直血管钳、有齿血管钳和蚊式血管钳;几把手术镊;各种钳和持针器,还有缝合针和缝合线。
当然到了真正手术的时候这些器材会更加精细化。
校外,礼堂,一个伪爱国主义举办一个研讨会。现在台上一个男人正在吐沫横飞地骂着easy girl。
冯晨夏举手要求发言。
“请问你是怎么理解马克思说的‘无产阶级没有祖国’这句话?”
台上男子引用了很多马主义、列主义经典著作上的言辞,说这个话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意思。
“你在逃避问题。”
冯晨夏一针见血地说,“无产阶级没有祖国的最根本原因,是因为祖国不要无产阶级。这句话难听,但是事实。
无产阶级在自己国家没有资产,没有根基,没有一切,他们只是‘祖国’的‘pào灰’,而不是祖国的主人。所以被抛弃的无产阶级,没有祖国。
“同样的,在一个字面上女性有平等继承权、选举和被选举权及一切平等政治权利的华夏,女性并不能真正享受到法律上的平等。换而言之,女性被祖国抛弃了。女性也是没有祖国的!”
“不是女性不要祖国,而是自认有资格代表‘祖国’发声的人,不要女性。”
“你们已经把女性视为物品了,已经把女性视为奴隶了,那物品和奴隶为自己挑个更好的主人,有什么值得诟病的?谈得上什么easy不easy?”
“当女性被定义为战友时,这个国家值得女性为之牺牲;当女性被定义为物品或奴隶时,当国女和外男结婚被谩骂,国男与外女结婚被赞美时,女性自然不愿意为这个所谓的祖国流一滴血!”
“华夏的法律,大部分没有问题,也是符合性别平等述求的,但在执行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做过任何‘维法’举措吗?”
冯晨夏质问到,“不说别的,按《婚姻法》规定,女性有平等的姓氏权。请问在座诸位,有几个愿意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姓的?要求没有得到应有的平等姓氏权、财产权、就业权和晋升权的女性,去单方面尽义务,你觉得公正吗?符合你的主义吗?”
“别误会,我确实认同阶级斗争的存在,也愿意为此做出贡献。但是,我认为性别矛盾和阶级矛盾是两个不同的范畴,人可能跨越阶级,但是绝大多数人是不可能跨越性别的。所以,阶级矛盾不能涵盖性别矛盾。”
冯晨夏还直指这些“diǎo丝”的险恶居心,“你们口口声声‘国’啊,‘民族’啊,但在你们的概念里,这个国也好,民族也好,是不包括女性的。你们心里想的其实是‘这帮女的凭什么让外国人操,不让我们操!’你们视华夏女性为自己的财物……我想问一句,在座的女性,哪一个是你的财产?!”
看着视频里冯晨夏激烈的演讲,我被这个女孩身上的能量深深地震撼到了。
“你最近特别关注她,你是想加入她们。”严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女性从不缺乏做蛋糕的能力,女性缺乏的是分蛋糕的权利。”
“蛋糕做的再大,分不到女性手中,对女性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一想到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姜月臣可能会遇到的攻击和谩骂,严梦的心一下就慌了。
“我先观察看看,”要知道像这样的组织其实不少的,但是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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