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要…哈哈…”
笑的好累,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是嘴硬,她终于松开了我,我们一起躺在草坪上,没有看到太阳,是个多云的天气,刮起的风吹的人非常舒服。
我起身趴在严梦怀里,悄悄的把眼泪蹭到她衣服上。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电影后来的剧情,”严梦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我抬起头,枕着自己的手臂,望向她,
她也转过头来望着我,眼神无比认真,“后来那个白色的妖怪把舌头伸进了那个女生的肚子里,流了好多血,然后她就死了。”
严梦说话时还在我的肚子上指了指,我嘴唇有些发抖,“后来呢,”
“后来妖怪又把她复活了,然后又把她吃了。”
“你在骗人,”我抓住严梦话里的漏洞,
“好吧,后面是骗你的,”
我虽然不相信严梦的话,但是当天晚上还是做了噩梦,梦见一个长舌头长相无比丑陋的怪物想要趴在我的肚子上,呜呜…
我拍着母亲父亲房间的门,“妈妈!爸爸!呜呜~”
“怎么了,臣臣?”爸爸打开房门,我急忙冲了进去,缩进被窝里,
“怎么了这是?”母亲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情绪,询问我原因。
“有一个长舌头的怪物要吃我,”我害怕得牙齿打颤。
“原来是做噩梦了,好了没事了,跟妈妈睡觉吧,”我睡在中间,抓着妈妈睡衣的衣角。
按理说两边都是大人应该安全感爆棚了,可是一睡着就是各种恐怖的画面。
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明显受到了惊吓,母亲给严阿姨打去了电话,问了经过,知道了事情的起因,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只是一个小意外。
可是远不是做几个噩梦这么简单,而是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家人带着姜月臣去看了心理医生做了催眠,开了安神的药,带去庙里求了平安符,从记事起就独自睡觉的姜月臣,愣是赖在母亲身边两个月。
所幸年纪还小注意力被转移的很快,逛画展时,爱上了素描,报名了绘画兴趣班。
由于那时候给家长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家人也有意给姜月臣营造真空的环境,所以单看外表只会显得更加单纯乖巧。
直到姜月臣的画画风格越来越诡异,脸型大小不一的各种骷髅头素描作品,收集器官插图,
各种器官的名称和组织讲解得头头是道。
被长辈调侃这天生就是个学医的苗子,可后来新闻上频繁播出医闹事件,家人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有些舍不得自家宝贝在从事医学行业,但是姜月臣一再坚持,最终也依了她。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想到严梦也应该没有吃饭。
我推开她稍稍喘息,她趴在我胸口上听着我剧烈的心跳,缓了会儿道:“严梦,我们等下吃什么?”
“你饿了吗?等会儿我们去楼下看看。”严梦起身后,穿上拖鞋,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一旁,在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衣服递给我。
换好衣服,下床穿好鞋,刚刚站起身,又被一带跌入她的怀中,“早安吻~”
不是嘴都亲肿了,我感到无语,不过我也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两侧吻了吻。
她眉眼带笑,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我们牵着手出门,下了电梯,电梯门打开时,看到有人进来我松开了严梦的手。
出了电梯,我往前走了两步,发现严梦没有跟来,转头看到她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严梦嘴唇轻抿,看着我眼里闪过茫然。
语气平静,但又透着失落:“有外人在是不可以牵手吗?”
“严梦,我们现在还是学生,都还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我家里我就不说了,你想想你的家庭会同意吗,如果被发现了”想到这里我顿了顿上前拥抱住了她。
“真是个傻瓜”她也同样紧紧的拥抱着我。
“以后任何人打你,在不能还手的情况下都要逃跑知道吗?”严叔叔怎么可能打得过严梦呢,除非她根本没有还手只是站着挨打。
“一定要记住,就算是你的家人也不可以伤害你,你是我的,我就只要你好好的。”想到以前对她的忽视和亏欠我的鼻子就有些发酸。
“好,我答应你。”严梦更楼紧了一分,电梯门又开了,我拍了拍严梦的肩膀,松开了彼此。
我们来到了早餐店,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份小米南瓜粥,点了一笼小笼包。
吃完早餐,散了会儿步,回出租屋,睡了一觉,我和严梦昨晚都没能好好休息,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四点。
“你醒了,”严梦贴着我的脸颊,而且手放的位置,想不醒都难。
“几点了,”
“下午4:03,”
“月臣,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来到了一家牛排自助餐厅吃饭,只要点一份牛排,餐厅的食物,水果,酒水饮料都可以无限量供应。
以前和朋友们也来过几次,味道很不错,牛排也不会以次充好。
点了两份黑椒牛排,拿了些喜欢的菜品,水果,饮料。
边吃边聊各自学院里发生的事情,
“月臣,你报了什么课程。”严梦切着牛排随意问道。
“《解剖学》”《解剖学》虽然是一门课,但是书可不止一本,
“还有《系统解剖学》、《局部解剖学》、《显微解剖学图册》,《分子、细胞与组织》、《代谢与能量》、《医学遗传与胚胎发育》、《形态学实验》、《细胞与生物分子学实验》”
严梦一愣,“这么多课程,学的过来吗?”
“放心,我会调解好的,你报了什么课程。”我喝了一口芒果果汁,回答道。
“除了金融学相关的所有科目,我还报了经济法和民法。”我点了点头,一个优秀的经济法学者,必须对民法有相当的了解。而二者,从某种程度上讲,都是建立在社会学基础上的,学一点对严梦也有用。
“我们已经开始正式上解剖课了,一开始有几个同学还不太适应,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想到那混乱的场面,没忍住笑了起来。
“当时校长从那里路过,还进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就马上退了出去,生怕沾上不明液体。”严梦也跟着发笑。
晚饭在谈笑风生中度过,在马路上逛了一会儿回到租房,我给温兰打去了视频,道了晚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似乎成了我每天的习惯。
严梦冲完凉出来,裹着浴巾进入自己的房间,进行基础的护理,房间的门没关,我路过时她在护理自己的小腿肌肤,我顺手将门带上。
由于还惦记着福佳嘉发过来的生物学教授讲座的视频,今天就没有洗头快速的冲完凉,坐在书桌前观看视频。
视频的好处就是有难懂的点可以倒回去重新再看一遍也方便做笔记。
视频看完,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书桌收拾干净,准备关灯睡觉,转头时发现严梦躺在我的床上,而且已经睡着了。
算了,明天还上课呢,我关灯后爬上床刚躺下,严梦便胯坐在我的腰上,伸出手想要推开她,手指却直接接触到了细腻的肌肤,我急忙收回了手。
手肘撑起了上半身,严梦起身将我的衣服往上推,手指从两侧的腰部滑入,“啊!干嘛搞突然袭击,吓到我了。”
我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你都不想我吗?还是我对你没有一点吸引力。”黑暗之中,看不到严梦的表情,但是语气中的失望和不安是那么明显。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说着我主动脱下了上衣,
“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配合就好。”严梦语气温柔,让我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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