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刚刚摇头,病房门就被人推开,女人看见一对中年夫妻,一愣:“爸妈?”
女妇人一上来就哭:“傻孩子,你受了那么多苦,怎么不说呢?”
姜雪宁走出病房,还可以听见那女人粗噶哭声:“我不想让您们担心。”
吃饭时候,姜雪宁无精打采的,张遮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她碗里:“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今天我们医院来了一名被老公家暴女人。”姜雪宁把事情和张遮说了一遍,他认真听着,她越说就越心疼难过:“你说她可不可怜?”
张遮笑笑:“世界上可怜人有很多,你不可能一一去帮吧?”
被张遮那么一说,姜雪宁没有那么难过了:“也是。”
张遮宠溺对姜雪宁一笑:“乖,吃饭吧。”
两个人吃过饭,姜雪宁去厨房洗碗,张遮就去房间卫生间洗澡。
两个人上了床,姜雪宁靠在张遮怀里,听着他读小说声音,打起瞌睡来,他放下手机,吻吻她额头:“睡吧。”
“好。”姜雪宁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张遮睡着,嘴角笑的甜蜜。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张遮从驾驶室下来,绕过车子,来到副驾驶,打开副驾驶车门。
姜雪宁拿起白色包从副驾驶下来,张遮温柔吻了一下她额头:“去吧,晚上下班给你做好吃的。”
“好。”姜雪宁笑盈盈点头,然后向着医院门口走去。
一身白大褂的姜雪宁手里抱着病例单,刚刚转个弯,看见了张遮过来,穿着一身西服,她疑惑:“阿遮,你怎么来了?”然后检查他:“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张遮摇头,然后问姜雪宁:“那个被家暴女人,是叫严韵吗?”
姜雪宁点头,不过也奇怪:“怎么了?”她刚刚问完,就看见前面和张遮一起来的几个人,她也认识,陈瀛,是张遮同事,和警察顾一野,还有严韵父母。
张遮看看他们,又看看姜雪宁:“那个家暴男说,她有精神分裂,身上伤都是她自己弄的。”
“放屁,自己弄的?”姜雪宁一听就火冒三丈:“背后伤,她自己怎么弄,她没事干嘛烫伤自己声音。”
严韵母亲开始哭了:“我也不相信,我们女儿我们清楚,她很乐观的。”
顾一野把一张照片给姜雪宁看,是一个男人手臂,和背,都是充满伤痕:“你看看,这是他给我们。”
姜雪宁越听越生气,把照片狠狠丢了:“狗屁,胡说八道。”
“所以他要打官司,他要告严韵。”张遮扶住情绪激动姜雪宁:“让我见见被告人。”
“她是被告人?”姜雪宁顿时气笑了:“他凭什么,颠倒黑白。”
在病床上严韵听见以后,情绪激动快要从病床上起来,声音粗噶难听:“不,这一切都是他胡说的。”
姜雪宁按住严韵:“严韵,别激动,你把事情给我说,我们才能帮到你。”
严韵慢慢平复一下,然后用老太太声音开口:“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一开始他对我很好。”
陈瀛做的笔录,张遮姜雪宁在旁边安静听着严韵那粗噶声音:“恋爱一年以后,我们就结婚了,刚刚开始,我们很幸福的,可后来他染上赌博,把家里钱输个精光,找我拿钱,我不给,他就打我,后来,不知怎么,傍上一个富婆,我心灰意冷找他离婚,他不同意,还囚禁我,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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