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韵:“自然就是字面意思。”
宫子羽一听也笑了出来,随后说道。
宫子羽:“骂你蠢!”
宫子羽:“这都听不懂。”
云为衫在一边看着,随后拉住宫子羽。宫子羽看向云为衫,云为衫冲他摇摇头,宫子羽便不笑了,只是看着。
连宫子羽都听懂了,宫远徵又怎会听不懂,他只是觉得有些古怪,虽说宫门这次的这批新娘并非全部都想嫁进宫门,但还是对自己有几分尊敬,但这个人竟然丝毫没有敬畏他的意思……
宫远徴:“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清韵:“徵公子既然是与毒药打交道,自然知晓这次的毒是两种无毒的药物同时进入体内导致的。”
宫远徴:“我确实知晓,所以在研制解药时自是花费了些时间。”
宫远徴:“那又如何?”
纪清韵觉得自己已经点的很明白了,结果这个“破小孩”还没懂。
纪清韵:“徵公子,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纪清韵:“在所有新娘进入宫门之前,身上所有的药物早已被宫门下人拿去检验,我现如今有什么药物可以带在身上的。”
宫远徵这下终于笑了,方才算是挑衅纪清韵。而他也不得不承认纪清韵确实在刚才激怒了他,毕竟从没有人这么说自己。
宫远徴:“我自然是知道。”
宫远徴:“我来之前也检查过纪姑娘的行李,里面没有任何药物。”
纪清韵:“既然如此,我应该没有嫌疑吧。”
宫远徴:“据我所知,纪姑娘好像是学医、毒术的。”
纪清韵:“确实。”
纪清韵:“不过,我知道宫门之中不能携带药物,我就没有带。”
纪清韵:“这好像不能说明我有什么问题吧。”
宫远徴:“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宫远徵展露一丝邪笑,随后扫视了纪清韵全身。
纪清韵知晓宫远徵的怀疑,不过这样对她来说更有利,只要宫远徵对她的影响越深,选中她作为新娘的概率就越大。
纪清韵:“那徵公子怀疑我什么,我可以一一向徵公子解释。”
宫远徴:“那就请纪姑娘解释一下,你是怎么避免自己中毒的?”
纪清韵:“昨夜我进入房内后便想休息了。”
纪清韵:“宫门的下人端来了一碗汤药。”
宫远徴:“你是说那个汤药有毒?”
宫远徴:“你知道那个汤药是什么吗?”
纪清韵:“自然知道。”
纪清韵微皱了皱眉,不想说出口那碗汤药的作用……
宫远徵看透了,便故意逗她。
宫远徴:“纪姑娘那碗药是什么?”
宫远徴:“你既是学医的,不会不知道吧。”
纪清韵:“那碗药是……白芷金草茶。”
纪清韵说出来后,宫远徵依旧不死心便继续问。
宫远徴:“是干什么的?”
纪清韵怒目看向宫远徵,但宫远徵确是一副欠揍的表情,纪清韵便转头看向三位长老继续说道。
纪清韵:“这好像和中毒之事没有关系。”
宫远徴:“怎么没有关系,你既然说适量药物同时进入体内导致的中毒,那么就要问这白芷金草茶中有哪两种药物是一起喝下导致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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