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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渊将画轴拿了回去,搁在面前,又开口。
“长乐猜猜,嗯?”
“这画轴画的什么,长乐猜不准。”李长乐抿抿嘴,直言道,“表兄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却要我猜这画上是什么,未免太为难我了。”
“如此,你想知道什么?”
叱云渊煞有其事地颔首,问。
李长乐征询似的看了叱云南一眼,见叱云南摇头,才破罐子破摔地问:“这画是谁作的。”
“北凉王府,马太守之子马赓续。”
叱云渊回答。
李长乐神色微恸,马太守是前世电视剧中所演示的忠臣良将,临死前愤慨悲痛,作了一封书信,洋洋洒洒交代事情来龙去脉,并痛斥叱云军暴行……
那封书信……他压在柜子底下。
而这画轴确实从未提过出自何人的。
“画的叱云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北凉民不聊生水深火热?”李长乐只得猜了个看似无理却有依据的。
“传闻马太守之子马赓续爱慕北凉公主冯心儿已久,若是马赓续所作北凉公主的画像,长乐觉得这画上人像有几分可信?”叱云渊笑了笑,不评价李长乐的猜测。
李长乐心中一紧,总不能顺着叱云渊的话说,但反着来,未免也有些牵强。
叱云渊眼皮子底下,李长乐不能做什么小动作,也不得轻易向叱云南求助,否则岂非是坐实了“我有问题”这事儿?
李长乐思及至此,反其道而行之,目光直直看向叱云南,眼神无辜。
叱云渊见李长乐的反应,心中怀疑反而消去几分——若李长乐直愣愣坐着,不回答自己也不敢有动作,那才是真的怪异。
“可信度自是有的,”叱云南接收到李长乐的视线,开口接过话茬,“不过看看也就罢了。若我有心悦之人,所作的画是断然不会流落民间的——再不济,生事前也会一把火烧干净,免得夜长梦多。”
叱云渊挑眉,顿了顿反笑道:“你的想法与马赓续未必就一致,或许他是越喜欢越要让世人看见的那种呢。”
叱云南起身,将画作拿起,铺陈在茶置上。叱云渊并不阻止,也只静静看着。
那画上确实是北凉公主冯心儿的肖像画——但糊了大块大块的墨迹,人面反是看不清了。
“听闻北凉公主是位美人,我在得到这副画的时候便想求证这‘美人’一词真假,可惜这画不知被谁打翻的墨迹糊上,”叱云渊语气淡淡,不似他言语中所说的那般想要一睹“美人”风采,“事发在昨日。”
这五个字,才是他强调的关键吧。
叱云南眉头一蹙,“北凉余孽……目前还未追捕到的有三人,一位是北凉公主冯心儿本人,还有一位传闻是北凉公主的贴身侍女。”
“第三位已死,”叱云渊随口道,“昨日夜里被我所杀。”
两人在逃?
李长乐沉思着。
上一世剧中活下来的只有君桃一个吧?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不记得了……
无奈,李长乐不再细想。
“我最近会严守云中城出入关口,”叱云渊说出结语,“趁早离开,马车上有方才准备的糕点。我就不留你们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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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辘辘马蹄声,车帘外林子迅速向后略过。朝阳从树荫间隙中升起,将一缕缕光辉洒向大地。
叱云南来时匆匆跨马,离开时却不紧不慢。照夜玉狮子在叱云南的操控下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跑在马车窗边,却还不时偏过头去看一旁红罗暂骑的雾宣。
两匹马一白一灰,离得不远不近,间或遇到转弯的地方,抓紧时机耳鬓厮磨一番,又在身上主人的操控下依依不舍地分开。
叱云南与偶尔掀开车帘往外看的李长乐说着话,余光瞥见两匹马的黏糊状态,有些狐疑地问李长乐:“长乐,你的雾宣莫非是母的?”
李长乐听到叱云南问话,撩开帘子,否认道:“是公的,和照夜一样。”
“是么……”叱云南挑眉,略往后挪了些,叫李长乐看清照夜玉狮子与雾宣的腻歪模样。
李长乐一愣,略有犹豫:“就算是母马……现在又不是春天——总不至于……”
只越往后说,李长乐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上一世看动物世界的解说里好像有提到过——动物中雄性相恋似乎也不少,比较典型的就有天鹅、鹰与马。
只从前从未见过,便当是玩笑,不甚在意了。
叱云南倒是接受良好的模样,半调笑着:“无怪它今早那般亢奋,原来是来寻它的内人【爱妻/伴侣的意思】。”
李长乐沉默着收回视线,放下手中的窗帘,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应叱云南玩笑般的话。
叱云南以为是早上吵着了李长乐,见他放下车帘,伸手将帘上玄钩与窗沿挂上,以免带起的风撩开车帘、投进阳光,再扰到李长乐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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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只是略有猜测。
【叱云南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86】
在听见好感度上升提醒时,叱云南刚好说完了那句“来寻内人”的话。
若照夜玉狮子急匆匆地过来是为了找“爱侣”,那叱云南连夜过来……
李长乐没有往下想,放下了车帘,干脆闭上眼靠在木头后壁上假寐。
这好感度高得……有点叫他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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