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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蜷缩成一团,身影显得格外无助,他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阵阵寒意自他骨髓深处升起,如同锋利的冰刃,无情地侵蚀着他的体温与意志,在这冰冷的包围中,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入刺骨的冷风,让胸口隐隐作痛.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冻结,变得沉重而压抑,无情地切割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带来阵阵刺痛.
汗水,混杂着痛苦,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在这冰冷的潮湿之中.
他的脑子像是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思绪混乱不堪.
在这混沌之中,一幕幕关于江栀沅的画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清晰而又遥远.
他们的笑容、对话、共度的时光,每一个细节都如此鲜明,却又因现实的冰冷而显得格外残酷.
江栀沅的身影在脑海中反复徘徊,带着一丝丝温暖的光亮,试图穿透这无边的黑暗与寒冷,给予他一丝慰藉.
但这份温暖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绝望与孤独.
边伯贤紧闭双眼,试图抓住那些美好的回忆,却发现自己如同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被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无力挣扎.
最终,他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这无尽的痛苦与回忆编织的网中,四周是密不透风的黑暗,他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锥心之痛.
……
在边伯贤失去意识昏死过去时,沈椿及时赶到,给他注射了救命的针剂,边伯贤紧锁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然后将他扶上楼,随后立刻拨通了宫诉礼的电话.
五分钟后,宫诉礼拿着药箱上了楼他仔细检查了边伯贤的状况,迅速配置好适合的点滴药物,随着药物缓缓流入边伯贤的体内,他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变得更加均匀有力.
宫诉礼拍了拍他的肩:
宫诉礼:“现在他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幸好打的及时,要不然边六爷这命伊甸园都救不了了.”
沈椿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和宫诉礼道谢.
宫诉礼笑了下:
宫诉礼:“没事,我先回去了,有什么再联系我.”
沈椿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送宫诉礼出门.
……
整个夜晚,江栀沅一直做着噩梦,也一直在出着冷汗.
她好几次都从梦中惊醒,如同溺水的鱼,呼吸也错乱.
等再次醒过来时,许是没睡好,她头疼得厉害,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准备下楼喝水.
阳台之外,边序漆黑的视线轻垂,手机冷白的光线在他脸上笼下了一小片的阴影, 有些难以看清情绪.
在看完助理的人发来的资料后,他直接按了电话过去,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想去摸烟,却发现自己没带,上周的遭遇如同噩梦般浮现心头——在雅努斯,他遭遇了一顿殴打,轻微脑震荡,肋骨断裂两根,更是被剥去衣物,塞进麻袋遗弃于垃圾场,直至次日才得以获救.
边序有些烦闷般捏了捏眉骨,他事后特地去查了那些人的背景,却一无所获,连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未能找到,要不是边伯贤已经死了,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他做的了.
电话一接通,边序直接问道:
林一饰边序:“事情谈的怎么样?投资商那边怎么说?”
助理的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龙套:“……家主,投资商那边说女主角已经人选了,所以……”
边序蹙眉,语气冷漠无情到极致:
林一饰边序:“那其他的角色呢?随便什么角色都行,哪怕要江栀沅都可以,只要投资商那边愿意出钱.”
助理没想到边序为了拉投资竟然对江栀沅如此不管不顾,不禁对江栀沅的处境心生怜悯,硬着头皮说道:
龙套:“家主,投资商那边说不管怎么样江小姐都没办法进《台风过境》剧组,要是再联系的话投资商就发话让江小姐再没有任何戏可拍.”
边序脸立刻阴沉下来,握着手机的手指捏紧,他薄唇抿紧,手背上青筋凸起,脸上浮出一丝阴冷.
助理的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话锋一转:
龙套:“家主,江小姐这段时间老在剧组,国央那边已经有人在催了,让江小姐下个星期必须来国央.”
边序带着怒气,压低声音:
林一饰边序:“催催就知道催,真不知道一个破舞有什么跳的!通知国央那边,江栀沅这边最晚也得两个星期后才能到位,要是他们不满就把江栀沅开了,反正也碍事,这样也能给我老老实实拉投资。这两个星期也别闲着,继续给我找!随便什么都行,只要那些投资商肯给钱.”
龙套:“……是.”
说完,边序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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