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被袭击之事,让后山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一群黄玉侍提着灯笼进入月宫、雪宫和花宫,搜查可疑之人。
就连前山也不消停,所有宫门院落之中,仆人们分排站立,露出脖颈,绿玉侍依次检查有无红色胎记之人。
宫尚角、宫远徵佩戴武器,神色严峻地守在医馆外。
诊疗房内,一群医馆大夫、仆人,还有月长老和你,此刻正围着床上躺着的宫唤羽忙碌,他的长发依然蓬乱,身上脏污的衣服被换下,仆人们端着水帮他清洗肮脏的手脚。
医馆另一间房内,雾姬夫人瘫卧在床,伤口经过处理,渗出血丝的纱布包裹着她的双眼。
医馆外,少年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望着医馆禁闭的大门,面露担忧。
宫远徵:OS:姐姐……
医馆内,宫唤羽靠坐在床头,他面颊消瘦,脸色苍白,但他的笑容温柔如昔,目光落在站在床尾的你的身上,好奇地打量你。
“你……”
还不待你开口,身旁的花长老已开口,为他介绍起你和为他疗伤的月公子来。“少主,这二位是新上任的雪长老和月长老。”
宫唤羽转眸看向身旁的月公子,点头致意。月公子他是认识的,当年他去月宫,是见过月公子的,可是你……
察觉到宫唤羽疑惑的视线,你抬眸看着他,温声开口。
雪知忆:少主,我想……当年在雪宫,我们是见过的。
雪宫……宫唤羽的思绪猛地回到许多年前他去后山参与试炼时,他在雪宫确实有遇到一位女子,他记得好像有人叫她……
“你是……雪知忆?”
雪知忆:少主好记忆,我是雪知忆,也是雪宫新上任的长老。
宫唤羽瞧着你,忽的嗤声一笑。“雪长老,你的模样变化还真大,而且还年轻了不少……”
他后面的话,被外面传来的一阵喧哗声所打断,他抬眸向着门口看去,看着门口跑进来的人,有气无力地唤道,“子羽。”
宫子羽:哥……
宫唤羽在激动之下,不住咳嗽,不断地吐着血沫子。月长老用金针在宫唤羽身上轻扎了几个穴位,替他缓解痛苦。
宫子羽:没事吧?哥。
你抬眸看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缓声开口。
雪知忆:我在花宫祠堂后院暗房内发现了少主,他一直被人囚禁其中,我发现少主时他浑身是伤,饥饿虚弱,刚刚才醒。
月公子:而且,他已被折磨很久,而且囚禁他的人将他全身的武功都废了……
月长老拈着银针说道。
宫唤羽拍了拍伤心不已的宫子羽的手,安慰道:“哥哥还,还能活着见到你,已是万幸。”他这么说着,眼中又流出泪来。
宫子羽:哥,究竟是谁?!对你下如此毒手?!
宫唤羽悠悠开口。“是无名。”
宫子羽:无名?怎么又是无名?!到底谁是无名?!
“是雾姬夫人。”宫唤羽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宫子羽仿若当头一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长老叹了口气:“少主亲口指认,断不会有错!”他情急之中,没有改口,依旧呼宫唤羽为“少主”。
宫唤羽轻轻摇头,声音虚弱极了。“别再叫我少主了,弟弟已经是执刃了。”
你上前拍了拍宫唤羽,示意他休息,而后缓缓对宫子羽道。
雪知忆:羽公子,你来之前,少主已经告诉我们所有的来龙去脉。雾姬夫人与假扮郑二小姐的无锋间谍里应外合,杀害了前执刃,囚禁少主!我们当时看到的少主尸体是雾姬的障眼法。
宫唤羽听到这又激动起来,断断续告诉宫子羽:“她,废了我的武功然后,把我囚禁起来……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假借为父亲上香……来祠堂看我,每次来,扔下一点吃食便离开。”
宫子羽还是不愿相信,他不相信对自己那么好的雾姬夫人会是无锋之人。
宫子羽:可……可姨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直默不作声在观察宫唤羽神色的宫尚角终于开口。
宫尚角:是啊,为什么雾姬夫人没有杀你,要费这番功夫囚禁你?
宫唤羽抬眼,视线扫过宫尚角及三位长老的脸:“她想要的,自然是花宫里的那件东西。”
宫子羽疑惑地看向你们。
宫子羽:什么东西?
月公子站起身,将手中的金针手好,抬眸看着宫唤羽。
月公子:那她为何杀害月长老?
“她无法从我这里逼问出答案就威胁我,若我不说,她就把宫门之人一一杀尽……”宫唤羽苦笑着解释着,“我自是知道其中的利害,所以我没有松口……是我害死了月长老……”
宫子羽仍然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尤其是面对一个亲爱的人揭露另一个亲爱之人,难以接受,脑袋一阵阵刺痛,嗡嗡作响,他双手抱头,使劲地揪着头发,发出痛苦的呻吟。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又盯着宫唤羽,面色越发凝重,眼睛时不时转动一下,露出犀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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