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躺在床上,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他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雪瞑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
宫远徵:哥,雪长老身边的那个叫瞑的青年,究竟是什么人?
宫尚角手下的动作一顿,思绪突然回到了八年前。
雪瞑,八年前他是见过的,可那时被他叫做主人的人,模样却和现在的雪长老不一样。八年前,刚刚及冠的他按照宫门的规矩前往了后山参与试炼。
雪宫里,天空飘着零星细雪,地面被皑皑白雪覆盖着。
有两个少年站在院落门口迎接他,一个白衣,一个灰衣,而灰衣服的少年看起来年纪大一些。
这两个少年,便是雪重子和雪公子。他们带着宫尚角走进一个温暖的房间,那里有炉灶有柴火,亮堂而温馨。宫尚角没想到,在屋里还有两个人。
棋桌前,白衣女子坐在棋桌前,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蓝衣少年。少年恭敬的低着头。不远处的灶台上传来阵阵米粥的香气。
白衣女子手执一颗黑子,随意的下在了棋盘上,抬眸向门口看来。
女子宛若琉璃的眼眸与他相触,眼眸中的无波无澜一时让宫尚角愣住了,呆站在原地。
他身边的雪重子先行上前一步,淡声开口。
雪重子(雪童子):雪知忆,这位是宫门角宫的宫主,宫尚角,来参与试炼的。
你轻点头,收回了目光,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打乱,抬眸看向宫尚角,淡声开口。
雪知忆:角宫的人……要喝粥吗?
宫尚角:啊?
宫尚角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困惑的看着你年轻的脸庞。
你的话音刚落,身边的蓝衣少年便抬走来到灶台前,端着一碗泛着氤氲热气的米粥走了过来。
雪瞑:主人。
你伸手从托盘中端起一碗热粥,递到了宫尚角面前。
雪知忆:尝尝看。
宫尚角回过神,接过那碗粥,俯身开口。
宫尚角:多谢。
你回给他一个浅笑,侧目看向站在宫尚角身后的雪重子,轻声开口。
雪知忆:雪重子,这里交给你了。
雪重子(雪童子):好。
雪知忆:瞑,走吧。
雪瞑:是。
………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徵的呼唤声使宫尚角回过了神,他收起药膏,把宫远徵的衣服拉好。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轻轻摇头。
宫尚角: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宫远徵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宫远徵:哥,你说那个叫瞑的人对雪长老是不是很重要,我看——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空无一人。因此,房间门口那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分明。
影虚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手腕。托盘和瓷碗摔落,里面的汤汁洒了一地。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门口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竟是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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