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坐起来。
阮澜烛和打着地铺的凌久时也坐起来。
阮澜烛:“入庙又死了两个。”
云雀抿唇。
阮澜烛:“你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凌久时已经无力吐槽这个双标的阮澜烛了。
现在怎么没见阮澜烛拿着斧头威胁云雀了?
云雀嘴巴微张,刚想说什么,却惊恐的看着窗外的一片黑色。
雪天,饶是半夜也该是白茫茫的窗户。
不可能出现这种全黑的情况。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一簇又一簇的头发。
她已经知道自己说出实话的结果是什么了,立马摇头。
云雀:“有石入口,有口难言。”
阮澜烛同样也看见在窗外不停蠕动的头发,当即就明白了井修在门口的用意。
阮澜烛:“那我们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摇头。”
云雀想了想,说了句好。
阮澜烛:“这一切跟族长和你有关?”
云雀点头。
阮澜烛:“旅馆老板娘和你们是一伙的?”
云雀想了想,随即点头。
凌久时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阮澜烛:“……你们仨都是为了害我们,对吧?”
凌久时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澜烛。
凌久时:“你这么问就不怕她生气啊?”
可云雀却一脸平静,随后缓缓开口。
云雀:“对。”
凌久时:?
阮澜烛轻轻叹气,随即点头。
阮澜烛:“明白了。”
云雀看了眼时间,没说话。
默默地起身收拾东西,拿着铃铛又出门了。
凌久时看着窗外将铃铛解封,又开始摇着铃铛说着什么的云雀,突然觉得不对。
凌久时:“她在说话。”
阮澜烛知道凌久时听力好,立马问:
阮澜烛:“她说的什么?”
凌久时认真的听着,眉毛逐渐拧成“川”字。
凌久时:“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自莫凭栏?”
说完,凌久时猛的一怔。
凌久时:“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自莫凭栏。”
凌久时:“这不就是禁忌条件吗!”
阮澜烛没什么好震惊的,相反他还觉得有些好笑。
阮澜烛:“没想到禁忌条件就摆在一个NPC的嘴皮子上。”
凌久时到现在还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今天死的这六个人有一半都是因为云雀的“好心提醒”才死的!
她是真的要害他们!
为什么阮澜烛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阮澜烛:“行了,你也知道禁忌条件了,快睡吧。”
·
好歹是睡了不久,云雀倒是没昨天那么疲惫了,到旅馆门口的速度比昨天快了不少。
刚进院子,云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石井前一动不动的阮澜烛。
云雀:“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这井可是邪门的很啊。”
阮澜烛罕见的对云雀冷脸。
阮澜烛:“离我远点。”
云雀不解。
云雀:“什么啊,这才忽略你几天啊,这就生气啦?”
云雀一步步逼近。
阮澜烛:“别过来!”
云雀被吓一跳。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阮澜烛被头发死死禁锢住的脚。
云雀:“因为你问我问题才被针对的?”
阮澜烛点头。
阮澜烛:“应该是,反正你离我远点就好。”
说完,阮澜烛又被头发往井里拖了些许。
云雀现在也想不了这么多了,二话不说就摘下腰间的折扇斩向头发。
那撮头发被砍落,云雀立马把阮澜烛推开。
可自己却被新窜上来的头发给攻击到了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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