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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问错人了。”老羊皮说完直接下了架子车准备离开了。

“你这就做的不地道了，要知道你们老羊家有后这事，我可从来没打算瞒着你。”

虽然不知道前言后语，黑瞎子好奇的摸起了下巴，又想到这手...呸！都是小鱼给带偏了！

老羊皮本来要离开的脚步声却是停了下来，孙敲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弟媳妇也是命大，当时日本人那枪没打死她。”

“肚子里的娃呢？”

“去百眼窟的路怎么走？”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显然敲山知道老羊皮不信他的话，不愿意告诉他路，于是不紧不慢的又抛出一些信息：“足月足日，是正月初一生的，这日子你自己算吧。”

老羊皮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算月数，紧跟着又问道：“男娃还是女娃？人现在在哪里？”

孙敲山此刻却是并没有回答老羊皮的问题。

“往西走，见到水泡子以后往北拐，就在草甸子和大漠的交界的地方。”老羊皮忍不住先开口说道。

而孙敲山似乎琢磨了一会儿，随后才说道：“是个带把的，人现在在东北。”

半晌一个人脚步声离开，张起灵又从远处走了回来，发现老羊皮一个人站在架子车那里，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似乎发现张起灵的目光，连忙背过身擦了一下大步离开。

不多时黑瞎子从帐篷里走出来，随后跟哑巴张一起回到晚会现场，这次大家没有多喝酒，都是奔着美味的食物去的，第二天一早倪干部早早离去，黑瞎子他们的帐篷里没有外人了，云溪和跟云彩才过去问情况。

黑瞎子于是把昨晚听到的半截对话说了出来。

王凯旋：我去，你们昨晚还发现了这么多事？

王胖子：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就知道吃！

王凯旋：嘿，你丫不也没少吃嘛。

王胖子：但我们吃也不耽误正事儿，哪像某些人啊，都快陷进温柔乡不可自拔了。

胡八一难得尴尬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

胡八一：你们说敲山为什么对百眼窟这么执着？

吴邪：里面必然有他非要不可的东西。

解雨臣：小胖，你对屯子里更熟一些，你知道屯子里有正月初一生的吗？

王凯旋：屯子里也就一百多号人，没听说谁正月初一生的啊，毕竟这个日子多么难得，算算日本鬼子那时间，村里男娃不是比我们小很多，就是比我们大很多，唯一差不多年岁的也就死了的徐二黑。

云溪和：那也不对啊，徐二黑人家可是好几辈人都是岗岗营子土生土长的。

黑瞎子：或许敲山是编的，只是为了框出来百眼窟的路~

吴邪：不，他定是遇见了，否则以年岁骗人定很容易被羊大爷拆穿。

张起灵：画眉。

胡八一：什么？老张你是说画眉是羊大爷弟弟的孩子？

张起灵：她与老羊皮眉眼部分有些许相似。

胡八一紧紧皱起眉头，张起灵一说他忽然也有点这么感觉，若画眉真是老羊皮大爷的兄弟羊二蛋的女儿，自然和老羊皮也有相似之处。

这么想来，画眉与敲山之间竟无一丝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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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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