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全都集中在李益民的身上,齐汐觉得李益民有可能就是9.28特大杀人案的凶手。齐汐也希望李益民就是凶手,但他心里也有另外的一个担心,如果李益民不是凶手,那9.28案的凶手到底是谁?是不是自己判断出现问题了,9.28杀人案就是一起简单的抢劫杀人案?而自己却认为这是一起谋杀案?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气汐几个人到了审讯室。
李益民就坐在审讯椅上,看几个人进来了,他大声的喊道:“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你们干嘛把我抓起来?”
栾策对李益民大声吼道:“你特么是冤枉的,你跑个毛线啊!警察找你,就是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也没说你犯法了,你跑什么?”
李益民哭丧着脸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找我,是因为我给人家老婆睡了,我害怕......”
李益民不说了,他两只眼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来回乱转。齐汐看到李益民这个表情,心中暗想:“这小子肯定干什么犯法的事儿了,他就算是没杀人,这小子我也得好好审,他身上一定不干净。”
齐汐给栾策使了个眼色,让栾策来问,齐汐觉得在审讯技巧方面,栾策比他有经验多了。
栾策对齐汐微微的点了点头,才对李益民说道:“你认识不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他们两个人都应该是劳动力市场的工人,他们两个也应该是你的工友,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们!”
栾策把李益民说不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的话,已经给堵死了。其实这是一句试探的话,就连栾策自己都不知道,李益民到底认识不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这是警方在审问嫌疑人时,惯用的一种语气。
李益民听栾策这么说,他原本都已经组织好的语言,一下就被打乱了。他原本是想和栾策说,我确实不认识他们两个人,你说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可栾策说,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两个人是你的工友。李益民觉得,现在如果他说他不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那就太假了,反而会让警察怀疑自己。
李益民硬着头皮说道:“我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两口子,郑伯通是在咱们市场里面干焊工活的,王瑶莹是刮大白的。我和王瑶莹能熟一点儿,一般装修的人都是先找我们砸墙,第二步就是找王瑶莹他们去刮大白。”
栾策:“劳动力市场的人,很多人跟我们反映说,你和王瑶莹在她活着那段时间,有点儿不清不楚的,这是不是真的?”
栾策这句话说是给李益民挖了个坑,他没有说你和王瑶莹之间有暧昧关系,或者你和王瑶莹之间不正男女关系,而是说你和王瑶莹之间不清不楚的,不清不楚,涵盖的内容就多去了,你可以尽情的去想象和发挥。
栾策这句话又把李益民给噎了够呛,李益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栾策的话,他思索了有一分多钟,才对栾策说道:“警察同志,你说的不清不楚的......是什么意思?”
栾策:“你就说一下你和王瑶莹之间的关系就行,我们现在要调查的是郑伯通,王瑶莹和他们的女儿郑雅芳一家三口的事情。你作为认识郑伯通和王瑶莹的关系人,我们对你进行询问。至于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我们下一步再说,你不要认为你干的事儿,我们都不知道。既然,今天我们把你抓这儿,还给你戴上了手铐,就证明你小子身上有事儿。我跟你说,你现在说算主动交代,如果等我们说出来,你就是顽抗到底,最佳一等。你想争取个减刑什么,那是不可能了!不对你从重处罚,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栾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喝了一口茶水,故意不看坐在他对面的李益民。而是和齐汐几个人聊天,就把李益民就那么晾在那里了。
李益民看几个人都不搭理自己,他坐在审讯椅上,额头的汗已经出来了。他在心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在想,我曾经做过的这些事儿里,有没有犯法的?李益民又想,我做的事儿都犯法,人家有丈夫有孩子,但我和人家的老婆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这是让人给告了!除了这些事儿之外,我还经常和这些女人借钱,我跟他们借钱的时候,都跟他们说会还,但是我跟他们借钱之后,我一个也没有还,他们会不会告我说我是诈骗的?
李易民还知道,在一年多以前的9月28日,他杀了人,还杀了三个人,就是郑伯通、王瑶莹和郑雅芳三个人。但他心存侥幸,他觉得不会有人发现的。他当时太慌乱了,他忘记自己的指纹留在了现场,他也忘记他穿的鞋子,脚印也留在了现场。他在第一时间,根本没有想起这些事情,他在回忆自己在进入郑伯通家,以及从郑伯通家出来,有没有看见他?他知道那天下了大雨,监控录像就算是拍下他曾经出现过在现场的画面,也不可能拍清楚自己的脸。
栾策这时才又对李益民说道:“在郑伯通、王瑶莹和郑雅芳被害的现场,我们提取到了凶手的指纹和足迹。我们还没有对你的指纹和足迹进行采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承认是你杀了郑伯通,王瑶莹和郑雅芳三个人,我们现在可以算你主动交代。至少在刑期上,你能给自己争取一个从轻发落。如果你现在不承认,我们现在就可就对你的指纹、足迹进行采集,这案子是不是你做的,我想你自己很清楚吧!”
直到这时,李益民才回忆起来,自己在郑伯通家好像真的留下了指纹,因为他翻动了郑伯通家的柜子、抽屉,他记得那天他出门的时候,他看天气预报,说那天会下大暴雨,他原本的鞋子是新买的,他怕那双鞋子被自己弄湿了,他就穿了一双别人给他的鞋子,但那双鞋子比他的脚要小上一码。
李益民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知道他应不应该说出他杀害三个人的实情。他还是心存侥幸,他觉得有可能警方是在诈他,他没有在现场留下指纹和足迹。李益民的思想极度混乱,他在仔细回忆当时的经过。经过足五六分钟时间的思考,他确定,他在现场确实留下了指纹和足迹。警方只要采集他的指纹和足迹,就能发现他确实去过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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