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汐:“现在,我们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杀害了刘倩倩和方心雨,你还在你租的那间冷库对两个人进行了分尸。你把方心雨的尸体抛尸到西郊的烂尾楼,把刘倩倩的尸体抛尸到护城河边儿上的排污口,在这些证据面前,你认不认罪?”
温荣庆愣愣的看着齐汐,半天他才对齐汐说道:“我想抽根烟。”
栾策给温荣庆点燃了一根烟,温荣庆吐了几口烟雾,才对几个人缓缓的说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是我杀了刘倩倩和方心雨,你们的根据是什么?”
齐汐:“我们在发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我们的一名侦查员跟我提出,被害人有可能是在色情场所工作的女人,因为在色情场所工作的女人是很好接近的。”
温柔庆点了点头说道:“他的思路完全正确,在色情场所工作的女人,只要你给她钱,她什么都愿意做。你就凭这条思路就把我找到了,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神了。”
齐汐继续说道:“我们发布了寻找尸源的公告,又顺着这条线索到全市的小歌厅、洗浴中心这类场所,给他们看方心雨的身体特征。方心雨的小腿曾经受过伤,被缝了三针,她右臂上还有一处胎记,我们就靠着这两处特征找到了线索。至于刘倩倩,她的特征更明显了。他的脚踝处有一个纹身,我想应该是你破坏的,但你没有留意在刘倩倩的脚掌上,有一处挖鸡眼留下的疤痕,那也是一处明显的特征。”
温荣庆听齐汐说到这里,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些我觉得都在理,既然你们在找我的时候......方向就制定对,我想你们能破案也是理所当然,我承认我杀了刘倩倩和方心雨。”
齐汐听温荣庆说他承认杀了人,如是重负一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温荣庆继续说道:“你说的对,刘倩倩和方心雨他们的大肠和小肠确实都被我吃掉了。我还要告诉你们,他们都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我开膛破肚的,他们叫的那个惨呢!”
温柔庆好像在回忆那个过程,脸上的表情特别的享受,而齐汐几个人的内心都是出奇的一致,都觉得温荣庆太过变态残忍,可这个时候谁也不敢打扰温荣庆,都希望他把整个的犯罪过程说出来。
过了有两分钟的时间,温荣庆继续说道:“我比较喜欢吃肥肠,在我没在农贸市场卖猪肉之前,我就比较喜欢吃肥肠。只是猪牛羊的肥肠我都吃过,我觉得不好吃。有一次,我去给我爷爷奶奶上坟的时候,我看到我们老家坟山上有一座新坟,那个新坟的土添的很少。就用自己带的铁锹把那座坟挖开,看到那个女人应该死了不久,容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我是干屠户的,刀肯定是随身带着的,我就用身上随身带着的剔骨刀,把那女人的胸口割开了,我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大肠、小肠的位置,我还割了她的肝脏,但那个时候我非常害怕,我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就怕万一我想要把这女人的肠子割下来的时候,被人发现!都是乡里乡亲的,要是被人发现我的丑行,那就不好办了。
幸好那天上坟的人不多,没有被发现。我把那个女人的大肠、小肠和肝脏拿回家,全都做成了美味可口的菜肴,吃来吃去我觉得还是大肠、小肠好吃。
我杀死方心雨纯属偶然!那天晚上,我和方心雨约定做交易。我和方心雨说,我想寻找点儿刺激,我想在我租的这间冷库交易,方心雨问我......会不会很冷?我和方心雨说不会很冷,我给他加1000块钱,我就是想寻找这种感觉,方心雨看在钱的份上就同意了。那天晚上,一开始都非常的顺利,可在我给方心雨钱的时候,方心雨却说这里太冷了,又这么偏僻,他还要打车回去,他让我给他加500块钱。
我和方心雨事先已经说好了,但他跟我说加钱,我就很不高兴。我和方心雨说,我不能给他加钱,方心雨就骂了我几句,说我一个臭卖猪肉的,想嫖还不给钱,我心里非常不爽。我跟他说,不要再说我的坏话,如果再说我就对他不客气了。他说我不客气还能怎么样,难道敢杀了他吗?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我二话没说,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害怕了,跪在地上求我,求我放过他。我怎么能放过他?我用仓库里的绳子把她先是绑了起来丢在地上,可我觉得把她丢在地上她会冻死的。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是哪股邪火鬼迷了心窍,我就在想,如果我把他杀了,他的大肠小肠应该也很好吃吧。
我就用我平时割肉的那把剔骨刀.......那刀是真锋利呀!一刀下去,至少要十几秒的时间才能出血。方心雨被我割开胸口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叫。等到血流出来了,他想叫的时候,我用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
我看着她血流了一地,她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当我把他的大肠、小肠割下来之后,我发现我要先处理一下他的头,我看过一些侦破片,知道一个人的头找不到,想确认他的尸体就很难。我用斧子......就三下,就把他的头劈了下来。他的尸体在这里放了几天,我觉得这里是我平常储存猪肉的,把方心雨的尸体放在这里会影响了我的财运。我就把他抛尸到了西郊的烂尾楼,我当时是开着我那辆黑色的轿车去的。我还知道要把车牌换掉,这样你们警方会找不到线索。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我吃过方心雨的大肠和小肠,我觉得味道太好吃了,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女人的大肠小肠会比男人的好吃。我甚至在想......小孩的大肠、小肠会不会比女人的还好吃?”
说这番话的时候,温柔庆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芒,他的眼神都变得柔和了很多,几个人都不由得感到汗毛竖立,尤其是顾漫漫,她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的后背靠上了椅背。
温荣庆:“我如法炮制,也约了刘倩倩。刘倩倩被我骗到冷库的时候,我也是先跟他进行交易。等他交易完,我才把他杀了。但这一次我有经验了,上一次方心雨的人头我劈下来的时候,花了一番力气,我这一次把刘倩倩直接放到了电锯上,一下就把他的头割了下来。刘倩倩的头被割下来的时候,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杀刘倩倩和方心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早晚会被你们抓住,我其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真在我的冷库里找到了方心雨和刘倩倩的人头,可见你们办案的时候还是很认真负责的。我听身边的朋友说过,说你们警方办案都是大数法则,根本不讲究什么证据,就人多势众,只要找到杀人的凶手,大家一窝蜂冲上去把人按倒在地,这就算是结案了。
说来说去,你们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我想我把案子做的这么缜密,你们应该找不到我,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在制定侦破方向的时候就走对了。如果,你们当时不能确定刘倩倩和方心雨是小姐,我想累死你们......你们也找不到我。”
温荣庆说这番话的时候,齐汐不由的就在心中暗想:看来秦腾是一个干刑警的料儿,在锁定嫌疑人方向的时候,第一个就考虑到了三陪女这个职业,也正因为当时我们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才让我们没有走弯路。锁定嫌疑人,抓到凶手,把案子顺利的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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