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齐汐让栾策给汪伟建从12月27日~1月1日的行踪都整理出来,他想找到汪伟健给50万交给杀手的证据。无奈,汪伟健每天都在自家小区进出。几乎每一次他都是开车进出,就算汪伟建把钱带在身上,他也一定是用他的车子。在汪伟建居住的那栋楼前,就有停车场。在小区的甬路上,才有监控摄像头。监控摄像头距离停车场的位置只有30多米,根本就拍不到汪伟健是否在车里放了装现金的提包。
齐汐、顾漫漫和栾策、翟耀四个人,对那片平房区的固定居民进行了排查。在平房区的社区办公室,社区主任李素娟热情地接待了几个人。李素娟50多岁,身材微胖,是个热心人。她听顾漫漫说了那名男子的特征后,他皱了下眉头对顾漫漫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感觉像老包家二小子呢!”
顾漫漫又指着两张视频截图的照片,对李素娟说道:“李姐,您给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李素娟带上了老花镜,又仔细地看了两张截图照片后,她才说道:“我觉得就是他!虽然,他戴着帽子,口罩和眼镜,但这身材和外貌,跟包家二小子一样。”
李素娟又问了社区其他几名工作人员,大家都说照片上的人很像是包家的二小子包海波。
顾漫漫问李素娟:“李姐,包家的家庭情况你了解么?”
李素娟让几个人都坐下后,还热情的给几个人倒了热水才说道:“老包家是我们社区的特困户,说起来......两口子也怪可怜的!两个人都是残疾人,男的腿有残疾,女的是个盲人。连他们住的房子,都是照顾他们实际困难,我们社区的老主任把社区闲置的房子借给他们住的。这时间一长,也就让他们一家在那住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跟他们说过要把房子要回来的事情。包海波的父亲叫包腾铭,他母亲叫卢玉芳。卢玉芳是当年包腾铭给捡回来的,原来卢玉芳是哪里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包腾铭给卢玉芳刚带回来的时候,卢玉芳就知道自己姓卢,我估计是遇见人贩子了,想给卢玉芳拐卖了,可发现她是个盲人,也卖不上啥好价钱,就给卢玉芳丢在这儿了。
还是我们社区老主任,我们原来的老主任心眼好,人善良,就给卢玉芳上了个户口。咱们这个社区你也看到了,是平房区,人员非常复杂,很多都是经济条件不好的,你说经济条件好的,谁能现在还住平房啊!上级主管部门就跟我们社区的同志交代过,要照顾社区里经济困难和需要帮助的人,要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包海波是包家老二,包家老大叫包海平,这哥俩是双胞胎,可包家二小子就孝顺,一直都照顾他父母。包家老大说是去外面打工了,可这人从20岁离开家里,就一直没回来过。”
齐汐:“李姐,包海平从离开家到现在有多久了?”
李素娟思索了一下才说道:“我们平常到老包家走访的时候,我听包腾铭跟我说,包海平离开家到现在......有13年了。”
齐汐:“李姐,你继续说。”
李素娟:“包海波好像在城里给人打工,也不经常回家。可每次包海波回家,都给父母买东西。我听包腾铭说,包海波在市里贷款买了套房子,过了年就要把老两口儿给接过去住。我还跟包家老两口儿说呢,这是好事儿,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住平房确实不方便。”
齐汐:“李姐,你不要给我们来问过包海波的事情,告诉包家人,你对别人也不要说。我们只是怀疑包海波跟我们调查的一起命案有关系,现在是怀疑阶段,还不能确定包海波就是凶手。”
李素娟笑着说道:“我干社区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啦,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齐汐几个人从社区办公室出来,栾策就对齐汐小声地说道:“我在喊几名侦查员过来,在这里守着,你和顾政委,你们回去查包海波的资料,查到他的资料给我发过来一份儿,我在这里监视包家。”
齐汐点头:“李姐跟我们说的如果是真的,包海波必然在市内有一处房产。我估计他作案后,又返回到这里,应该这里比较荒僻,监控摄像头少,有利于他逃脱我们的视线。”
几个人返回局里后,顾漫漫就查了包海波的个人资料。可资料里显示,包海波在鹿城市内没有房产,他甚至连租房的凭证,在派出所都没有备案。
齐汐看到顾漫漫找到的资料后,对顾漫漫说道:“包海波的通话记录和消费记录,你再查一下。”
这一回有了收获,包海波的手机通话记录很少,除了和包腾铭有通话记录之外,和一名叫郑继元的人,通话记录最多。这个叫郑纪元的人,是开点典当行的。
齐汐看到郑继元的资料后,他就摸着下巴对顾漫漫和翟耀说道:“郑继元是典当行的老板,可包海波却把从丁启龙家拿走的钻石项链,拿到自己不认识的樊贺东那里去估价,想在樊贺东的店里销赃。从这一点上能证明,包海波是不想让郑继元知道自己手里有这条钻石项链。我们已经给全市的首饰店发了协查通告,包海波也知道郑继元也是收到了警方的通知。如此推断,包海波的嫌疑就更大了。
顾漫漫看着电脑屏幕,突然对齐汐说道:“齐队,包海波名下有三张电话卡,有一张电话卡已经欠费停机。另外一张电话卡显示的通电话记录,也有和包腾铭的通话记录。”
齐汐走到顾慢慢的电脑前,看向电脑屏幕。包海波名下确实有三张电话卡,有一张电话卡在三年前就已经欠费停机了。有一张电话卡显示,在一年多的时间内都没有消费记录,但没有欠费。大概在三个月前,这张电话卡才有了通话记录,而这张电话卡跟郑继元的通话记录最多。包海波另外一张电话卡在九年的时间内,都有消费记录。齐汐看着电脑屏幕上包海波没有欠费的两张电话卡的通话记录,他对顾漫漫和翟耀说道:“包海波自己使用一张电话卡就够了,他名下另外一张电话卡为什么在上个月才开始使用?但这张电话卡开户却在七年之前?”
就在这时,齐汐接到了栾策的电话。
齐汐接起电话,就听栾策焦急地对他说道:“我们在包家门口看见包海波了,他进入屋内还没出来呢。齐队,你说抓不抓?”
齐汐对栾策说道:“你们给包海波抓住,先带回局里接受调查,我这就去预审那边,签协助调查的文件。”
一个多小时后,栾策给包海波带回局里了。栾策回到办公室就对齐汐说道:“齐汐,我感觉包海波不像凶手,我们好像抓错人了!”
齐汐惊讶的问道:“不像凶手?你怎么判断出来......他不是凶手?”
栾策:“我们给包海波抓住的时候,他反抗的特别厉害。他父母就跟我们说,是不是抓错人了?那场面特别揪心!包海波的父亲跟我们说,他儿子很孝顺,包海波母亲哭的都站不住了。包海波在车上就跟我们说,他说他没犯罪,我们为什么要抓他?是不是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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