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涵用手怼了李笑一下说道:“让你去市局是让你做口供,跟我们干的事儿没有关系。是让你做证明,证明这个时间段儿这个男人确实在我们店里,人家警察同志不都说了么,人家是刑侦大队的,不管治安的事儿!你不用害怕,你要是害怕我陪你去。”
李笑这才哦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儿啊!那我明天上午,和王姐去市局。”
齐汐把自己的名片给李笑留下一张后,对李笑说道:“你明天上午务必要来市局找我,你如果不来市局,我们会来找你。”
从足疗店出来,翟耀对齐汐说:“常爱博和王伦科应该都没有嫌疑,就算是这两个人做案,也肯定不是他们两个人亲自动的手。”
齐汐对翟耀说道:“你还真就说错了,我了我觉得王伦科有嫌疑,常爱博说丁启龙欠他的赌账,有几十万。丁启龙一直想让常爱博帮他跟常爱博的二哥说句话,让他从常爱博二哥厂里买紧俏的钢材。而常爱博又不想帮丁启龙跟自己二哥说买钢材的事情,但他还想把这几十万要回来。虽然,他嘴上说丁启龙欠他的钱,丁启龙死了对他没有一点儿好处,可杀害丁启龙一家的这名凶手,如果是常爱博派去的呢?我们对惊丁启龙家丢失的财物进行了核算,有300多万呢!
在说王伦科,他虽然有李笑和王雅涵给他做时间证人,你不觉得事情太巧了么?丁启龙一家是1日午夜到凌晨两点多被害的,王伦科就在这个时间段到了足疗店......有这么巧么?”
翟耀也点上了一根烟,对齐汐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觉得这四个人都有嫌疑!他们四个人经常跟丁启龙玩麻将,他们也知道丁启龙家里有保险柜,保险柜里面有现金、首饰,还有金条,以他们四个和丁启龙的关系,我想丁启龙家的状况,他们比谁都熟悉。”
齐汐对翟耀说道:“就算排除了常爱博和王伦科的嫌疑,我们也不能把他们放了,必须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能把他们放了。我隐隐的觉得,凶手就在他们四个人当中,但是他们四个人当中哪一个是凶手......我可不好判断。”
第二天上午,栾策从常爱博家小区和常爱博家,调取了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常爱博确实在1月1日午夜返回了家中,一直到第二天上午11点多,才离开家。他家的监控摄像头也能给常爱博做证实,他确实在中途没有离开过家。
上午9:21分,李笑在王雅涵的陪同下,也到局里做了口供,证明王伦科在1月1日午夜11点到1月2日凌晨两点半之间,都在足疗店没有离开。
汪伟建和张开宇,也陆续地来到了市局,汪伟建在家具市场做实木生意,他昨天去省城了,今天才回来。张开宇是昨天感冒了,在诊所输液一直到午夜11点多,他没有听到警方给他打的电话。一直到今天上午,他才接到警方给他打的电话,他才赶到了市局。
两个人是分开接受询问的,齐汐先问了汪伟健。
汪伟健得知丁起龙一家三口都被杀死在家里,就在他们离开丁启龙家不久之后,汪伟健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齐汐看到汪伟健表情很自然,没有任何犹豫。能从汪伟建的脸部表情看得出来,汪伟健对丁启龙一家被害感到非常悲伤,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齐汐对汪伟健说道:“我们对丁启龙一家三口被害,也感到非常遗憾,我们知道你和丁启龙关系不错,你能说一下你和丁启龙的关系么?再跟我们说一下,丁启龙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人?或者是有没有跟别人借过钱?别人跟他借没借过钱?”
汪伟建:“我和启龙关系一直不错,我和他是朋友介绍认识的,认识也有快十年的时间了。原来,我们五个人合伙做点儿小生意,后来......因为这生意游走在犯罪的边缘,我们五个人一合计,大家还是不要再做了,也省的以后万一惹了麻烦,还牵连到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我们几个人拆伙后,我大舅子觉得我得做点什么,不能待在家里。他在家具市场做实木家具生意,他就给我找了个品牌让我代理,我也在家具市场租了个档口,也干起了实木家具生意。这不就因为昨天我去省城订货,实在是赶不回来,我今天才到局里接受你们询问么!”
齐汐点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丁启龙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人?或者他和谁有矛盾?”
汪伟健对齐汐说道:“警察同志,我能吸根烟吗?我这烟瘾太大了,你问我话的时候,我要不吸根儿烟我觉得不自在。”
齐汐笑着对汪伟健说道:“汪先生,你现在多说算是个嫌疑人。我们对你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你可以吸烟。”
汪伟健立刻对齐汐点头说道:“谢谢,警察同志。”
汪伟建点燃了一根烟,贪婪的吸了好几口之后,才吐出了一阵烟雾说道:“警察同志,我今天要不是因为坐在这里,这些话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既然,我今天都做到这里了,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嫌疑人,我要想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虽然,我从来没有犯过法,但我也有些法律常识,我知道配合警方调查,洗脱自己嫌疑,这是我作为一个公民的义务。
丁启龙这个人......性格大大咧咧,但对朋友讲义气,要是有什么事儿找到他,只要他能办,他肯定给你办,他不会推脱。但丁启龙跟我们在一起玩麻将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如果不胡牌或者打错牌,就会摔麻将。有的时候,嘴里还不干净,骂骂咧咧的。一开始我也不习惯和他打麻将,他这牌品真的是太差了!可经过一段时间,我发现丁启龙除了在麻将桌上这样,平常跟我们在一起从来也没有什么让我认为不舒服的地方,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要跟你表达的意思吗?”
齐汐点了点头说道:“你要给我表达的意思......是丁启龙在麻将桌上牌品很差,但他在日常生活中跟你们相处下来,你认为他没有毛病,我说的对吗?”
汪伟健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哎......警察同志,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丁启龙就在麻将桌上牌品差,除了这一点之外,我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说,丁启龙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每次去他家玩儿麻将,都是他老婆和他给我们做饭,每周一次!但丁启龙每次都没嫌过麻烦,包括他老婆,对我们也很热情,就连他家孩子对我们都很热情,平常给我们端茶倒水的,从来没有怨言。
原本,我们是提议去茶楼玩麻将的,在那里比较自在,也不用自己打扫卫生。但丁启龙说,在茶楼玩麻将有风险,万一被人举报了,我们几个还都得去派出所。你们觉得丁启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就跟我们说,他不嫌麻烦,我们可以到他家去玩麻将。除了去他家玩儿麻将,他还管我们饭,我以为他就是一句笑谈,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每一次玩麻将还都是去丁启龙家,在玩麻将之前,也都在他家吃饭,他对此从来也没有过抱怨。”
齐汐问汪伟健:“你们几个人玩麻将,丁启龙欠你们钱吗?”
汪伟建看齐汐的眼神有点深邃,好像话里有话的对齐汐说道。:“丁启龙不欠我的钱,至于他欠不欠其他几个人,我不太清楚,你需要问他们。我想他们三个跟我一样,也应该在接受调查,如果我说错了话,以后我和他们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齐汐笑了:“你应该知道内情,但你不想说,你觉得你跟我们说的话,我们会告诉其他人吗?你如果给我们能提供的破案线索,我们会感谢你的。”
汪伟健还是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齐汐继续说道:“如果找不到凶手,你们四个人都要在局里接受调查。你们四个人是最后见到丁启龙一家的人,你们被扣留在局里,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而且,我也相信你也想洗脱自己的嫌疑,没有一个人想被冤枉,我说的没错吧。”
这一句话触动了汪伟健,汪伟健听齐汐这么说,眼神中就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他叹了口气对齐汐说道:“警察同志,你这句话说的很入耳,我是个商人,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除了钱之外,我也想给自己洗脱嫌疑,衡量利弊,我就把我知道的跟你们说一说,至于事情的真假,你们需要去了解,我也是把我听到的叙述给你们,至于事情的真实性......我可不敢说。”
齐汐点头说道:“事情的真实性,我们会去调查了解,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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